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良好的团队氛围,无疑推动了秦风汽车制造计划的顺利进行。一支积极合作、高效运作的队伍,工作效率自然显着提升。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内,自秦风接手红星轧钢厂以来,每日早出晚归,忙得不可开交,自然无暇顾及邻里间的种种议论。
贰大爷家中,贰大爷和贰大妈这对老夫妻围坐桌旁享用晚餐,而关于秦风如何在红星轧钢厂翻天覆地的讨论,也在这平静的夜晚悄然展开。
餐桌上仅存的一个鸡蛋被贰大爷紧握手中,贰大爷一边仔细剥离蛋壳,那蛋壳被一圈圈剥离下来,旁边的曜匣上还残留着未消的争执痕迹。
“秦风有了个大霸王工厂还不满足,又接手了那个红星轧钢厂,一个濒临倒闭的厂子,若非上面有人护着,早就不复存在了,他却视若珍宝,真是匪夷所思!”
“瞧着吧,秦风眼下投入的资金,恐怕是要石沉大海喽!”“就那样一个快破产的厂子,他还扬言要用来造汽车,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贰大爷表情满是对秦风的鄙夷,恰巧鸡蛋剥好,他捏住一端直接送入口中,大半个鸡蛋瞬间滑进贰大爷的喉咙。
贰大妈则在一旁用筷子在碗里挑拣着零星的碎肉,虽身处油烟缭绕的厨房,却并未参与讨论。
而在贰大爷吞食鸡蛋之际,贰大妈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转向贰大爷手中的鸡蛋,之后便在碗里翻找起来,直至确定无物可寻才作罢。
“一个小年轻,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想造汽车!”
“哼!秦风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我们都不敢提的大事,他竟敢去做,我看他是无知者无畏啊!”
贰大爷快速咀嚼下鸡蛋,还未完全咽下就开始讥讽起秦风来。尽管贰大妈在一旁并不搭理,依旧专注地清理碗碟,自始至终没有回应贰大爷一句。
然而,贰大爷似乎也不需要贰大妈的回答,当她进入厨房清洗碗筷时,贰大爷仍然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啐了一口唾沫。
同样谈论秦风的还有叁大爷家,只不过相较于贰大爷家,叁大爷家的气氛明显更为平和。
此刻,叁大爷刚与叁大妈结束晚饭,正准备洗漱歇息。“你说,秦风这家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红星轧钢厂能有什么盈利点?他为何如此热衷,甚至还主动向上级申请接手这样一个烂摊子?”
叁大爷一面将双脚浸入洗脚盆,一面在心中揣摩秦风此举背后的动机。经历这两年的种种变故,叁大爷虽对秦风不再抱有好感,但他终究是个“识字之人”,也是四合院里最懂得精打细算的角色。
秦风接手轧钢厂的决定固然令人费解,但在叁大爷看来,秦风断然不会傻到要去接手一个看似毫无利润空间的厂子。
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麻烦,徒增烦恼吗?秦风难道真的那么蠢?
叁大爷对此表示怀疑,他认为这其中必然隐藏着一些他们尚未知晓的内幕。
否则的话,能成功运营大霸王这个大厂的人,怎会是个傻瓜?
倒不如说是我们看走了眼。因此,秦风的心中或许藏着某种深谋远虑的计划,而这正是他们目前无法窥探到的真相。
尽管如此,在叁大爷的心底,纵然有些许疑虑,他也从未将这份疑惑与秦风所说的制造汽车之事关联起来。
在叁大爷的认知范畴内,乃至众多国人的观念里,国内暂不具备制造高质量汽车的技术,国产车相较之下逊色于国外品牌。
因此,在叁大爷看来,秦风涉足汽车行业,注定是一笔赔本买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并未从这个角度深思熟虑,而是固执地认为秦风藏着掖着什么秘密。
此刻,叁大妈正缓慢地为叁大爷脚下的木盆添加热水,待水温适中后,才开始为另一只盆注水,准备让雁图洗脚。
这时,叁大妈听到叁大爷再次提及秦风,并且一直揣摩秦风的心思,她脸色不由得阴郁下来。
自从上次叁大妈因儿子阎解成设计,企图在秦风的厂子里偷游戏机而被抓现行,还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至今仍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叁大妈自此便对秦风怀恨在心。
叁大爷这般时常“牵挂”秦风,自然引起了叁大妈的不满。
叁大妈满腹怨气地回应道,语调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整天念叨秦风那个小子,他又不会给你送钱上门!”
“你何必去管他在想些什么,反正那家轧钢厂也不可能赚到钱,他就是在不断地往里面砸银子,到最后怕是血本无归。”
“他还妄想能把本钱捞回来?哼,做梦!”
近来,叁大妈对秦风的态度明显转冷,以前在大院遇见还会寒暄几句,但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她再也不主动与秦风打招呼。
即使周围邻居讨论起秦风,叁大妈也选择不参与其中,即便偶尔插上一两句话,也绝无半点对秦风的赞美之词。
然而,只有叁大妈自己清楚,内心深处,她对秦风其实有着深深的羡慕。
毕竟,在这纷扰的世界中,秦风却能在困境中坚守信念,赢得成功,实在令人钦羡。
特别是在叁大妈的三个儿子都让人头疼不已的时候,她对秦风的成功更是艳羡不已。
若非是秦风令她颜面扫地、儿子吃了大亏还进了派出所关押半年,叁大妈或许会对秦风抱有极大的好感。
遗憾的是,事已至此,叁大妈对秦风的喜爱之情早已荡然无存。
尽管如此,叁大妈并不像贾张氏那样刻薄,即使现在对秦风有所反感,也不会四处散布关于秦风的流言蜚语,损害他的名誉,她只是选择了冷淡对待秦风。
然而,对于秦风而言,叁大妈的善意或恶意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事实上,如果没有叁大妈的“关怀”,秦风反而可以少受他们一家的算计。
叁大爷察觉到叁大妈言语中的尖锐,心中明白她对秦风的芥蒂。
实话说,在自家纷争与秦风之间的问题上,叁老对于秦风亦心存不满。
然而,在秦风日益显赫的成就照耀下,叁老也明白不宜在秦风面前挑刺,毕竟那犹如火中取栗。
此刻,叁老也抑制住了心中未尽的话语,默默地洗脚歇息去了。
但在贾家,纵然有人在一旁规劝,也无法阻止某些人口出恶言。
棒梗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后,身上的伤势终得痊愈,重新回到贾家的饭厅就餐。
贾老太太一边往棒梗碗里夹了块厚实的肥肉,一边满嘴污言秽语开腔了。
“乖孙,多吃点,瞧你瘦得不成样子!全怪那个讨人厌的秦风,哪里懂医术!”
提及秦风,贾老太太便精神焕发,加之近来沸沸扬扬的“造车”传闻,她唾沫横飞,赘肉颤动,滔滔不绝。
“秦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打造汽车的主意,简直是异想天开!”
“就他?一个才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还想造出汽车来,真叫人贻笑大方!”
“没错!真是荒谬至极!”
傻柱听着,内心积郁已久的怒气也在此时找到了宣泄口。
从棒梗遭秦风连累,到自家酒楼被秦风打压得经营惨淡,傻柱对秦风的怨念如潮水般不断高涨。
“秦风早晚要破产!看他接盘轧钢厂,谁不清楚那是空壳一个,还想借此发财,纯属痴人说梦!”
“等着瞧吧,秦风必定会亏个底朝天!”
“又是轧钢厂又是造汽车,这不是找死吗?”
“他若能造得出汽车,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傻柱脱口而出,忽然想起什么不吉利的事,脸色瞬间煞白,原本要说出口的“我能叫他爹”几个字硬生生咽回肚里。
“他若能造得出汽车,猪都能上天了!”
鉴于前车之鉴,傻柱即使心底并不相信秦风能造出汽车,此刻也不敢再放言那种话。
甚至,那句话已成为他心中的阴影,决定再也不随便乱说了。
只因至今,大院里仍有人拿他先前吹牛的事迹当作笑柄,对他冷嘲热讽,让他颜面扫地,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