而对于照明问题,利用当前的基础设备,秦风无法获取钨矿制作钨丝灯泡,恰好在制造警局专用汽车时剩余了大量的氙气,于是将其改造为灯泡使用。
“明白了!”王钢锤毫不犹豫地回应,迅速爬上摩托车,猛踩油门,以惊人的速度穿梭于山路之间。
大石村的年轻人们每天都要在这条山路上往返多次,如果无法达到时速80公里,他们就不敢自称是村中的一员。
摩托车疾驰,烟尘在山间小路上飘散,发动机的轰鸣声让杨厂长以及一旁卸货的工人们感到震撼。
“真快啊!”
他们不由自主地说道。
紧随其后,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渴望,那是种让人艳羡的神情。
杨厂长,被烟尘包裹,口中残留着灰烬,他轻咳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太好了!秦风何队长,你原来藏了不少宝贝呢!”杨厂长赞叹道。
不用说王铁树刚才提到的摩托车,仅仅是他不经意间说出的挖掘机信息,就足以让杨厂长心动。
他的目光穿透烟雾,望向远方隐匿在深山中的大王村,尽管视线无法触及,但他内心清楚,那如同一个巨大的宝藏,静待着有胆量的探险者开启。
“我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深藏不露,我只是一个全心全意带领大王村居民摆脱贫困,共同繁荣的队长!”秦风微笑回应。
“您的小九九,等我去大王村后,就让你无处藏身!”杨厂长笑眯眯地说。
不久之后,两人也加入到了卸货的队伍当中。
这里是崎岖的山路,即便是四轮车也无法驶入。在他们卸货的过程中,后方十几辆卡车终于赶来。
幸好这个时代车辆不多,山路并不宽阔,若再有车辆加入,恐怕这里就会完全堵塞。
一个多小时过去,天色渐暗,十几车的货物已经卸下大部分。
杨厂长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不行了,不行了!年纪大了,这力气还有,这体力不支了!”多年来,杨厂长习惯于办公室工作,体力劳动较少,一时有些不适应。
不过,这并未影响杨厂长的自夸。
“想当年,我可是干活的好手,别说吹牛,这十几车的物资,我一个人一天就能全部卸完!”杨厂长坐在地面上,形象全无。
“我相信你说的!”秦风笑着回答。
他呼吸均匀,镇定自若。
看着杨厂长自夸的念头消失,看着秦风的表现,杨厂长暗暗称赞。这家伙怎么就不觉得累?
这身体素质,恐怕连当兵的人都追不上吧!
摇了摇头,杨厂长尽量不去想这些。
当所有的货物都被拖下,整齐地堆放在路边时,形成一道长长的屏障,就像是为山路筑起了两堵墙。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货车都已经离去,远处山路的转弯处,终于走出了一群人。
他们人数并不多,大约只有二十人左右。
“不会吧!小伙子,这么长时间才叫来了二十几个人?”杨厂长有些惊讶地说道。
“开玩笑,大叔,你不知道,我们大王村至少有上百里的路程,如果大家都过来,岂不是累坏?再说这里地方也不够啊!”
王铁树急忙解释道。
山路既崎岖又狭窄,如果有车辆运输货物,一旦到了一处狭窄地段,前后的车辆或行人相遇,如何避免碰撞是个问题。
在村头,一阵人潮涌动,村民们主动让道,为后续搬运的物资腾出空间。但这样的场景一再重复,让后来者也不免感到困扰。若非如此,那些完成搬运任务的人,或许就会在村内形成拥堵。时间在这样的等待与让行中流逝,显得尤为宝贵。
百姓自有其生存之道。大王村,数千名男女老幼,除却孕妇与行动不便的老人孩童外,几乎涵盖了从六十岁至十岁之间的每一个年龄段。他们按照年龄和体力分布,每间隔几十到一百米便有一人驻足,如同一道道有序的防线。前一人的任务完成,即传递给下一人,如此循环,如同一条顺畅的生产线。
面对这样的情景,杨厂长不禁感叹:“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我竟被一个山村的年轻人教了如何组织效率。”他无奈地摇头,随后,立春大爷缓缓走到队伍前方。这位大爷刚迎娶了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腰间挂载着沉重的拖拉机钥匙,手持对讲机,对着身后的村民发令:“通知全村,准备通电!”随着立春大爷的话语,夜色中亮起了一道道明亮的灯光,氙气灯照亮了山林的黑暗,使得山中的野兽也望而却步。
对讲机的应用,引起了杨厂长的好奇。他看着眼前的景象,苦笑不已:“看来今晚我将无法安歇。”
“不必了,杨厂长作为客人,我们岂能让您亲自劳作?”秦风提议,邀请杨厂长进入村庄稍作休息。这番话让杨厂长感到不悦。
“秦风同志,难道你认为我不堪重任吗?我是个经受得起艰苦的人,看到乡亲们忙碌,我怎能安心享用美食,更别说享受一个宁静的夜晚了!”杨厂长激动地辩解道。
“那就让我的肩膀承载200斤的货物吧!”杨厂长豪言壮语,同时心中盘算着,此时多付出的努力,也许会为他明日与大王村的交易带来额外的好处,比如获得一台挖掘机。
“杨厂长,我们还有一路上的小朋友,200斤,孩子们怎么扛得动?”秦风笑着,用二十斤的棉花试了试杨厂长的肩膀。
面对这一幕,杨厂长有些尴尬,但他并未退缩,只是默默地接受了挑战。
尾声:
大领导的到来,带来了新的希望与变化,而在这背后,是大王村人民智慧与团结的力量,以及对公平与效率的不懈追求。
虽然村子里聚集了几千人,但他们却拥有丰富的资源和漫长的旅程。从夜晚开始,人们忙碌地整理行装,准备返回各自的居所。
物资被集中放置在渡口附近,堆砌成一座座小型山丘,即便是在凌晨时分,仍有守卫在旁。接下来的数小时里,将有专人负责在渡口两边,用几艘小船来回运送物资。其余人则先行休息,待次日醒来后再继续工作。
秦风原本计划在几天内采购这些储备物资,但由于村内仓库尚未建成,便推迟了行动。在他的安排下,找寻了一处临时住所,让杨厂长得以先安顿下来。秦风则在一旁统筹后续搬运工作,并在忙碌之余稍作休息。
回至家中,秦风轻声细语,避免打扰到熟睡的杨清绫。随着孕期的增加,她的睡眠质量显着下降。次日晨曦初露。
清晨的山村,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湿气与山林独有的芬芳,各家的烟囱开始袅袅升起缕缕炊烟。早餐的桌上,摆放着各式食物,满足来自不同地区的口味:馒头、面条、米饭。
吃完早饭后,一些人接手了渡口搬运的工作,而另一些人则驾驶播种机在田间播种,还有一部分人进入工厂工作。此时,电力、照明设备以及塑料产品的需求仍然巨大,工厂的烟囱冒出滚滚黑烟,那是工业废水的标志。
一部分人起床,拿起灰刀,投身于泥瓦匠的工作。在秦风的规划下,大王村的新式住宅地基已用水泥加固完毕,首批居民即将迁入。第二批地基挖掘工作也在有序进行。
砖块、水泥和砂石是大量需求的材料,因此,几乎有一半的村民参与了开山取石,或是将石头加工成沙子、水泥或砖块。同时,还有少量村民专注于制造纸白水泥和陶瓷,以供新屋装修所需。在新屋后方,一部分人开始锻造钢筋。
而村外的农耕工作则相对较少,仅剩下三名农户驾驶着播种机在田地里忙碌。他们按照秦风的指导,对田间的道路和田埂进行了彻底清理,使播种机能够直面一片广阔的种植区域。尽管他们的操作不够熟练,但通过几天的努力,这项工作得以顺利完成。
播种机的作业速度大约为每小时五公里,整合后的农田面积也经过测量。大王村的农田经过整合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种植区,为未来的农业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这是大王村最肥沃的土地之一,总面积达到惊人的两万三千亩。在当前的时代背景下,每一亩地产出的粮食足以养活一个人。大王村上下老少,加上新婚的小媳妇们,再加上未来可能增大的人口基数,保守估算大约有接近五千人。但实际人均土地分配却不足三亩。而且每年还要负担四成的公粮份额。
粮食由官方统一征收,价格远低于市场价,平日里可用来贴补家用,到年终时,或许还能剩下几百块钱。
然而,这只是一个理想状态下的计算。考虑到各家各户的实际情况,大部分人都难以实现足够的粮食自给自足,甚至有些家庭只能依赖公粮勉强维持生活。
但幸运的是,播种机的引入改变了这一切。这款播种机长达五米,以每小时五公里的速度行进,理论上,只需花费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能完成对这片土地的播种工作。然而,秦风却能自信地保证,在几天内就能完成这项任务。
秘密在于,核心工厂里,易中海与刘海中正全情投入于建造新型播种机的生产线中,全力赶制十台播种机。预计两天后,十一台播种机将一同出动,仅需六天就能将这片土地全部播种完毕。在以往,这片土地的使用率仅达到百分之四十。
秦风不是那种吝啬的人,既然有机器,那就充分利用起来。整个村庄都沉浸在忙碌与热情之中,每个人都在为这个目标努力奋斗。
早上八点左右,刚刚起床的杨厂长惊讶地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桌上摆满了精心准备的食物。简单整理一番后,杨厂长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
路上,他目睹了大王村的景象,震撼不已。瞪大的双眼表明了他内心的震惊。
啪!
杨厂长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感到一阵刺痛。
“杨厂长,想不到您还有这种癖好?”秦风疑惑地看着杨厂长,这家伙似乎总是喜欢自己打自己。
杨厂长没有回应,而是紧紧抓住秦风的肩膀:“何队长,那是什么?”
“买!”秦风简洁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