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街道办事处已经让邱主任开了介绍信,今天下班我们就去民政局。”
什么?
不影响?
这影响太大了,傻柱沦落到打扫厕所,还妄想跟她结婚?“不可能!”秦淮茹下意识喊出口后,意识到语气过激,连忙改口解释:“我还没想好,结婚的事我们过段时间再说。”傻柱一头雾水:“秦姐,你昨天还说要跟我扯证的呀。”“我说了吗?”秦淮茹一副困惑的表情。“...”傻柱无言以对,秦姐这是失忆了吗?当然不是,只是她忘了现在的处境变化。
昨天说这话时,傻柱还是食堂的大厨,每月有固定的薪水,还能带些领导吃剩的饭菜回家。而且秦淮茹清楚,那些并不是真正的剩菜,是傻柱特意从领导的食物中挑出来的。但现在,傻柱变成了扫厕所的工人,剩菜没了,薪水也从几千降到了仅仅几百元。如果结婚,究竟是傻柱养她还是她养傻柱,这让秦淮茹感到为难。
更别提傻柱还把大房子换给了张家,今天回去就得搬去东北角的小院。她不想家里再添一个婆婆般的负担,所以果断拒绝了他的提议。“秦姐...”傻柱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打断:“别说了,你现在首要任务是赶紧找点水清洗干净,我要回去工作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易中海和他的徒弟们也随之离去。
傻柱全身污秽地躺在地上,无人上前帮忙。毕竟,面对浑身金汁的他,谁会不避嫌呢?途中,李主任听说了傻柱掉进粪坑的事,担心闹出人命,立刻派人迅速过来。“傻柱,你还是赶紧洗一洗吧。”
第
李主任和其他副主任们捂着口鼻,直接就被劝退了,一时之间,傻柱仿佛变成了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遇到谁都得远远避开,以免被口水淹没。
午后时分,四合院内热火朝天,炊烟袅袅升起,大人们期待地咽着口水,等待开饭。除了傻柱和在牢中度过新年的刘海中,其他人都已到齐。阎埠贵红光满面地为每个人安排座位,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仿佛是他在自家宴客一般。不过,他请来的厨师手艺确实不错,擅长制作正宗的京派菜肴,与傻柱相比也不逊色。“方晴、元宏、风、佳佳,”易中海忽然端着酒杯走过来,“我来一是为了道贺,二是想向你们道歉,这些年确实有些失礼,还请多多包涵,我自罚三杯。”
说完,他一口气连饮三杯,老脸瞬间涨得通红。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方晴举起手中的果汁,轻轻回敬,喝掉了半杯果汁。“很好,太好了。”易中海开心地坐在主桌下方的空位,感慨道:“其实我一直将元宏视作我的孙子一样……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希望能和元宏结为干亲,方晴,你怎么看?”
秦风斜睨了易中海一眼,这个老家伙,飘飘然了啊。
要让我哥当他孙子,那我也得叫他爷爷,明摆着,易中海是想让张元宏将来养着他。可恶!
若非今日是乔迁喜事,秦风早就破口大骂了,这人真是恬不知耻。等等!
秦风在系统空间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根红绳。【月下红线:即使毫无关联的两人,也能成为一对。】这个道具原本打算自己用,但现在,他决定先拿易中海试试水。至于对方……
秦风目光扫过酒席,最后定格在一个人身上。“就是你了!”他心中暗道。
傻柱:心态彻底崩了...
“就是你了,秦淮茹!”秦风遗憾地低语。
“真可惜,贾张氏竟然不在。”秦风不禁惋惜。实际上,贾张氏和易中海还挺般配的,两人都毫不顾忌面子,简直就是绝配。“是否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使用月下红线?”他心中询问。
回应声刚落,手中的红线瞬间飞舞消失于无形,然后两端的线头又从虚空中显现,分别缠绕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无名指上。
两人同时一震,心中浮现出同一道身影。他们对视一眼,初始困惑,随后恢复清醒,最后眼中充满柔情。这效果,秦风都感到惊讶。
第
然而,尽管这个方法能强制性地让毫无感情基础的人共处,但它并非永恒,时间一到,效力便会消逝。秦风对此并没有确切的时间观念,系统并未提供详尽的数据,似乎会根据两人的情况自行调整。如果他们原本就有情感基础,可能就不会中断。
月老红线牵系后,易中海放弃了与张元宏联姻的想法,径直走向秦淮茹,两人坐在一起,桌下双手交织,时而紧握,时而松开,互相夹菜,还时不时地抛媚眼,引人注目。
\"真是辣眼睛啊!\"秦风举杯朝易中海的方向示意,轻声道:“易大爷,愿上帝保佑你。”说完这些,他便不再旁观这幕“老牛吃嫩草”的场景。
然而宴会上人多眼杂,即使他们的举动再微小,还是难以避人耳目。比如许大茂,他已经目睹了三次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互动。“铁证如山!”他心里暗道,认定这两人关系已经无法改变了,就算是三洋洗衣机也洗不净。
许大茂期待着看傻柱看到他父亲与秦淮茹的关系时的反应,那一定会是一出好戏。而秦风则迫不及待地宣布:“娘,哥,嫂子,我明天就要回乡下去了,你们保重,明年过年我和元媛一起回来。”
许佳佳俏皮地挑眉,打趣道:“元媛口中提到的朱琳姐姐,你是不是也该带回来?嫂子帮你把关,妈妈肯定也很想见见她。”方晴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不把她带回来,就别回来了。”秦风一时无言以对。
傻柱:心态彻底崩盘了。
张元宏劝道:“好不容易回趟家,难道不想多待几天吗?白天我们在单位,你可以去轧钢厂的食堂用餐,那里饭菜实惠,很多都不需要票。”
但秦风摇头:“问题不在吃饭,我是带着特别许可回来的,随着全国重启生产,特殊许可的权限估计会失效。我必须回去,否则会被视为违反下乡政策。”算起来,他已经离开九江村近一周了。
无论是担心复产的问题,还是挂念元媛和朱琳,他必须离开。这次回家解决了房子问题,知道了朱琳父母的态度,也算不虚此行。宴会结束后,该上班的归队,阎埠贵等人收拾残局。
桌上的菜肴几乎都被带走,来赴宴的人都自带袋子,没吃完的都会打包带走,晚上热一热,便是丰盛的一餐。
因为宴会上的菜肴主要是肉类,蔬菜寥寥无几,平时这些几乎都是家中的珍馐,阎埠贵在收拾完毕后,摸了摸口袋,表情骤然凝固。“怎么会这么少?!”
除去厨师的薪酬和食材成本,他所剩无几。今天他忙忙碌碌,早已疲惫不堪,原本期待至少能有几十元收入,却只得到这么点。
“算了,总比没有强。”阎埠贵心中苦涩,但他还是向秦风表达了感激之情:“下次若有这样的机会,请别忘了关照三大爷。”
“放心吧,”秦风看着这一幕,内心颇为欣慰,“我会记住的。”
正如他之前与张元宏所商定的,在交付给阎埠贵钱款时,他已经考虑周全。既能让他获得微薄的回报,又不会让他捞取过多好处。
相较于阎埠贵的辛勤工作,一块钱的辛苦费实在微不足道,但对于普通工人的日常收入来说,已经超过了底线。因此,尽管疲惫至极,阎埠贵仍然心存感激:“趁时间尚早,给家里添置些家具吧。”
随着房子的扩建,秦风开始察觉家中空间的空旷。餐桌、椅子和凳子已显陈旧,需要更换。大屋和哥哥嫂子的房间也应该配备衣橱,以增加便利。想到就行动,他骑着自行车直奔市场,挑选了优质的柚木,即胭脂木,世界上最耐久的硬木之一,被誉为“万木之首”,非常适合做家具。
未来数十年,这种木材在市场上将极为罕见,大多是仿制品。秦风备好纸笔,开始细致地绘制家具设计草图。最初的计划仅限于衣橱和餐桌,然而画着画着,连书架和沙发边几也被囊括其中。“还好我多买了些木材。”
为了防范意外,他额外购买了些木材,未曾料到正好能派上用场。“开工!”整个下午,四合院内响彻着锯木与刨削的声音。
高超的木工技艺展现无疑,简单的餐桌椅子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成了他的练习之作。虽然技术娴熟,但这却是他首次实践。
邻居们傍晚下班归来,被消息吸引聚集到后院。“多么精致的家具啊。”
“这些都是秦风的手艺?”
“张家的那个小伙子,真是太厉害了,他怎么会什么都会呢?”“秦风,一个时刻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废柴的男人。”“我也是一名废柴。”
“同样是人,他怎么就这么优秀,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请问现在能重新投胎吗?”众人纷纷惊叹于秦风的才华。
第阎解旷的震惊
阎解旷的话语刚落,立刻感受到了父母那如同死神般的凝视。接着,他被不由分说地带回了家中,面对着父母的怒火,成为了家庭中的“混战”焦点。
阎家的院子里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声,然而,人们的注意力都被秦风精心打造的精美家具所吸引,无人在意这些。就连方晴、张元宏和许佳佳等人也感到惊讶,他们从未料到秦风竟有如此高超的木工技艺。
“如果以工厂里的等级划分,至少得达到八级工人才行。”方晴的观点立刻遭到了许大茂的质疑:“虽然未达到工程师的标准,但至少也是九级,一个九级木匠,哎!”最后,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现场也跟着响起一片惊叹声。
尽管大家欣赏那些家具的精美,却说不出其具体的高超之处。许大茂的概括让他们顿时明白了:一个九级木匠意味着秦风在工厂的工资可能会超过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