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听到这件事,我气不过,最后才一把火把傻柱家烧了。”棒梗慌乱地为自己辩解。
“哦?”秦风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东北角院是傻柱的家?”“是我娘,他写信告诉我……啊!”棒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痛打断。秦风冷声道:“你在撒谎。”
当初棒梗与傻柱交换后院东北角院和后罩房时,正值春节期间。那时棒梗应该是从医院逃走,具体去向无人知晓,总之既不在贵乡大队,也不在京城范围内。
那个时代尚未普及手机,甚至公共电话也还未出现,人们的联系方式除了挂号信,就是信鸽。一封挂号信跨越省份至少需要一个月,而信鸽传递信息的速度更慢,往往要等到天明。然而,无论是哪种通信方式,都需要详实的地址。
既然棒梗是偷偷溜走的,自然不可能告诉秦淮茹新地址,而且时间紧迫,来不及通知她。即使棒梗寄信告知秦淮茹新地址,她也得花上一段时间才能收到回信,可能春天都要过去。这一点,棒梗显然未曾考虑,还在那里拼命狡辩。
秦风冷笑道:“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况且,别拿激将法来对付我,那太低端了。你是不是希望我杀了你,然后成为警方的通缉犯,最终落入法网,以一命偿一命?”
棒梗的心跳几乎停止:“你...”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位与自己仅差一岁的年轻人,他的思维竟如此细致入微。这家伙简直不像是人类啊。
“面对死亡还想着反抗,你的罪孽的确不小。”秦风指着棒梗被打断筋脉的伤口,接着说:“可惜,你将要失望了。其实我很有耐心,不必亲自动手,我会带你回警局,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罪行。”
“警方会先帮你疗伤,然后再审讯,接着根据你的罪行逐一判定,、抢劫、故意伤害...这些罪名加起来,你逃无可逃。”
“估计从现在开始算起,到审判完毕,押解至公开处决,大概需要接近一年的时间。那时,贾张氏也应该出狱了,她将亲眼目睹自己的孙子因为滔天罪行而伏法。”
听到这里,棒梗的眼神愈发凝重。
恶魔!这家伙简直是恶魔!
“不,你不能这么做。”棒梗疯狂地摇头,泪水和鼻涕混杂在他脸上,被冻成冰晶,显得有些恶心。“呵,接下来的一年,你就在这恐惧中煎熬,等待死亡的到来吧。杀一个人,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如果秦风想要动手,他甚至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他的系统空间可以将藏匿其中,回到乡下,丢进深山密林,根本无人能找得到。涂志强的,很可能已被野兽吞噬。
毕竟,系统空间的时间是恒定的,物品放入其中保持原样,安全程度胜过冰箱的冷藏功能。不过,就这样杀了棒梗,反而成全了他。
一个手脚残废的人,如果不及时救治,结局就跟一堆烂泥无异。
不用想也知道,棒梗在明白无法逃脱后,必定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秦风并不想帮他这个忙,只让他自己慢慢地数着日子,迎接死亡的到来。
虽然死亡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终点,但知晓确切的死亡日期,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是无法言表的。每一天过去,恐惧都会增长一分。
“好好享受接下来一年的‘惊恐时光’吧,棒梗。”秦风拍了拍他的头,拖着他走向停车的地方。当然,其他四人他也绝不会放过。向司机解释了几人的身份后,司机毫不犹豫地从工具箱里拿出绳索,将五人捆绑在一起,然后驱车前往...
次日。
青云胡同的四合院,昨日的大火还清晰可见。看着眼前被烧成焦黑的房屋,人们不禁感慨万分。“我现在都无法相信,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是规矩老实的好百姓,却遭遇这样的厄运。”“唉,确实难以置信。”
“说起那东北角院,原本应该是大院里最有福气的房子。”这说法主要源于秦风的影响。因为在整个青云胡同百年历史里,唯有他这个天才少年脱颖而出,使得最不起眼的东北角院也因此成为了众人的羡慕对象。
当秦风提出要和傻柱换房时,很多人都想主动帮忙,但谁也没想到,这座繁华之地竟会遭遇火灾。“昨天院里大部分人外出,火势没有扩散已算万幸。”众人赞同道。
“说起来,好像只有傻柱受灾严重?”话音落下,一片沉默。
大家无奈地看着发言者,虽然这是事实,但何必戳破呢?傻柱听到这话可能会痛哭流涕。“对了,傻柱现在怎么样了?”刘海上前询问,眼神在人群中扫过。
刘海上问:“老易和秦淮茹还没从医院回来吗?听说傻柱差点丧命,有谁知道详细情况?”话题从东北角院转向了唯一的受害者——傻柱。“即使不死,恐怕也被这事气死了。”三大妈端着粥走过前院,插了一句。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刘海上开始疑惑,随后想起昨晚与妻子的谈话,立刻问道:“我昨晚回来听说放火的是棒梗,难道这是真的?”语气惊讶。
“什么!”“是棒梗放火?”“棒梗,傻柱对他可是有养育之恩的。”“简直是养了一只忘恩负义的东西。”现场议论纷纷,气氛紧张。
这个答案太过震撼。棒梗是大院里的孩子,尽管贾张氏的教育方式有问题,但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绝情的事。“都安静!”刘海上严肃地挥挥手,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此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过去的二爷角色。
没错,就是这样一种感觉,让他感到畅快。
这位刘大头,还真是个抓住装逼机会不放的人。竟然指挥起自己的母亲,仿佛还是当年的大爷。哼!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保持着微笑,但这微笑却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笑里”。
在心中暗骂了两句之后,她才似是出了一口恶气般开口:“昨天大火燃起时,我确实看到棒梗和一个陌生少年惊慌失措地翻过穿堂边的围墙逃离现场。”
“大姐头,你没看错吗?”刘海中的语气依然带着难以置信,棒梗那个窝囊废,竟然也敢做出这种事?“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棒梗逃走,但从他的行为判断,可能性很大。”三大妈的表情异常严肃,不容置疑。
然而,棒梗的恶劣行径并没有引来预料中的讨伐。相反,现场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仿佛死一般寂静。
每个人都陷入沉思,三大妈显然不是在开玩笑。那个穷凶极恶的人竟然是大院内部的人,这让人们心底生寒。
特别是想起对贾家有再造之恩、视棒梗如子的傻柱都落得如此下场,他们不由得担忧起来。如果连傻柱都能遭受此劫,那么他们……
同样的疑问在每个人心中浮现:对于那些与贾家关系不算亲密的邻居来说,未来某一天会不会也遭到棒梗的反噬?到时候,整个六号院恐怕都会化为灰烬。他们开始害怕,甚至恐惧。
过去的棒梗顶多是小打小闹,偷些东西,或者在傻柱怂恿下耍些小聪明,骗取一些红包。即使偶尔受些委屈,大家也只是心中不快,并未太过在意。但是放火烧屋,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那是会要命的!
刘海中注意到了周围邻居们微妙的变化,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慌乱,反而看到了重拾威望的契机。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已思考过。只是机会并不是随时都有。
如今不同了,贾家因为棒梗的恶劣行为已经触怒众人。如果他能妥善处理这次事件,重新成为二大爷指日可待。不,甚至可能晋升为一哥。“各位,”他决定要开口,“我想公正地说几句话。”
三大妈挑眉,似乎觉得刘海中越插手事情越大,“刘海中,你不会是想为棒梗求情吧?”
刘海中心中一惊,脸颊上的赘肉也不自主地颤抖起来,易中海的威严的确不容小觑。毕竟他在大院里当了多年的家长,又在工厂里教导过上百名钳工学徒,他的威慑力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刘海中心险些不由自主地屈服,但他明白时机难得,决定抓住机会。
考虑到这一点,刘海中心本想擦拭额头冷汗的手又放了下来。面对周围邻居的目光,他对易中海嘲讽道:“老易,你是否曾经做出过不分是非的事,我相信院里的人心里有数,你自己也清楚。”“我非常想听你亲自说个例子。”易中海保持着清白的姿态。
易中海真的无辜吗?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刘海中心毫不客气:“呵,你真是毫不在意,那就让我来提醒你,关于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大家还记得吧?”听到这话,易中海的脸色立刻显得尴尬,连忙反驳:“那种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会记得?而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要说是我偷的鸡?”
“虽然鸡不是你偷的,但你与偷鸡的人狼狈为奸。据我所知,偷鸡的真正罪魁祸首是棒梗。当年那件事交给你这个家长来处理,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偷鸡的恶名扣在了张家秦风头上。秦风家才刚丧夫,正是艰难时刻,却被迫赔钱给许大茂。我没说错吧?”刘海中心冷笑连连,话语犹如一颗在人群中心。
“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我没想到这事儿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度。”“我……之前那位大爷……不对,易中海还说这只是小事。”“天哪,他竟然认为逼人至死也是小事。”“这只是其中一件,这些年易中海袒护贾家的事情恐怕多到数不清。”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如同一口黑锅。
原以为刘海中心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竟敢直指他的痛处。这一击,太过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