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回应:“就是今天,我外出做事不在家,回来就发现门被撬开,窃贼溜进我家,偷走了屋内的物品。”
“你家里丢了些什么啊?”刘海中急切追问。
秦风答道:“几条挂在窗边晾晒的鱼,还有些糖果零食,都是些吃食!”
“竟有这等事?我今天几乎一整天都在家,怎会毫不知情?”刘海中心有疑惑。
哪来的小偷胆敢如此猖獗?好歹也是周末,大院里这么多人,居然敢公然撬开一户人家的门锁,入室行窃!
秦风愤慨道:“若大家都知晓,那就不是偷窃了!事实摆在眼前,我家门锁被撬,屋内失窃无疑!”
“秦风同志,能否允许我进去查看一下情况?”保卫科科长姜某请求道。
秦风答应:“当然可以,姜科长,请进吧。”他打开房门,陪同保卫科科长进入现场勘查,而刘海中和其他围观的邻居则聚集在门口议论纷纷。
“原来秦风家遭遇盗贼了!咱们大院竟然也有贼出没!”
“以前虽然有过丢东西的事情,但从没见过门锁直接被撬的,这也太骇人听闻了!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妄为?”
“谁知道呢?不过,据秦风所言,他家失窃的是鱼和糖果零食,都是些美味佳肴,这不正好让人联想到那个对美食垂涎欲滴的家伙吗?”
“也怪不得,秦风家里的鱼实在太多了,钓来那么多却舍不得分给院子里的人尝尝,一个人关起门独享,哪里吃得完?放家里,这不是明摆着招人眼红吗?”
“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擅自撬人家的锁啊,这种行为实在太恶劣了!”
“没错,撬锁之人一旦得逞,今天是他家,明天说不定就是别人家。因此,我们必须揪出这个贼,严惩一番,让他得到深刻的教训,确保以后再也不敢犯。”
人群中议论纷纷。屋内,秦风向姜科长详细陈述了家中失窃的情况。
“秦风同志,我已经勘查过现场,你丢的东西我也都记在心里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调查此事,找出那个小偷。”姜科长沉吟道,“依我看,那小偷极有可能就藏身在你们大院中,典型的内部作案。外面的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即便下手,也不会选择白天吧?看来他对你们家的情况非常熟悉,所以才能迅速撬开锁,拿走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
秦风赞同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小偷十有八九就是我们院里的人。”
而那个可恶的小偷正是棒梗,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是目前他还缺乏确凿的证据,无法直接证明是棒梗所为,必须借助保卫科和警方的力量,逐步揭露真相,最终将棒梗绳之以法。
“我们会逐一盘问你们大院的所有居民。”姜科长承诺道,“尽力挖掘线索,锁定那个小偷。”
秦风强调:“特别是要重点询问一下棒梗。”
“棒梗?”姜科长颇感意外,“你是说秦淮茹的儿子贾棒梗?”
“对,就是那个贾棒梗!”秦风坚决回应。
姜科长满脸疑惑:“你为何建议我们重点盘问棒梗?难道你怀疑他偷走了你家的鱼和糖果?毕竟他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啊。”
“年纪小就能干得出偷窃之事?”秦风反驳,“你们可能不了解,棒梗早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堪称惯犯。”
“真的吗?我们怎么从未听说过?”姜科长追问。
秦风答道:“你们不知道是因为无人举报。以前他偷东西被人发现时,人们往往念在他年幼无知,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人包庇纵容他。然而,小偷小摸尚且罢了,如今恶意撬开他人家门锁,性质极其恶劣!”
“我懂了!”姜科长听后点头,“既然你提醒了我,我会特别留意询问一下棒梗。”
“好,我们现在就去查这件事,有了进展会立刻通知你。”
话音刚落,姜科长走出屋子,开始深入调查此案。
“棒梗,你这小鬼头,就等瞧着进青少年教养所吧,别人治不了你,我秦风还治不了你了不成?!”他内心冷然道。
他已经部署好的对棒梗的抓捕行动已然启动。很快,那盗圣棒梗的真实面目将会暴露无遗,终究难逃法网!
勘查完现场后,保卫科众人开始在院子里盘问居民,搜寻线索。此刻他们几乎确定,窃贼便是院内之人,乃熟人作案!于是,排查范围被迅速缩小,接下来便是挨家挨户地逐一查问。
秦风特意强调要重点询问棒梗一事,姜科长便亲自来到中院,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扉。
应门的是秦淮茹本人。
见到保卫科科长站在门口,秦淮茹一脸惊讶,忙不迭问道:“姜科长,陈医生那里是不是出了状况?”
姜科长点头回应:“没错,有些事情需要向你们了解一下。”接着又问:“你儿子棒梗现在在家吗?”
说话间,他的目光扫过屋内。
发现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以及她的三个孩子都在场,其子棒梗自然也在其中。
秦淮茹回身望了一眼,确认道:“是的,这么晚了,他一个小孩子不在家还能去哪呢?”
“姜科长,找我儿子棒梗有什么事?”她疑惑不解地追问。姜科长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你们知道咱们院子里出事了吗?”
秦淮茹答道:“你说的是大家都在议论的那件事吧?我们已经听说了。”
“秦风家遭窃,你们怀疑是我孙子棒梗干的?”贾张氏走过来插话,显然她已觉察到气氛有异。
姜科长解释道:“大家别紧张,这只是例行询问,我们要走访每一家每一户寻找线索,务必揪出那个窃贼!”
“秦淮茹,我能进去和你儿子棒梗谈谈吗?”他征询道。
秦淮茹略作思忖,表示同意:“当然可以,保卫科调查案件,我们没有理由阻拦。真要问的话,我们也挡不住;若到时候人家强硬起来,直接把人带走,受窘的可不是他们,而是我们自己啊!”
“棒梗,你过来一下,保卫科的叔叔有些问题要问你,别害怕,老老实实回答就行。”
随后,秦淮茹示意棒梗过去接受问询。
“不是我偷的,秦风家的东西真的不是我偷的!”棒梗并未靠近,而是情绪激动地大声辩解。
“你慌什么?”秦淮茹劝慰说,“这位保卫科叔叔并没有说怀疑是你偷的,只是想问问你而已。”
“这不明摆着就是怀疑嘛!”贾张氏气愤填膺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一上门就针对我孙子,我孙子怎么招惹你们了?他偷谁家东西了?他才十二岁,不过是个孩子,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更没那个胆量去偷人家的东西!你们可别胡乱冤枉好人!”
“莫非真是秦风这般说的?你们也相信秦风的话不成?!饭可胡乱吃,话不可胡乱讲,无端指责那帮人的议论要有证据才行!”他言辞激烈地反驳道。
姜科长面容一紧,严肃回应:“这不是秦风同志个人的看法,而是我们集体的意见。如今你们院内发生了盗窃事件,性质极其恶劣。每一个人,包括每个孩子,我们都要进行询问。难道小孩子就不会犯错、不会偷窃吗?如果有异议,为何院里的人会举报你孙子棒梗有顺手牵羊的习惯呢?”
贾张氏一听,愤慨不已:“谁说的这话?究竟是哪个在背后嚼舌根?!竟敢冤枉我孙子,有种就站出来让我瞧瞧!”
姜科长沉声道:“具体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要向棒梗了解情况。”
麋雁随愿旺见气氛紧张,劝说道:“妈,您别激动,既然保卫科的同志要找棒梗问话,那就让他们问吧。咱家没做过亏心事,何必怕这怕那的。”
棒梗是她亲生骨肉,她对他再了解不过了。院里人提及他有顺手牵羊的习惯,并非空穴来风。多次从别家带回小物件或食物,虽然都是些琐碎之物,他们和院里的邻居都没有深究。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差点被揭发,幸好有何雨柱替他承担罪责,赔偿了损失才得以平息。尽管如此,她坚信棒梗没有胆量去撬秦风家的门锁,因此对于这次的怀疑并未放在心上。
秦淮茹安抚棒梗道:“孩子,不用害怕,你过来让这位保卫科的叔叔问问话,知道什么就回答什么。”
棒梗并未回应,秦淮茹便走过去拉他过来。“你现在可以开始问了。”秦淮茹对姜科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