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于一位八旬老人而言,一旦中风,其后果往往极为严峻。即使性命无忧,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这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可不是中风了嘛!”易中海满腔怒火地道,“都是被秦风那个混账家伙给气的!他害了傻柱也就算了,还把老太太害成这样,倘若老太太有个万一,那他就是罪魁祸首!”
“易中海,你这是胡诌些什么?”秦风厉声道,“你说我设计陷害何雨柱和聋老太,这完全是扭曲事实,是在对我进行诋毁!”
“之前的事暂且不论,现在你还这么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法律为何物?!法院已经判了案,你却坚持他们是被冤枉的,分明是在混淆是非!”
“要不要我现在就请警察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看看究竟是谁在害人!”
“我不再与你争执,无谓的争吵解决不了问题,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大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自有公论!你就是我们院里最冷漠无情的那一个,陈厩压配旺医践所院匣!”阳匝海愤然说完,便匆匆向前走去,离开了后院。
“秦风,算了吧,别跟一大爷吵了,傻柱和老太太都被抓走了,他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刘海中劝解道。
“他难受就可以冲我发火吗?我不是他的出气包!”秦风怒气冲冲地回应。
“好了,风,大家都是邻居,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旁边有人劝解。
秦风坚决地道:“是他来找茬,可不是我要找事。下回他最好注意点,什么破烂一大爷,再满嘴胡言乱语,我可不会忍让了!”
易中海接二连三地公开羞辱他,早已激起了他的怒火。如果不是看在他年长的份上,恐怕早就动手教训他了。说罢,他转身走进屋子,并砰地关上了门。“这火气都不小啊。”
刘海中低声嘀咕着:“以前秦风挺温顺的,现在脾气也见涨了。”
“谁还没个脾气呢,秦风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但老实人也有爆发的时候。”
“对,一大爷老是指责他,说他害了老太太和傻柱,他生气也是正常的。”
“以前我也觉得秦风举报傻柱有些过分,但现在看法不同了,毕竟警方都已经判了,是非曲直一目了然。”
众人纷纷议论开来。
易中海回到了中院的家中。
“中海,你怎么啦?怎么像个炸药桶一样,火气那么大?”
一大妈惊讶地问。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在气那个混账东西秦风!”
“他心肠歹毒,害苦了傻柱和老太太,现在倒成了好人,上面还要表扬他,还让我主持全院大会,这不是存心恶心我吗?!”
一大妈安慰道:“上级只看判决结果,既然判定傻柱和老太太有罪,那就说明秦风的举报是正确的,他在做正义之事,受到表扬也不足为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事情已经发生,过于纠结只会自寻烦恼。”
易中海则坚称:“但我还要这张脸面哪!我在大院里能有今天这个地位,全是托了老太太的福,她在背后支持我才有了今天。如今老太太出了事,我还得在大会上揭她的短,丢的是我的面子!”
“我明白你重视尊严,可尊严真的重于一切吗?”一位长者劝道,“如今,关于老太太和傻柱的事情,全院子的人都已知晓。早前法院判决的消息传回时,大家就在议论纷纷,现如今判决书也送达了,人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你说什么?大伙儿已经知道傻柱被判了多少年了吗?”易中海惊讶不已。
那位长者肯定地点点头:“对啊,他们都清楚了,此刻还有人在谈论呢,难道你没听见吗?”
易中海摇摇头:“没有,我没留意,这消息是谁透露出去的?”
长者回应道:“这个我就无从得知了,不过关键也不在这儿,早晚大家都会知道的。我想说的是,在院子里人人皆知的情况下,你不必过于顾忌面子,有错就是有错,作为一院之长,你应该维护好邻里间的关系,而不是跟秦风争吵不休,那样只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和谐。”
“一定是秦风那个家伙说出去的,否则没人会乱嚼舌根!”易中海愤慨地说,“他根本不是人,简直就是畜生!”
长者劝慰道:“中海,别再骂了,你在家里骂他也听不到,影响不了他,反而会影响自己的情绪。你不是刚从医院看望过老太太吗?陈还股他们也都去了吧。”
易中海沉声道:“情况不太好,她中风了,连听力都受损了。”接着,他详细地述说了老太太中风的情况。
“要是老太太真瘫痪了,那可就糟了。”长者满脸忧虑地说,“到时候谁来照料她的日常生活呢?我先声明,我是无法照顾她的,并非我不愿帮忙,实在是我没有这个能力,长期照顾一个老人太艰难了,偶尔搭把手还可以,但要天天悉心照料,大小事都要亲力亲为,我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重任。”
易中海赞同地点点头:“这个我明白,万一老太太真的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上面会安排好的,用不着我们操心,毕竟她是五保户。”
他在心里反复盘算,如果老太太真的瘫痪,让他们来照顾确实不太现实。可是不照顾的话,难道送去养老院?然而,一旦进了养老院,他就失去了这份依靠,心中不免纠结万分。
他只盼望着老太太能恢复过来,至少能够自理生活。这一晚,大院里相对平静。
次日是星期一,大家都如常上班。秦风也整装待发,准备回到工作岗位。在家休息了多日,也是时候回归工作了。
在这个世界立足,厂里的发展至关重要,这是他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石。只要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那么在大院里也能过上体面的日子。要知道,现在还是计划经济时代,而非未来的市场经济体系,受到诸多束缚,不能随性而为。
“根正苗红”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秦风,今天去上班啦?”当他吃完早餐走出屋子时,有人笑容满面地向他打招呼。
秦风确认道:“是的,我请了几天假休整,现在已恢复过来,打算回去工作了。”
“这可真是好极了!太好了!”那人应和着点头。
“大婶,我要去上班了。”秦风礼貌地道别,然后不疾不徐地向前迈步。
“秦风!”刚迈出大院不久,背后就迅速追上来一个人影。
正是易中海!
听见易中海的叫唤声,秦风止住了步伐,回过头望去。这个人真是纠缠不清,他内心瞬时涌起一股无名火气。
“秦风,你这个浑小子,是不是巴不得全世界都不知道?竟然把傻柱和老太太被判刑的事情散布出去,让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你到底有何目的?他们都已经那样了,你还对他们不肯罢手,非要让他们在我们大院里名誉扫地不成?!”易中海走过来大声责问。
“剧情模拟启动!”“易中海反复针对你发泄不满,公然对你进行辱骂!”
“剧情回顾:你检举何雨柱与聋老太,导致他们入狱,易中海因此对你怀恨在心,当众羞辱你。”
“模拟剧情:面对易中海的不断挑衅,你终于忍无可忍,愤然出手,重重地给了他一记耳光,以此警告他。易中海顿时暴跳如雷,却又对你无可奈何……”
秦风还未及回应,脑海里就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示意他以强硬手段反击易中海,这一幕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
昨日便险些动手教训他,如今更是无法再忍。
突然间,气氛凝重至极点。(\"啪!\")
他毫不犹豫地一掌掴在易中海脸上,那一刻,易中海被这一掌打得愣住。
秦风那突如其来的耳光,瞬间让易中海陷入懵懂状态,耳边嗡嗡作响,呆立原地,动弹不得。
“秦风,你这是干什么?!你动手打人?!你居然还敢动手打人?!”
然而,很快易中海清醒过来,咆哮起来,满脸通红,怒不可遏。
在这个四合院里,他多年来一直是说一不二的一大爷,只有他教训别人,从没有人胆敢对他动手。
谁敢如此大胆,竟敢挑战他的权威,动手打这位德高望重的大爷?
但未曾想,刚才秦风就真的给了他一记耳光,让他猝不及防。
“你说些什么呢?”秦风厉声质问,“昨天我就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对我颐指气使,胡言乱语。你没那个资格!”
“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教训我、指责我,你以为你是谁?我以前尊称你一声大爷,那是出于尊重,不是让你真把自己当作大爷,说什么我都得听,做什么都是对的,别人不能反驳。我已经忍耐够久了!”
“我稍微说你两句,你就动手打人?”易中海理直气壮地说。“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秦风反问道。
易中海沉声质问:“你故意散播关于老太太和傻柱的流言蜚语,意在败坏他们的名誉,这难道不是过错吗?”
“你有何证据能证明那些消息是我散布出去的?”秦风反驳道,“我可没那么闲!就算那些话真是我说出去的,又如何?那不正是事实吗?我将真相告知他人,又有何错?你还要干涉别人的言论自由不成?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易中海一时语塞,毕竟他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实此事,那只是一种主观臆断。
“但你动手打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长辈被晚辈殴打,这成何体统!”易中海高声强调,“不论如何,我是长辈,你是晚辈,如此行为,实为无礼至极!”
秦风冷然回应:“你挨打,是因为你咎由自取。下次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还是一样会出手教训!傻柱动辄以武力示人,这种脾性还不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易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