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后,其中一名工作人员向肖主任询问:“肖主任,就这样让老太太一直住在医院里吗?”
肖主任回应:“不让她留下又能怎么办呢?送她去养老院她坚决反对,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一提养老院,她就极其抵触,显然是无法送过去的!”
“但她这样长期占用医院资源,医院方面恐怕会有意见吧?”那名同事忧虑地说。
肖主任沉吟道:“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现在一大爷他们无法照顾她,而她又固执地拒绝前往养老院,我们也不能强行送她过去啊。”
“目前只能暂时如此,后续视情况再定。像她这样的五保户,一旦病倒或失去自理能力,通常会被安排到养老院,除非有人愿意主动照顾她直至终老。本来以为老太太有大大爷和傻柱照料,结果他们出了状况,老太太又病重瘫痪,这就让我们左右为难了。”
“还不知大大爷将来是否愿意继续承担她的养老责任,若不愿意,恐怕也只能送她去养老院,真到了那个时候,即便她不愿去,也由不得她了。”
“像她这样的五保户,往往到最后安置起来都很困难。”那人发出感慨。
肖主任回应:“正因为她拥有五保户的身份,若非如此,别说安置问题了,连治病医院都不一定肯接收,更别提想去养老院还需要一定的经济条件支持。”
“确实是这么回事。”那人点头赞同。
“陈秘书,何师傅那边目前是什么情况?”与此同时,在大领导的别墅里。
刚结束会议的大领导突然问身边的陈秘书。自从得知何雨柱的遭遇后,他已派遣陈秘书去调查了解情况。
48小时过去,该查明的情况已悉数查明。“何师傅那件事情,我已查实了。”陈秘书回应道,“他早前究竟因何罪名入狱的?”大领导追问。
“是性侵和寻衅滋事,被警方现场抓获,证据确凿无误!”陈秘书详述。“真的犯了寻衅滋事罪?”大领导听闻后颇感惊讶。
陈秘书肯定地答道:“没错,确实是寻衅滋事。接到报案后,警察迅速赶至现场,将他当场擒获,所以这个案件证据链完整,并非如他妹妹所言只是一场误会,此案无法翻盘!”
“既然是现场逮捕,铁证如山,又怎能翻案呢?”大领导面色凝重地说,“真没想到,小何师傅竟然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在当今社会,寻衅滋事是最让人鄙视的行为。”
“的确,那种行为为人唾弃。”陈秘书附议。
大领导惋惜地轻叹一声:“他竟行此龌龊之事,真是玷污了自己的名誉。”对于何雨柱所为,他心中满是失望。
陈秘书接着汇报:“因其寻衅滋事罪,他被判刑五年,本应接受改造,争取减刑机会早日出狱,但他甫入狱就与人斗殴,致人重伤,这一情况更为恶劣。”
“那伤者现在状况如何?是否抢救成功了?”大领导关切询问,此前对方已向他简要通报过相关情况。
陈秘书回应:“遵照您的指示,我已联系了顶级医疗团队对伤者进行救治,但事后医生反馈,病人虽已脱离生命危险,却仍处于植物人状态,且随时可能恶化,危及生命。”
“目前何师傅已被转至看守所,即将面临新一轮审判,估计很快就会宣判,他将人打成植物人的行为极其严重,尤其在服刑期间再犯罪,罪加一等,预计至少加刑十年,最高可至无期徒刑。倘若在判决前伤者不幸离世,那他将面临死刑判决。”
“了解。”大领导点头示意,“我们已经尽力帮他,能做的都做了。此事就此为止吧,不必再提。”
“明白。”陈秘书立即表示同意。
至此,大领导便暂时放下此事,专心处理其他政务。而看守所内,
何雨柱再次回到了那个混乱肮脏的环境中,开始了更加艰苦的牢狱生活。此刻他最害怕的并非艰苦环境,而是内心深处那份无边的恐惧。
他时刻担忧着,担忧那位伤者未能挺过来,就此逝去。
一旦那人离世,他就将面临死刑,这让他不寒而栗!
他迫切想要了解伤者的最新状况,然而狱警并未告诉他,两天过去了,依旧音讯全无。
他在焦急中度日如年,内心饱受煎熬。
这一日,秦风在器械厂又忙碌至夜幕低垂,直至天色漆黑才返回四合院。“秦风,怎么今日又是这么晚归啊?”
甫踏入院落,三大爷阎埠贵便向他问候道。
“嗯,三大爷,确实回来得晚了点。”秦风回应着点头,“你知道不?棒梗还没给放回呢!”
“这小子还没回家?这可有点出乎意料。”阎埠贵言道,“若是那家伙轻易就能脱身,那还了得?”
要知道,在得到他的彻底悔过之前,保卫科是不可能放人的。
经过一天的审讯,估计他们已经撬开了棒梗的嘴巴,让他承认了偷窃行为,这会儿可能已经被移交给警方,送进了派出所。
接下来就是裁决环节,将他送往少管所接受监管!“没让棒梗回来?”阎埠贵问,似乎颇为震惊。
“那是自然!”秦风用力一点头,“他撬我家门锁,擅自闯入行窃,其行为恶劣至极。如今证据确凿,怎么可能还让他逍遥法外?理应送他去教化之地受训!”
“送去少管所?”阎埠贵惊愕道,“那可是关押少年犯的地方,相当于牢狱啊!”
秦风沉声答道:“没错,正是用来收容教育少年犯的场所。棒梗做出那种事,你说是不是该送他去好好管束一下?若不严加管教,就等于纵容他,只会令其变本加厉,届时他侵害的就不止我家,而是整个院子的住户,大家的安全都将受到威胁!”
他清楚,自己报警抓走棒梗之举,在院子里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
因为他们大多已被易中海和何雨柱的观点影响,认为棒梗毕竟只是个孩子,孩子犯错,只要认错、大人教育一番,偷盗之事赔礼道歉即可,无需小题大做。
“你这话倒也在理,棒梗学会开锁这事确实过分,必须及时送到矫正机构进行教育!”阎埠贵附和着说。
秦风不多言,径直朝前走去。
“老阎,听秦风这意思,他是要将棒梗送进少管所啊,那就是让孩子坐牢啊!”
三大妈走过来插话道。阎埠贵回应:“没错,他的确是这个意思。”
“棒梗这次真是碰到难缠的对手了,秦风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还在上学阶段,一旦进了少管所,学业必然受影响,未来的道路恐怕就得曲折坎坷了。”
“秦风现在真是铁面无私啊,先是把傻柱送进了监狱,现在又要送棒梗进去,一个都不留情!”三大妈感慨万分。
“秦风!”
当秦风走进中院时,守在家门口已久的秦淮茹立刻迎了上来。她等了秦风一整天,期盼对方归来,望眼欲穿,直到此刻才看见他出现。
白天她多次前往保卫科打听消息,却始终未能见到被扣押的棒梗,她明白要想救出棒梗,只能求助于秦风,希望他能网开一面,手下留情。
李向阳明白秦淮茹即将前来恳求自己,对此事他心知肚明不可能应允。
棒梗此番必定要在牢中度过!无论何人来求情,都无济于事!他决不会手软放过他!
于是李向阳并未理睬秦淮茹,径直朝前庭走去。“李向阳!李向阳!”秦淮茹在后头紧追不舍。
直至后院,直至自家门前,秦淮茹始终追赶不舍。
“李向阳,你别这样对我,听我把话说完,好吗?”秦淮茹满心焦急地恳求道。
李向阳冷然回应:“秦淮茹,你还能有什么话可说?”随之转过身去,目光如炬,威严不容侵犯。
秦淮茹情绪激动地陈词:“棒梗偷窃你家财物,这是他的过错,这次他确实犯下了大错,我在此郑重向你道歉,真的对不起,请你宽恕他这一次吧!”
“你不必跟我道歉,我已经明确说过,我绝不会宽恕他!”李向阳的答复依旧坚定,不留丝毫回旋余地。
秦淮茹苦苦哀求:“我今天去了保卫科找他,他们却不让我见他,他已经一整天一夜未归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在里面关一天一夜怎么受得了?看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我真的恳求你!”
李向阳不耐烦地回答:“秦淮茹,你怎么如此固执?我的态度还不够清楚吗?我是绝对不会放棒梗出来的!他应该去少管所接受惩罚,深刻反省!”
“不行!他不能去少管所,那样会毁了他的!”秦淮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强调。
她从没想过那样的结果,因为不敢去想,尽管深知此次事件后果极其严重。
“他会毁掉?”李向阳反问,“他已经走在毁灭的路上,是你们亲手把他推向深渊的,作为母亲,你是如何教育孩子的?居然教出一个小偷来!”
“明知他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还置若罔闻,一味纵容包庇!如果当初他在偷许大茂家鸡的时候,你能及时教育纠正,他又怎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