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的那两坨烂肉，不断地快速蠕动，重组。
都变成这副样子了，难道还能复活？
杜越对沈晨曦说了一句要不快撤吧。
“再拖下去，情况将会对我们更加不利。”
“你们撤，我不走，白简州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不救出白简州，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沈晨曦沉思两秒。
“伊万，我们来做一个交换吧，我给你比这只九尾狐更加重要的实验资料，作为交换，怎么样？”
“比如？”
沈晨曦从衣服的内侧口袋中，拿出一个U盘。
“411所关于人体超能力研究的重要资料，全部装在这里。”
我对沈晨曦来说究竟有怎样的价值，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的牺牲。
“真的？”
伊万似乎有些不相信。
沈晨曦对手下说了一句取电脑。
他的手下从随身的装备中，取出一个小英寸屏幕的电脑，插上U盘后，沈晨曦调出U盘里储存的文件。
“你可以自己看。”
沈晨曦下蹲，将电脑放在地面，朝对面滑了过去。
杜越掏出一把手枪，对准那台笔记本电脑。
伊万看了一眼电脑屏幕。
“好，交换。”
他同意了，将那把钥匙隔空朝我们扔来。
沈晨曦接住钥匙，交给我。
“去开门。”
我拿着钥匙跑向铁笼，打开锁，解开白狐嘴上的嘴套。
铁质的冰冷嘴套落地，白狐化作人形，虚弱地朝我走出两步，身形不稳倒向我。
我抱住白简州被折磨到形销骨立的身体，告诉他没事了。
“没事了白简州。”
听见我安慰他的话，白简州环在我腰间的胳膊忽然用力收紧，借着我扶他的力道，重新站直身体。
伊万拿起电脑，即将用另一只手拔掉硬盘时，杜越开枪了，那台电脑被子弹准确地打烂，从伊万的手中掉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