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吵嘴几句,所以内心都有些不悦。而清泉子是老前辈,肯定不能跟小辈们一般见识,更不能参与吵吵闹闹,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一切都是浮云。
清泉子是老人,自然不能跟小辈们打成一片,不然成何体统!再说从年龄上讲肯定是有代沟的了,再加上古怪刁钻的性格,年轻人是很难接受,所以清泉子经常沉默寡言不善于表,尽管徒弟众多,但一样孤独寂寞冷!
众人用膳之后,小徒弟们依然按部就班的到老君山各个关卡路口去替换还没有用膳d师弟们,然后让还没有用膳的师弟们再回来用膳,反正巡山是全天候的,没有间断和遗漏。
说是没有遗漏,其实百密一疏啊,不然上次狼狈为奸和米朔天怎么能突破防线不声不响地到达销魂殿外的,这且不说,就单单讲未然几次送信还不是来去自如。
待所有人用膳完毕之后,清泉子自顾自地研究中医和针灸去了。本来徐长卿很想跟清泉子学学本领的,因为刁绿兮闹小脾气,没有人帮瑛姑收拾碗碟,再加上徐长卿想亲近瑛姑,也就假借帮忙而跟瑛姑一起收拾碗碟和屋子之事。
“徐先生,你个大男人就不要围着锅灶转了,还是去检查检查守备情况怎么样吧,现在是最紧要关头,绝不能出大问题啊!”瑛姑感觉徐长卿帮自己收拾碗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也有几分避嫌之意。
徐长卿一听,感觉瑛姑说话之间有画外之音,说白了就是怕两个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收拾碗碟,会引起别人的猜疑,但是徐长卿红着脸蛋还是坚持地道:“这有什么的啊,大男人什么都可以做的。”说完然后慌忙去拿扫帚准备扫地。
瑛姑看见徐长卿准备扫地,虽然心中有点过故意避嫌不想靠得太近,但还是挺身而出上前去夺徐长卿手中的扫帚并说道:“大男人扫地成什么话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使唤你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大掌门,你也是崆峒派的掌门人啊,不也是在做烧火做饭的事情嘛!难道我就不能做吗?”徐长卿笑呵呵地随口而说道。
“但是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的啊,男人是做大事情的,就不要为这小事情分心了,还有做扫地这种卑微的事情有失你的身份!”瑛姑尽力地阻止劝说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徐长卿上纲上线地豪言壮语地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要扫天下,那把屋子全部打扫了,并把碗碟洗刷干净,晚膳你也一起做了,现在本姑娘要去午睡了哈!”瑛姑狡猾地道。
瑛姑明白,在一般情况下都尽量不与徐长卿私下接触,就是怕徐长卿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虽然第一次上道宗的那个夜晚,在二重台只因一只田鼠突然窜出吓着了瑛姑,而瑛姑又条件反射的扑到徐长卿怀里,但那是突发情况,不是瑛姑的本意,所以现在瑛姑对徐长卿这件事情上特别谨慎小心。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这一点瑛姑是做得很好的。虽然在工作上还是需要和徐长卿有接触,但那都是光明磊落的,不存在什么特殊含义,可为了管控好微妙的关系,瑛姑还不得不多个心眼。
瑛姑经常故意躲避徐长卿,而徐长卿却总是想方设法靠近瑛姑,这就是矛与盾的关系。瑛姑越是避嫌,而徐长卿越是凑上去,搞得瑛姑想发火可又没有理由。虽然瑛姑从感情上不喜欢徐长卿,但心目中一直把徐长卿当大哥哥一样,但从朋友和从妹妹对哥哥而言,徐长卿确实是个好人,也是个值得信任和交往的人,但感情归感情,绝不能拿感情之事来作人情的啊!
瑛姑撂挑子了,没办法,徐长卿也只好一个人默默地把销魂殿打扫了一遍,然后把碗碟洗刷干净,最后才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而瑛姑呢在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把南宫幻和徐长卿进行比较,一会儿觉得南宫幻好,一会儿觉得徐长卿好,反正自己就是迷糊的,不知道如何抉择,也许当事者迷吧。
感情还是要从心而论,不能受其外界之干扰,瑛姑还是认定了南宫幻,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决定非南宫幻不嫁,要不然自己干脆上尼姑庵当尼姑去。
刁绿兮说耍小性子其实都是借口,刚才用膳之时跟瑛姑吵嘴,而瑛姑话语之中明显知道自己的小秘密,于是刁绿兮才借故走开想把自己的小秘密重新藏起来。当她来到自己的房间后把之前从门缝处捡到的信函和这次在无根水池边捡到的小木盒子也拿出来端详了又端详,从心而论还是想知道信函的内容是什么,但又不敢打开,反正内心就一个忐忑和煎熬啊!
刁绿兮把“烫手的山芋”藏了又藏,换了几个地方但总是感觉不安全,也总感觉会被别人发现,于是在房间里上窜下跳的搞得满头大汗疲惫不堪。
“真是自找麻烦!”刁绿兮哭笑不得地自言自语地道,然后狠狠地把“烫手的山芋”一并扔在地上,说来也巧,木盒子居然被摔成了两半,这本不是刁绿兮的本意,没想到一时冲动惹了大祸。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刁绿兮坐立不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想去拾起盒子,正当伸手去拿的时候又缩了回来,心中念叨道:“不可不可,绝对不能看,这肯定是那个前朝公主烟雨写给幻哥哥的,万一被幻哥哥发现自己私自拆开看了的话就麻烦大了,幻哥哥准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