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劝慰道:“别这么说丧气话,老太太福泽深厚,她不会有事的。你也不要再去跟秦风纠缠,事情已经发生,再恨他又有什么用呢?”
“我哪里得罪他了?”易中海愤慨地表示,“分明是他对我们步步紧逼,处心积虑地对付傻柱和老太太,狠心将他们逼入绝境,难道我还不能抱怨两句,骂他几句不成?”
一大妈安慰道:“你要真憋得难受,就尽管骂出来吧,总比闷在心里强。不过可别气坏了身子。”
她满脸愁容,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能默默承受痛苦。“你是不是饿了?我先给你做点吃的填填肚子。”她随后关切地提议。
(易中海坚决摇头:“吃不下!”此刻,他的心情沉重到无法进食的地步。)
一大妈劝解道:“无论遇到多大的事,饭总是要吃的,否则这不是跟自己怄气吗?”
易中海决然说:“我真的不饿!我现在去厂里上班。”
“去厂里?”一大妈惊讶不已,“陈主任不是让下午再去吗?”
易中海回应:“待在家里我心里堵得慌,还不如去厂里找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
如今傻柱身陷囹圄,家中失去了依靠,易中海更觉得有责任加倍努力工作。
话音刚落,他便整理行装匆匆离去。抵达车间时,工人们还未开始工作。“一大爷,您身体还好吧?”秦淮茹见到他后赶紧迎上来问好。
易中海脸色阴郁,答道:“我来上下午的班。”
秦淮茹焦急询问:“您上午去法院旁听了庭审,傻柱……傻柱他现在怎么样了?法官最后怎么判的?不会判他无罪吧?”
易中海看着她,沉默片刻才缓缓回答:“判决已经下来了,认定他犯有强奸罪,老太太也被列为从犯。”
“什么?判他有罪?!”秦淮茹听闻此言,瞬间瞠目结舌,满面惊骇与不安。虽然早有心理预期,但她依然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一切希望都已化为泡影!
“那……他会判多久呢?”她声音颤抖,心中仅存的一丝期盼是刑期能短一些。
她祈祷着最多只是一两年,只要人能尽快出来,还会有希望重头再来。
易中海沉痛地说:“法官还没来得及宣布具体刑期,现场就发生了变故。强奸罪至少判三年起步,看这次情况相当严重,恐怕不止三年,而且具体刑期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傻柱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毁掉,再无任何转机!”
“三年以上?!”秦淮茹听到这个数字,身躯剧烈摇晃,接着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她站立不稳,直挺挺地瘫倒在了地上。
当得知何雨柱被判有罪且刑期三年起跳时,秦淮茹惊恐万分,直接昏厥倒地。
她无力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面色惨白如纸,脑海里一片混乱空白。
“秦淮茹!”
易中海立刻奔上前去,打算扶住她,未曾预料到对方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毕竟,在座的人无人知晓何雨柱遭遇横祸,这使得原本依赖他从厨房接济的家庭陷入了更为艰难的境地。
从今往后,她再无法从厨房获取食物,也无法享用他从那里带回的餐盒了。孩子们的生活失去了滋养,未来遇到困难急需用钱时,也不会再有人慷慨解囊。
这个本就捉襟见肘的家庭,如今更是陷入困境。
“这是怎么了?易师傅,麋雁陆是不是不舒服?”眼见秦淮茹突然昏倒,周围的工友纷纷聚拢过来询问情况。易中海稳住情绪回应:“没事,秦淮茹没事儿,大家不用担心。”关于何雨柱被判决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轻易透露给车间的同事们。
许多人皆知他与后厨的何师傅交情匪浅,若将此事公之于众,无疑令他颜面无光。
“我们把她扶起来吧。”易中海对旁边的一位女工提议道。
“秦淮茹,你试着站起来。”那名女工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秦淮茹搀扶起来。此刻,秦淮茹的眼圈已经泛红,但她强忍着泪水,在众人面前未有落泪,直至人群散去,她才开始默默拭泪,并独自走向一旁,心中充满了无助和哀伤。
回想当年丈夫贾东旭离世的消息传来时,她的反应也大致如此。而今何雨柱出事,对她而言打击之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现在膝下已有三个孩子,且都已长大成人,所需更多。若没有何雨柱这样长期的援助,他们的生活将会更加举步维艰!
“老天爷啊,您为何要跟我过不去,让我无法熬过这一关!”秦淮茹在内心深处痛苦地呐喊,向苍天申诉不公。
痛哭许久后,她才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回到工作岗位,继续下午的工作。
当工厂里的职工陆续返回四合院时,有关何雨柱和老太太被判罪的消息逐渐传开,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整个大院沉浸在一片嘈杂声中。
“二大爷,您还不知道吗?这消息已经传到院子里了,上午老太太和傻柱都被判了刑!”二大爷刘海中刚迈进院子,三大爷阎埠贵就匆匆走来告知。
刘海中听闻惊讶不已:“判了?法院是怎么判的?”
阎埠贵解释说:“傻柱被认定犯有强奸罪,他对冯素梅实施了猥亵行为,而老太太把门反锁,算是从犯,所以老太太也被判有罪!这下傻柱恐怕要在牢里待上很久啊!”
刘海中叹息道:“果真还是被判了!这件事虽在意料之外,但细想也在情理之中。之前傻柱和老太太被捕时我就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只是没想到秦风会报案,若不是他报案,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阎埠贵接着说:“尽管秦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但在这件事上不能责怪报案人。傻柱的流氓行径已成事实,老太太锁门也是事实,警察都作出了判决,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呢?”
“确实如此。”刘海中应和着说,“傻柱单身多年,内心难免煎熬难耐,而那位老太太对傻柱的关怀可谓无微不至,甚至于这种事也出手相助,结果却成了帮凶,毁了自己的名声。”
“恐怕老太太也要面临牢狱之灾吧?如果傻柱被判三年,按照巨库座葳的规矩……”阎埠贵思索着。
刘海中回应道:“判决是免不了的,但监狱是否会收押她就不好说了,通常来说,像她这样上了年纪的人,监狱可能不会收留,而是让她回家接受监管,不过罚款估计是在所难免!”
阎埠贵接着说:“罚款对她来说倒不是问题,毕竟有一大爷嘛,他有钱,无论罚多少都承受得起。”
刘海中叹道:“总之,这一判下来,老太太和傻柱算是完了,不仅要受处分,还会名誉扫地!这耍流氓的事儿,说出来多丢人现眼啊。要是有人在我面前提起我们院里有人干这种事,我都觉得脸上无光、羞愧难当。这种话题,咱们私下讨论一下就好。”
“私下里讨论讨论就算了,在外面还是少提为妙。”阎埠贵深表赞同。
正当他们议论纷纷时,一个人疾步走进了院子,正是他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
见状,刚海匝厢陶堕匮施丽愿立刻招呼。然而易中海并未搭理,只是面色沉重、步伐匆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一大爷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阎埠贵困惑地问。
刘海中压低声音分析:“傻柱和老太太一起出事,他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心里肯定正难受着呢!”
阎埠贵点头附和:“也是,一大爷跟老太太还有傻柱关系一向亲近,如今他们都出了事,在这个院子里最痛苦的莫过于一大爷了。”
就在同时,后院传来一阵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秦风家的门被敲响了。
正在屋内悠闲翻阅报纸的秦风闻声立即起身去开门。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堆满笑容的大脸,是隔壁邻居许大茂。“许大茂,你找我有事吗?”秦风问道。
许大茂满脸喜色地说:“秦风,我下班回来就听说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傻柱被判了,耍流氓罪名成立!我真是痛快,傻柱终于自食其果了!”
他与何雨柱素来水火不容,两人一直明争暗斗。他总想着如何置对方于死地。
然而屡次较量都未能得逞,反倒是秦风这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将何雨柱送进了监狱。一切尘埃落定,再无悬念可言!
“你明白就好。”秦风淡淡回应,心中却暗忖:“许大茂,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你一个无后之人嘲笑另一个无后之人,简直是五十步笑百步!”
尽管他对何雨柱并无好感,但他同样瞧不起许大茂,更不愿与其同流合污。
许大茂是个地道的小人,满腹心机,这样的人最好还是远离为妙!
“秦风,我真心佩服你啊!”许大茂眉飞色舞地表达,“以前在我们这大院里,我还真没佩服过什么人,不过现在我有了,那个人就是你!你的能耐真是了不得,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对了,是‘不显山露水,一出手就惊世骇俗’!你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