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才明白,自己又被刘海中给陷害了。想到这里,他转向刘海中,眼中带着一丝怨恨。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何雨柱是无辜的,那我们今晚就散会吧。”
大院的一大爷如释重负般长长舒了一口气。
“等一下,我曾说过,咱们大院里赏罚分明,做好事应当受到表扬,做坏事就必须接受惩罚。”秦风一开口,原本准备离开的人们立刻止步回转。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也尴尬地重新坐回原位。
“比如最近,李家的孩子多次帮后院聋老太太生火,这是值得赞扬的事迹,今天先口头表扬一次,希望他能继续保持,日后会有更多的奖励和意外惊喜。
“希望大家都能效仿学习,邻里之间多一些互助友爱,少一些勾心斗角。”
“让我们为李家孩子鼓掌!”
秦风率先拍手,大家也随之鼓掌,李家小子受宠若惊,心中满是欣喜与羞涩。这辈子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到表扬,让他激动不已。
唯有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手僵在半空,怎么也鼓不起来。“既然奖赏已定,接下来便是惩罚。”秦风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今天召集大家来开会的原因,正是因为刘海中无端诬陷何雨柱偷窃留声机,甚至不惜将污水泼在我身上。这种行为极为可耻,即便送到公安局,也是要受严肃处理的。”
刘海中一听,顿时圆睁双眼,死死盯着秦风,一旦真进了局子,他的官路也就断了。“你,别……”
二大妈也满脸惶恐,全家人的指望都在刘海中身上,万一真进去了,这个家可就彻底完了。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又不能撑起这个家,哪怕只是短短一周,也会让人心力交瘁。“千万别啊……”
“但是,请听我说完。”
秦风瞥了一眼阎埠贵,这语气倒是颇具威慑力。“暂时,咱院子里的事情,咱们先自行解决。”刘海中和二大妈听到这话,稍稍松了口气。
在接下来的三十天内,刘海中接到了清扫院落的任务,包括前院、中院、后院以及大门区域,务求纤尘不染,若发现敷衍了事或怠工行为,将追加一个月的清扫时间,并以此循环往复。
刘海中闻此言骤然起身,满腔怒气,却立刻被身边的二大妈劝阻住。他压低嗓音自语道:“总比困在妓院里强。”刘海中心头一紧,面露苍白,深知这惩罚实为苦差。
“行!”
人群中不知谁率先响应了一声,紧接着,四周邻居们也纷纷附和起来,顷刻间,“好”声连绵起伏。
秦风内心冷笑,显然这位老者在此地并无多少威望。“刘海中同志,你可心服口服?”
秦风沉稳发问。刘海中喉结滚动,满脸不悦地回应:“我……我会扫的。”
“很好,另外还有一件事,关于刚才刘海中唆使棒梗诬陷我,以及刘海中贿赂棒梗之事,鉴于棒梗年纪尚幼,送至派出所会影响其未来,而刘海中年事已高,入狱恐怕也难以承受,故不再给派出所添麻烦。”
秦风面向众人阐明决定,刘海中夫妻俩、秦淮茹一家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但是,犯错必受罚。”
“这三块钱罚款充公,我将交给一大爷用于购置院内的公共物品。至于主犯刘海中同志,在原定一个月扫院的基础上,再增加两个月,总计三个月,要求不变,大家共同监督。”
“至于棒梗,你们家里自行管教吧。”
听罢秦风的话,刘海中哑口无言,相较之下,扫院子确实不算什么。然而,白白损失了三块钱,这个月的生活难免拮据。本打算用这三块钱扳倒秦风,如今……
“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厂里的活还没干完,又摊上个大扫除的活儿。”
刘光天斜眼瞥了一眼刘海中,嘀咕着转身离去,心中暗叹丢人现眼。
“哎,这下可栽大跟头了!”刘光天摇头叹息,起身离开。
按照昨天二大妈的说法,今天刘海中本该翻盘,要当众揭穿大厂长,一举击败秦风。
结果却是如此可怜!还差点被送到派出所。有这样的父亲,真让人叫苦不迭。
“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站住,胆肥了是不是,今天别想进家门一步。”
刘海中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立即追赶上去想要教训他们。
“嘿,刘海中同志,未成年的孩子赶出家门也是违法的。万一他们在外面胡作非为,将来你甭想再当上官,毕竟根基不正啊。”
秦风放声大笑,吹了一声口哨。
刘海中闻言一愣,虽然这两个小子可恶至极,但他绝对不能因他们阻碍自己仕途之路。
“你们两个赶紧给我回来,回家好好待着,不准出门。”
随着一阵阵哄堂大笑,邻居们各自散去,有的回家,有的闲聊,开始了各自的夜生活。
“走吧,哥,我们也回家享受留声机去。”秦风动手搬起椅子。“老二,又给你添麻烦了。”何雨柱面带歉意地说道。
“哪里的话,哥,若不是你配合,我也无法让刘老头吃瘪啊,你看,这下咱院子里还多了个免费扫地的,多划算。不过以后这些人说的话,你可别轻易相信,他们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秦风心里明白,何雨柱之所以中计,根源还在自己身上。这位哥哥,表面看似憨厚实诚,实则对兄弟姐妹之事极为上心,只要听到弟妹可能遇到麻烦,就会一时头脑发热,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秦淮茹家内。
秦淮茹正在用煮熟的鸡蛋和热毛巾悉心照料棒梗的脸庞,棒梗疼得龇牙咧嘴。
“你说说你,自找苦吃,跟着刘海中掺和什么,秦风是什么人物,一个厨子能坐上副厂长的位置,你们却想去算计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长大了还能成什么气候?”秦淮茹一边忙活一边数落棒梗。
“出手重?你试试被人冤枉的滋味,人家还是个副厂长呢,哪能随便让人欺负。”秦淮茹瞪了一眼贾老太太。
“哎,秦淮茹,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处处为秦风说话,难不成想跟他过日子?他现在是有钱,他……”
“啪!”不等贾老太太说完,秦淮茹就将毛巾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胡扯些什么!你没听见人家说吗,棒梗撒谎骗钱,这是犯罪,你真想让他进监狱啊,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至于贾老太太后面要说的话,秦淮茹心中虽有那么一丝丝想过跟秦风一起生活,但理智告诉她,那不可能。秦风身边美女如云,尽管她自信丰满且身材不错,可毕竟自己年龄不小了,还有孩子。
一想到这些,她就感觉没戏,也只能想想罢了。贾老太太听秦淮茹这么一说,也只好闭上了嘴巴。的确,人心难测,有些事不能乱来。
棒梗此刻也是后悔莫及,不仅一分钱没捞到,反而挨了一顿打。两个妹妹也看着受罚的棒梗,心中满是无奈与教训。
这个夜晚,院子里的人再次见识到了秦风的果断坚决,而他的处理方式确实无可挑剔。
倘若何雨水今晚没有去兄弟单位放映电影,或许从一开始就能阻止何雨柱被刘海中摆布。
正当秦风和何雨柱沉醉在留声机悠扬音乐中的时候,何雨水回来了。
“哎,阎大爷,您来了。”何雨水刚迈进中院,就听见屋内飘出的音乐声,同时注意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正是阎埠贵跟了上来。
“嗯,我是来找你哥有点事儿,正经事儿。”阎埠贵笑着扶了扶眼镜,如此说道。
“嗯,好吧,庭里见。”“你这是刚回院子吧?”
“对啊,我去了别的单位放电影,所以来晚了点。”“你没瞧见刚才那一幕,错过了一场好戏呢。”“啥好戏?咱这大院还能上演戏曲不成?”何雨水一脸好奇,阎埠贵却故作神秘状。
“你二哥把棒梗给教训了一顿。”“哎呀!”何雨水惊呼出声。
尽管棒梗并非什么乖巧孩子,可终究还是个孩子,哪能受得了何家的拳脚?何雨水心中不禁生疑。
至于这个二哥,自然是指秦风。在何雨水的心中,大哥何雨柱性情温和,很少动怒动手;而秦风则迥然不同,近半年来脾气渐长。就在她惊讶之际,何雨水已悄然挪步至门口。
“小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