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解释说:“那是因为棒梗顽劣不堪,不仅偷盗成性,还趁秦风外出之际,撬开他家房门,入室盗窃,偷走了三条鱼和一些糖果。要知道,撬锁入室盗窃性质极为恶劣,所以当秦风发现后报警,警察便将棒梗逮捕,随后判决他进入少管所接受一年的教育改造。秦风并非无故要抓棒梗,若非证据确凿,警察怎会插手处理此案?”
“就因为棒梗偷了他三条鱼和几颗糖,他就报警把人抓起来?”易中海情绪激动,“哪有这样的道理?孩子嘴馋贪吃,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棒梗撬开了他家锁头,偷了东西,秦淮茹他们难道没有表示赔偿吗?分明是他故意为之,就是要让棒梗难堪,同时也要给傻柱和老太太添堵。贾张氏说得没错,他心理扭曲,根本不是正常人!”
“判关一年,这不是要把棒梗的一生都毁了吗?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孩子,犯了何等滔天大罪,竟要遭受如此境遇?秦淮茹母子俩原本就孤苦伶仃,他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可见他不仅没有人情味,连一丝怜悯之心都没有!真是想不通,秦风以前那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
易中海出院归家的消息迅速传遍邻里。众人都已知晓。
午后,劳作的人们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他们也很快得知了此事。“老阎,易大爷回家了。”在前院的阎家宅邸中。
三大爷阎埠贵刚踏入家门,三厌鸥便在魔已时间匿诉了这个消息。“易大爷出院了?”阎埠贵颇感惊讶,“不是说他病情严重吗?怎么突然就出院了呢?”
三大妈回应道:“或许恢复得还算可以吧,不过看上去身体虚弱得很,整个人瘦削了一大圈,面色苍白,走路还需人搀扶,就像个八九十岁的老人一般。如今的易大爷和以前那个硬朗的易大爷相比,身体状况真是差之千里。”
阎埠贵安慰道:“身体差没关系,慢慢调养好,等彻底康复之后,还不是一样能精神焕发?”
“你说得对。”三大妈点头附和。
中院,压匹仄所闻消愿康到圆臣海家的情况。
尽管易中海病体未愈,不复往日风采,但他终究是这个院子里的大爷。他在医院时,人们可以不去探望,但现在人回来了,自然少不了要去看望一下。
“易大爷。”
傍晚时分,一个人缓缓走进了易中海的家中,那是秦淮茹。
秦淮茹前来探视他。
一见到秦淮茹,易中海的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秦淮茹同样面带愁容。
“秦淮茹,关于棒梗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是你婆婆他们告诉我的,真没想到在我住院治病期间,家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易中海沉声道。
“易大爷,棒梗……”
秦淮茹哽咽着,偷偷拭泪。
易中海愤慨地说:“秦风那家伙,现在简直是六亲不认!举报傻柱和老太太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易大爷,咱不说这事了,棒梗现在已经进了少管所,说什么都晚了。”秦淮茹无奈摇头。
易中海叹息道:“我这是气愤难平啊!”
“易大爷,你总算是回来了,没你在的这段时间,咱们院子可真是乱成一团糟了。”
正当他们交谈之际,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一同走了进来。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们商量点事,既然你们来了,那就再合适不过了。”易中海欣慰地说道。
“易大爷,那你们先聊,我先回去了。”秦淮茹打了声招呼后转身离去。刘海中和阎埠贵坐了下来。
“二大爷、三大爷,我一回来就听说了棒梗被秦风送进少管所的事,这让我非常气愤,他秦风竟然对一个小孩子都不肯手下留情,咱们大院这么多年,从没出现过如此狠心的人!”易中海激动地控诉道。
刘海中沉声道:“关于棒梗那档子事,我和三大爷他们都是亲眼所见证的。这孩子掌握了开锁技能,入室行窃,偷走了李向大家的东西,确实行为不端,带有一定的风险性。不过话说回来,孩童时期贪玩淘气亦是常情,关键在于教育引导。当时秦淮茹也承诺了,愿意严加管教孩子,赔礼道歉,并多次亲自登门求见秦风,(bgdi)甚至不惜屈膝下跪,然而秦风却始终铁石心肠,坚持要对棒梗进行惩罚,结果导致他被送进了少管所,关押一年!在少管所里度过一年,哪个孩子受得了?待其出狱后,恐怕学业难续,这辈子算是毁了!”
阁埠贵赞同道:“不错,对于棒梗这件事,秦风的做法确实有些过激,本可以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易中海愤慨地表示:“但他未曾给予这样的机会,不仅对傻柱和老太太如此,对棒梗也同样冷酷无情,毫无人情味和同情心。我们大院怎可容忍这样冷漠的人存在?”
“回想以往,无论院内发生何事,都是先找我们三位大爷商量解决,而他却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把我们三位视若无睹,压根没把我们放在心上。一旦有事就直接报警,求助保卫科和警察。如果都像他这般行事,那还要我们三位大爷做什么?还要这个院委会有何用?”易中海进一步强调。
刘海中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的确如此,哪怕出了事情,他也应该先告知我们一声,而不是一声不吭就去报警,每次都让我们措手不及!”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我们这个大院是一个社区,一个大家庭,不能没有主心骨,不能没有能主持大局的人。”
阎埠贵接口道:“一大爷,你不是一直以来都在主持大局吗?你就是我们的核心人物啊。”
易中海虚弱地回应:“我现在身体欠佳,精力有限,所以主持大局的责任还需你们两位大爷分担。”
阎埠贵笑着摆摆手:“我不成,精力也有限,而且威望不足,难以服众。”
易中海的目光转向刘海中,语气坚定地说:“二大爷,那就只能依靠你了,暂时担任主事人,主持好这个大局。”
刘海中听闻此言,不禁愣住了。他心中虽一直渴望坐上那个位置,梦寐以求成为主事人,但碍于一大爷的存在,他哪敢越俎代庖?此刻听一大爷亲口提议由他来接任,他先是惊讶不已,随后内心涌起一阵激动。毕竟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事情,怎能不欣喜若狂?
易中海再次确认道:“没错,现在你来担任主事人,定下规矩。”
刘海中疑惑地问:“立规矩?如何立规矩呢?”
易中海回应说:“今晚我们要举行一次全院大会,记得叫上秦风,在院里定下规矩,从今往后,不论院内发生何事,都必须先经过我们这一关,不容许有任何隐瞒,否则就是擅自行动,违背团结原则!”
他指示刘海中执行此举,实则是对准了秦风,针对他个人。
此后若出现问题,哪怕报警,也得先经过他们三位长者的许可。否则,便视其为外人。
这样一来,就有了充足的理由联合院里的众人排斥他。刘海中陷入了深思的沉默。
片刻后,他用力点头表示赞同:“行,晚上我们就召开全院大会,重点探讨一下之前发生的几桩要事。”
想要坐稳这个主事人的位置,他必须先建立起威信,没有威严,怎能让人心悦诚服?而首当其冲不服的便是秦风,所以要在其面前立下规矩。
今后,这个大院将由他们三位长辈说了算,不能任由一人独断专行,随心所欲。
“那你就去通知大家吧,特别是秦风,今晚的全院大会他务必参加。”易中海言道。
“那是自然,我这就去安排。”刘海中立刻应承下来。
在进一步商量确立规矩之后,刘海中与阎埠贵告别离去。
“秦风,你就等着被众人孤立吧!”易中海暗自冷笑道,深知此刻自己因病体虚弱,并非秦风的对手。
但在这院子里,最有把握牵制住秦风的,无疑就是二大爷刘海中了。
刘海中身为厂里的七级锻造工,技术权威,在他们院中地位显赫,影响力极大。
更为关键的是,他膝下还有两个儿子,父子三人联手,无人胆敢小觑。
他打算借助刘海中的力量,好好教训一下秦风,以此消解心中的愤恨。
倘若不找机会对付对方,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与此同时,秦风正悠闲地哼着曲调,慢悠悠地走回家中。明日厂里就要公示公告,哪些人的级别得以提升,一眼就能看出。
未能晋升的只能等待下次考核评级。
而他,自信满满,笃定自己将会出现在喜报之上,而且是最引人瞩目的一个。
因为他从二级钳工一跃升至八级,连升六级的壮举足以震撼所有人。扬眉吐气的日子即将到来,他心中满是欢喜。
“秦风,听说易中海回院了。”
当秦风走到自家门口准备开门时,住在隔壁的许大茂突然走出来,笑嘻嘻地说。
“易中海回来了?”秦风微微一愣,随即淡然回应,“他回来就回来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原以为易中海可能就此撒手人寰,没想到对方生命力顽强,不仅挺过来了,还已经出院了。但这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什么一大爷,无关紧要,对方以后再也不能对他进行道德谴责或打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