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水亲口说出大领导也无法帮助自己时,何雨柱内心深处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此前,他还怀揣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期盼大领导归来后,凭借他的权势为自己开脱,恢复自由身。
无奈的是,在找到大领导之后,对方一句“爱莫能助”便将他们的希冀化为泡影。如今,别说恢复自由,只怕是保住性命都成问题,刑罚必将严厉无比!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大领导绝非无情之人,他对我一向友善,我曾亲自为他烹饪最爱的川菜,如今我身处困境,他怎会坐视不理?他是大领导啊,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肯定也能帮我一把的!”
何雨柱反复自语,声音颤抖不已,身体也在微微发抖,情绪激动至极。“哥,接受现实吧。”
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何雨水连忙安抚道:“求助大领导,本就未曾抱持太大期望,毕竟此事非他所能‘九六零’解决。”
“不,不是他无法帮忙,而是……而是他不愿意帮我!”何雨柱坚称,“他身为那么高级别的领导,对于他来说,这么一件小事怎么可能帮不到?只要他肯尽全力,一定能助我脱困!”
“我对他如此忠诚,为何他却不愿伸出援手?”他的声音逐渐高昂,身躯颤抖得愈发明显。
“何雨柱,你要冷静,你若再这般吵闹,只怕会违反监规。”一旁的赋磨警官郑重其事地提醒道。
“哥,别这样,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事情已经发生了,依靠别人无济于事。”何雨水劝解着,“现在我们只能祈祷那人平安无事,那样顶多赔点钱,加些刑期罢了……”
“可如果他出事了呢?如果他死了呢?!”何雨柱悲愤交加,“那我就要被判si刑,会被执行死刑!我不想死,也不能死,我还未成家,咱们何家还没有后继之人,没有传宗接代的血脉!若我因此而亡,那就是何家的千古罪人,到了阴曹地府,我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哥,不会的,那人目前还在接受治疗,有治疗就有希望。”何雨水柔声安慰。
近几日,她都不敢去医院探听那人的病情,生怕听到噩耗。那人的不幸消息就意味着她哥何雨柱被判si刑的前兆!
此刻,她对那人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只能自我安慰,并且坚信何雨柱能够渡过难关。
“恐怕他熬不过这一关了!”何雨柱绝望地说,“警察说,即使他侥幸活过来,也可能成为植物人,即便我不被判si刑,也将面临无期徒刑,永无出头之日!”
何雨水反问:“哥,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既然进去了,为何还要和他人争斗?难道不应该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日回家吗?”
何雨柱痛苦地回忆:“我当时心里堵得慌,只想痛哭一场,他们却来辱骂我,甚至动手打我。我满腔怒火,便反击回去,那一刻我头脑一片空白,把他当成了许大茂和秦风,我狠命地打他,用尽全身力气击打他的头部,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以此泄我心头之恨……”
他坦白了当时的情绪失控,是在发泄积压已久的怨愤与屈辱。
尤其是他最为痛恨的秦风,正是此人将他送进了监狱!“何雨柱,你可以闭嘴了,跟我走吧!”
目睹他情绪激动、大声叫嚷,旁边的狱警立刻行动,强行将他带回了牢房。何雨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待何雨柱被带走之后,她只好起身离开,心中充满了忧虑与无奈。
“何雨柱,跟我们走一趟!”下午时分。
何雨柱正独自在囚室中愣神,突然被唤出。
突然间,牢房的大门开启,狱警步入内室,宣告道:“你们得跟我们走一趟。去哪儿呢?”何雨柱满心困惑地问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狱警回应:“换个地方,我们要带你去拘留所,你现在不适合待在本监狱。”
“去拘留所?!”何雨柱惊骇不已,紧随其后的是深深的恐惧。
显然,被转移到拘留所有可能意味着他将再次面临审判。很可能那个他曾打伤的人已遭遇不测。他在狱中犯事,需要接受新的裁决。
“我打伤的那个人是不是已经去世了?他是不是死了?!”何雨柱急切追问。
狱警则答道:“现在你不必问我这些,你只需服从安排,后续会告知你处理结果。走吧,我们现在送你去西脉画所陈店贼!”
“不要……不要……”何雨柱吓得六神无主,终究还是被带往了看守所。
接下来便是审判,然后是宣判。一旦人命关天,那恐怕就是死罪难逃,判决之后可能会立刻被执行枪决!
一想到自己即将被枪毙,生命垂危,他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骤然间,他感到天地颠倒,眼前瞬间陷入黑暗。“砰嗵!”一声,
他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昏厥过去。
目睹此状,狱警急忙将他送往医务室。经过检查,他并无大碍,不久便逐渐苏醒过来。
然而,醒来后他仍被送往看守所羁押,等待新一轮的审判。
“妈,咱们都好多天没吃过好东西了,我想吃鱼,我要吃鸡肉!”与此同时,在四合院贾家。
正逢饭点,棒梗又开始挑食起来,对眼前的面食不屑一顾。
听见他嚷嚷着要吃肉、要吃美味佳肴,秦淮茹不禁眉头紧锁,十分烦恼。
“棒梗,你又开始了!家里现在就只有这些吃的,有啥你就吃啥吧,等以后连馒头窝窝头都没得吃了,你想吃也吃不到!”她带着责备的口吻说。
“不行,我就要吃肉,我要吃鱼和鸡肉!你快给我弄来!”棒梗固执己见,大声喊叫……
“棒梗,你嚷嚷什么嚷嚷?!”秦淮茹终于忍不住怒斥道,“我也想吃肉啊,可哪有哇?你说我能从哪儿变出来?”
“秦淮茹,说话归说话,对孩子凶什么凶?”正在旁边啃着干巴巴馒头的贾张氏插嘴道,“棒梗说得也没错,这都多少天了,一点荤腥都没沾过,别说孩子了,我都难以下咽,实在吃不下呀!”
“妈,你以为我不想给你们做点好吃的吗?”秦淮茹一脸愁容地说,“不是我不做,是我真的没法子去做啊!”
贾张氏劝解道:“你还是想办法弄点有油水的东西来吧,孩子们这么长时间没吃到一点儿荤腥,对他们的成长发育可不好。”
“寻思办法?我还能寻思出什么法子?”秦淮茹回应道,“早前那些鱼和鸡肉,都是一大爷借给我的钱买的。若是一大爷还在这院里,或许我还能向他求助;可如今……现在他遭遇了不幸,即便我想外出借钱,也找不到门路啊!
“……”贾张氏陷入了沉思,心中盘算着因现实困境而引发的问题。
尽管她对物质有所贪婪,却并不愚钝,深知在这个大杂院中,真心实意愿意伸出援手帮助他们母子三人的人并不多见。
目前,那些平日里常常对他们施以援手的老人、何雨柱、易中海等人,要么身陷囹圄,要么病倒不起,想要再像以往那样得到接济,显然变得尤为困难。
“棒梗,你别心急,往后有好吃的,等你妈领到这个月工资,咱们就能再次享用上鱼肉和鸡肉了。”她随后宽慰起棒梗来。
这已经是她能够给予宝贝孙子的最大安慰了。
晚饭过后,棒梗将两个妹妹悄悄拉到一旁,低声询问:“小当,槐花,你们想吃鸡肉还是面条呢?”
“哥,哪儿来的鸡肉吃啊?妈不是说了现在没法买了吗?”小当疑惑地问。
棒梗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说道:“只要你们想吃,就一定能吃到。”
“哥,可是陈叔家的鸡……”小当眨巴着眼睛,犹豫地提起棒梗曾偷过许大茂家鸡的事,她们自然都是知情的。
棒梗坦然说:“叫花鸡的味道真是让人怀念,已经好久没尝过了,我琢磨着再去他们家捉一只来。”
“哥,妈叮嘱过我们,不准再去大茂叔家偷鸡了,万一被他们发现,又要赔钱,咱们家穷,实在赔不起。”小当提醒道,“而且娄姨一直在家看着,想偷也偷不成,何叔也被警察抓去坐牢了。就算我们偷了鸡做成了叫花鸡,也没有酱油,要知道,蘸着酱油吃的叫花鸡才最香呢!”
棒梗略加思索后,笑嘻嘻地问道:“那你们想不想吃烤鱼?”
“烤鱼?”小当满脸好奇,“哥,烤鱼好吃吗?不过我觉得妈炖的鱼汤也很美味,后院李叔家就有好多鱼,都是他钓回来的,馋得人直流口水!”
棒梗胸有成竹地说:“烤鱼肯定好吃极了!今天我们就吃烤鱼!等着瞧吧!”
周末这一天,厂里放假,除了秦风,其他人都在家休息。秦风这两日忙于设备厂修理一批武器装备,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天更是归来得特别晚。
待他回到院子时,已是夜色笼罩,华灯初上。“秦风,这会儿才回呀?”在前院碰见的三大妈招呼道。
秦风微笑着回应:“是的,三大妈,今天确实晚了些。”
“你可真够忙碌的。”三大妈感慨道,“周末了,轧钢厂的人都放假了,你还在设备厂帮着干活儿!”
秦风则平静地答道:“他们找我帮忙,任务尚未完成,我自然不能安心休息。”
“秦风,我还盘算着今天约你去垂钓呢,哪知道去找你时才得知你又外出办事去了,连周末都不闲着,你在那机械厂到底做的是什么差事啊?可真够神秘的!”三大爷阎埠贵从屋内步出,言语间满是好奇。
尽管之前求教秦风钓鱼之术,借鱼之时遭遇闭门羹,心中不免有些不悦,一时心气难平。但这种情绪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