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拒地将脸侧开。
“走开!我不想要了!”
“不想要了?是我亲得还不够舒服?”
秦渊的手指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手臂从下绕过,重新将我牢牢扣在怀中。
小腹猛地传来一阵强烈的坠痛感,伴随着不适的收缩,痛得我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秦渊察觉到不对,松开我,将我的手掌捂在肚子上。
问道。
“肚子疼?”
我痛得大气不敢喘,憋着一口气点点头。
以前我从来不疼,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秦渊将我横抱起来,抱到卧室,盖好被子让我休息。
我听见他出门离开的声音。
没多久,秦渊又回来了,他在外面又忙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为我端来一碗黑乎乎,味道难闻的药汁,让我趁热喝了。
我不相信秦渊会看病,而且中医看病前都要把脉,他却没有。
“喝了,少不识好歹。”
秦渊又对我重复第二遍,端着药碗站在床前。
“我不想喝。”
秦渊煮的东西,我光是想想就膈应地下不去嘴。
“不喝也得喝,我头一次这么麻烦地照顾女人。”
“谢谢你,你端走吧。”
我也不想领秦渊的情,自己忍忍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狐狸!”
秦渊被我惹恼,他仰头将药汁喝下大半,然后一条腿压上床,伸手来抓我。
药汁的味道算不上多苦,但是味道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秦渊抓着我将药汁一点点渡进口中,过程漫长,难闻的味道弥漫,比我自己直接喝痛苦多了。
终于,秦渊放开了我。
眼见他还要抓着我再来第二次,我连忙喊。
“我可以自己喝了!”
秦渊将剩下的半碗给我。
我忍着烫,捧着碗一口气咕咚咕咚全喝了。
喝完以后,嘴里还有恶心的回苦,我问秦渊能不能再帮我倒杯水。
秦渊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对我使唤他有点不爽,我望着他,然后把空碗也递还给他。
反正他前前后后照顾我这么多次了,再多倒杯水而已,他应该会答应吧。
最终,秦渊一言不发地接过碗,转身离开房间,两分钟后为我倒回一杯温水。
我喝了半杯水,冲淡嘴里恶心的药味儿,又拿起摆在床头柜的蛋糕吃了几块。
下午,秦渊终于嫌我麻烦了,他给我二百块钱,让我自己滚出去找东西吃。
我等到单独甩开他的机会,于是揣着这二百块钱,迫不及待地去杂货铺买了包老鼠药,然后又去超市买来菜和肉。
提着菜和肉回到秦渊的住处,我心情大好,对秦渊说了一句。
“我的肚子不疼了,今晚做饭吃。”
提着菜和肉进了厨房,我着手开始洗菜切肉。
秦渊却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背后,我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衣服口袋中,拿出那包老鼠药,问我。
“这是给我准备的?”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呆了一下,冷静地回答道。
“老鼠。”
“哦,这里不可能有老鼠,扔了吧。”
秦渊冷笑,没有揭穿我,而是当着我的面,将那包老鼠药扔进了垃圾桶。
晚上,秦渊这变态又逼着我......
“好了。”
秦渊的手掌松开我,我才敢从他身上下去,穿好被脱掉的上衣。
到卫生间清理干净身体。
出来,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秦渊懒散地一动不动,目光盯向天花板的一处,面无表情的脸阴郁厌气。
脸庞精致无瑕,看起来像尊了无生气的假人偶。
我掀开被子,在靠床沿的一侧躺下,抬手关了灯。
大约半分钟后,秦渊的身体从背后贴了过来,抬手将我紧搂到怀中,抱着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