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剪头发了。”林宏庆欢呼道。
结果,父子五人都将一头长发剪成齐肩发。
看起来不伦不类,好在狼皮帽子一捂,什么也看不出来。
…
“嘘~”
山顶,林姝拍着包子的颈部,示意它不要出声。
她蹲在石头后面,探头小心地察看山对面的动静。
身后蹲着一串披狼皮大氅的人,一个个都好奇地看向对面。
只见光秃秃的半山腰,不时有人挎着大刀巡逻。
还有人背着石头从山洞口出来,将石头倒在一块平坦地。
一群衣衫褴褛的矿工,围着石头挑选、砸碎、过筛。
“爹,那些人在做什么?”林姝好奇地道。
她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明白是做什么的。
挑矿石、翡翠?
亦或是淘金。
林姝很快否定自己的猜测,淘金最重要的一环,是水洗。
这深山老林,连一条小河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淘金。
最终,她给对面的人定性为挑翡翠原石。
一想到此,口水哗哗地流。
翡翠原石啊!
脑中闪过各种颜色的玉饰,特别是价格昂贵的帝王绿。
在她那个时代,随便一小块帝王玉就是七位数,甚至更高。
若是能拥有一块,绝对是每个女人的梦想。
无论年龄大小的女人,都抵抗不了帝王玉的诱惑。
一刀穷一刀富,既刺激又令人疯狂,是翡翠赌徒最好的演绎。
心动的同时,当然就想去干一票。
老天送到面前的机缘,不能白白浪费。
她根本没将对面那些护卫看在眼里,待摸出一定的规律,就是她动手的时候。
“爹,看出对面的人在做什么没有。”林姝低声对后面的人道。
“看不出来,但肯定是好事儿。”林二壮低声道。
看对面的架势,林二壮顿起捡漏之心。
雄鹰都有打盹儿的时候,更别说是人了。
天寒地冻,入夜便是那些护卫最松懈的时候。
“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必定不小,咱们得小心应对。”林二壮提醒道。
“好,咱们先填饱肚皮,才好干活儿。”
话落,山顶的人和宠消失不见。
林姝坐在小院中,靠在包子身上。
怀里抱着黑崽撸毛,望着牧场的方向走神。
俗话说外行看色,内行看种。
她这个外行,只知道有玻璃种,冰玻种,冰种,冰糯种,糯种,豆种。
对此多少有些了解,好坏还是能看出来一些。
到时,只管往空间里塞就是。
要是能用原石修一套石头小院儿,连铺路的石基都用原石,绝对能亮瞎许多人的眼。
一想到此,林姝有些坐不住了。
见厨房里还在忙活,干脆趁这空档出去盯着。
‘嗷~’
黑崽正被撸得昏昏欲睡,却突然被扔下,不满地发出抗议。
‘啪~’
包子不客气地扬起爪子,一巴掌将黑崽干翻,呲牙。
“呜呜~”
可怜的黑崽,在包子老大的绝对镇压下,老实地趴着不敢动。
…
申时,一群矿工被穿成串赶着下山。
一群护卫吆五喝六地挥着鞭子,一头目怀里鼓鼓囊囊。
看着一群人空手离开,林姝百思不得其解。
那些原石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堆着,根本没人带走。
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留下,还是说那些人笃定深山老林中,不会有人前来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