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武铉两口子也没想到班行远来得这么快。问了一下还没吃饭,赶紧给三个人张罗做饭。
班行远对卢伯母说:“伯母还没和伯父说那件事情吗?”
“我哪里敢和他说啊,一整天都在生我的气,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班行远笑着说:“这事儿怪我,早点和伯父解释一下就好了。也不晚,明天韩律师会过来,到时候一并解释一下所有的事情就解释清楚了。”
卢武铉有些好奇的问道:“这里面还有行远的事情?”
班行远解释道:“当初那位朴会长确实提出借钱给伯母,伯母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去问了我。我怎么可能让伯母收这些不明不白的钱呢?那些钱都是我借给伯母的,伯父您放一百个心就好了。”
卢武铉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责怪自己的妻子:“你怎么能收孩子的钱呢?”
班行远抢在伯母开口前说:“伯父怎么能怪伯母呢?当初您做律师的时候名气很大但是并没有挣很多钱,后来做生意又赔了钱。伯母管家总得让日子过下去吧。我作为晚辈刚好有这个能力,帮一把也是应该的。也就是担心有风言风语,不然就送给二老花了。你们就放心用着吧,什么时候富裕了慢慢还,不还也可以。”
饭菜端上来了,趁着三个人吃饭的时候,卢夫人关心的问道:“李家小姐怎么也跟过来了?”
李富真笑着说:“您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过年的时候行远已经预料到伯父这里会有风波,特意让我留意。我听到风声后立刻就告诉了行远,因为有几份重要文件在首尔的家里,行远让我取了带过来,没想到是一个航班。”
“真是幸苦富真了。”
“两位是行远的长辈也是我的长辈,帮忙是应该的。对了行远,还不知道信封里是什么呢?”
“我是京城大学的教授,属于公职人员。像这种大额资金往来是需要备案的,这都是备案批准的一些资料。我担心会有人挑毛病,寄过来之后一直都没有开封。需要解释的时候当着媒体和相关部门的面,确认是没有开封的,现场打开核验。”
李富真感慨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没办法,既然是刻意为难,简单的证明材料是不会相信的。要让人哑口无言只能自己做的周全一些。也不是我故意把人想得很坏,实在是有时候人坏起来的时候会超出想象。”
吃完饭之后,班行远想起了手表的事情就问道:“还有不是说伯父收了两块名表吗?还说什么埋在了一块地里。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怎么可能呢?完全是在造谣,可是又怎么解释呢。没人信啊。”
“这件事情简单,剑锋联系几台金属探测器。他们说埋在那块地里就翻一个底朝天。找不到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富真有些担心:“万一真的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没什么好担心的富真姐。梁启超先生曾经点评过兴宣大院君,说他‘好弄术智而不知大体,喜生事而无一定之计划,性残酷骄慢而内荏多猜’,你们也别觉得不舒服,梁任公的话到现在依然适用。‘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我倒是想用这句话评价你们的国民,可惜这是《三国演义》里魏武帝评价袁本初的话,有些过于抬举你们的国民了。怎么说袁本初也是出身四世三公的天下楷模。”
班行远辛辣的话让这些人都有些不舒服但是还真没办法反驳。毕竟袁绍对上的是在中国历史上也数得着的曹操曹孟德,不然的话以袁绍的人望和资源中国历史怕是要换一个样子了,以一个庶子的身份获得天下楷模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商量了一下事情怎么处理,班行远就让这段时间精神紧绷的两位老人去休息了。他也要回房间的时候被李富真叫住了:“行远啊,不是很困,陪我出去走走吧。”
班行远有些犹豫,这位姐姐有些危险。“你怕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今天已经使了一次小性子了,不会为难你了。”班行远只好陪着出去了。马上就是朔日了,没有月亮,出门前班行远特意带了一个手电。
借着手电的光两个人在田间的小路上散步。
“怎么想起做气候变化的研究了?”李富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