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心深处,她对许大茂也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
“还不快走?!”许大茂拿着户口本,对着娄小娥喊道。凛冽的寒风刺骨,两人一同离开了四合院。屋内,秦风正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么?眼神这么呆滞!”一旁的杨清绫早已醒来。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气色非常好,脸颊更显娇嫩。
“没什么,赶紧穿上衣服,别着凉了!”秦风笑着提醒道。“让我帮你穿!”杨清绫嘟囔了一句。
在穿衣过程中,杨清绫突然问:“阿梁,我们的新家计划什么时候动工?一直和爸妈住在一起,确实不太方便呢!”“年后就开始!”秦风笑道,帮杨清绫整理了一下头发。
不一会儿,穿上衣服的杨清绫打开房门,看到满地的雪花,兴奋地叫了起来。不久后,傻柱提着豆腐脑回来了。
他已经在外面享用过了,将热腾腾的豆腐脑打包回来。两碗豆腐脑,一笼小笼包。
看着雪白的豆腐脑,旁边摆着各式酱料,秦风感到有些惊讶。现在的豆腐脑,可以根据个人口味自由搭配吗?
“甜酱在哪?”
“咸酱在哪?”
秦风和杨清绫几乎是同时询问。
瞬间,两人的目光交汇,空气中仿佛有电流闪过。
“甜豆腐脑更美味!”
“咸豆腐脑更美味!”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接着看向傻柱。“柱子,你觉得哪种酱更好?”“柱子,你觉得哪种酱更好?”
傻柱挠了挠头,秦风夫妇的默契,连说话的节奏和语调都如此相似。傻柱的口味跟秦风一样,脱口而出:“甜……”
霎时,杨清绫的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吓了傻柱一跳,他连忙改口:“咸……”
随后,秦风眼中也闪过光芒。傻柱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场夫妻间的玩笑。
“对不起,大哥大嫂,我不吃豆腐脑!我只喝豆浆的!”傻柱急忙逃离现场。
尽管如此,杨清绫还是端起一碗豆腐脑,放上了咸酱。秦风不甘示弱,在她的面前加入了甜酱。“咸豆腐脑更棒!”杨清绫说。
“甜……唔……”秦风刚开口,他的嘴就被塞满了咸豆腐脑。杨清绫舔了舔嘴唇,看着秦风吞下,高兴地宣布:“我赢了!”望着她开心的模样,秦风突然笑了起来。
有时候温柔,有时候机智,有时候又充满童真,无论酸甜,有她在的日子里,生活总是一片欢声笑语。她赋予陈伟杰这个时代,一抹甜蜜的色彩。“你是不是话都不想说了?”陈伟杰笑着调侃道,“不管是辣味还是甜味,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沈欣怡甜蜜地笑了笑。
吃完早饭后,陈伟杰负责收拾碗碟,这些家务事都是他的责任。正当他准备出门时,却意外地看到了拿着离婚协议书的绿色封面,李雪和赵建国两人出现在眼前。
“赵建国,我们从此不再牵扯,我会带着我的嫁妆离开,希望你能珍惜当下。”李雪冷静地说道。赵建国则冷笑回应,“离了你,我赵建国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伴侣!而你,年纪渐长,谁会要你?”
李雪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物品。
“伟杰,你为何这般盯着我看?你不觉得脖子酸吗?”沈欣怡打开了房门,大方地望着他们。门响惊扰了李雪和赵建国。沈欣怡的美丽,仿佛冬日里的雪花,映衬下,宛如一位漫步于冰雪中的公主。
美!
“李雪,你觉得我的弟弟如何?”陈伟杰的一句话,直接让李雪愣住了。她虽对傻柱有好感,但这份表白未免太过直接。赵建国更是无法接受。
尽管他们已经离婚,但李雪毕竟是他曾经的妻子。他刚想出面,责备傻柱太过分,却被陈伟杰一个眼神制止。赵建国只好低头。
“既然你现在已离婚,我弟弟又单身,你们两个在一起岂不是挺般配的?”陈伟杰说道。“如果我不愿意,那我只能另寻他人。”他补充道。“别,我愿意!”李雪坚定地回答。
傻柱懵了!
难道说,我有了妻子?
傻柱兴奋地大声喊叫起来。
却被陈伟杰一脚踢了出去,引起了一阵惊讶:“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也很无奈,明明已经答应了,怎么还被踹了一脚?
“柱子,你傻啊!你哥这是让你赶紧去领证啊!”沈欣怡解释道。
“知道了!雪,咱们领证去!”说完,傻柱便抱着李雪向外跑去。
赵建国恨得咬牙切齿,但也无计可施。
回想起傻柱刚才说过的话,只能说道:“伟杰哥,不如我把房子也卖给你吧!这样整个四合院就都归你了!”
“不用!”陈伟杰果断地拒绝了。他急忙说道:“你要是搬走了,我打谁去?”这句话吓坏了赵建国,脸色瞬间苍白。
随后,陈伟杰望向傻柱离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傻柱,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从今以后,我只会利用你!
在原故事中,唯一真心爱傻柱的人便是李雪。
即便后来不得不原谅所有人,但她仍然选择站在尚未离婚的傻柱身边。只有真爱,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在大王村,秦风和傻柱的婚礼在同一天举行,这被视为双重喜庆。消息迅速在村里流传开来,而与之相伴的是关于秦淮茹搅局傻柱相亲的旧事。秦淮茹正坐在家门口洗衣,无意中听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对话。
自从移居大王村后,他们便深陷秦风的影响之下,渴望通过依附秦风获得更好的生活。刘海中狡猾多端,阎埠贵则精于算计,两人在秦淮茹家门口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双簧表演。
“阎埠贵,明天柱子和梁子就要成婚了,这是双喜临门。老何让我过来通知乡亲们,毕竟我们曾是同一片四合院的邻居!”刘海中说道。
“都通知好了吗?”阎埠贵问。
“还没呢!刚才才遇到你,现在正忙着喊其他人呢!”刘海中回答。
“咦?这不是秦淮茹家吗?她不也是我们的邻居吗?怎么不进去?”阎埠贵疑惑地问道。
“哎呀!别提了,据说秦淮茹在筹备婚宴的酒店里丢尽了脸面,现在哪还敢再去?”刘海中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不必通知了,免得她在面子上挂不住。”阎埠贵赞同地说。
“对了,梁子的配偶我了解,但柱子的呢?”
“当然是众所周知的人,我们都见过!”刘海中答道。
“难道是秦淮茹?”阎埠贵提出猜测。
“怎么可能?柱子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刘海中摇头否认。
“那么是于海棠吗?”阎埠贵继续询问。
“就算他们见过,也不至于这么快结婚啊!”刘海中回答。
“或者冉秋叶?”阎埠贵又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我还未给柱子介绍过她呢!”刘海中解释道。
“那还能是谁呢?难道是秦淮茹?”阎埠贵再次推测。
“老阎,你想什么呢!秦淮茹前不久才破坏了柱子的相亲,柱子除非是贱骨头,否则绝不可能娶她。他为什么要娶她呢?”刘海中反驳道。
“娶她是因为她是寡妇,还是因为她的三个孩子?”阎埠贵追问。
“不对,不对!是娄小娥!”刘海中纠正说。
“娄小娥?他们已经离婚了吗?”阎埠贵惊讶地问。
“是的!娄小娥前脚刚离婚,后脚就和柱子办理了结婚手续。”刘海中确认道。
“这么快?秦淮茹岂不是成了柱子和娄小娥的红娘?”阎埠贵感叹道。
“别这么说,红娘都还没入席呢!秦淮茹请谁来做红娘?”阎埠贵补充道。
随后,刘海中和阎埠贵悠闲地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