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与沈笑阳聊完挂了电话,刚要起身擦拭身体,放在一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李云只好重新坐回浴缸里,顺手拿过电话,却是凌桦与曾亿打过来。
这两个人与李云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对方在忙什么。
“二位首长好!”
李云开玩笑地打起了招呼。
就听对面传来了凌桦开朗的笑声。
“老曾,看见没,我赢了,我就说嘛,别看李云岁数小,那心可大了,网上这点破事就是毛毛雨啦,听见没,还调戏咱俩呢!”
李云听得头上挂了几道黑线。
“喂喂,你们二位将来都是当首长的人了,怎么还拿我一个刚刚成年的,社会最底层,普通的劳苦大众开玩笑呢。也没把我当人啊。”
李云幽默地吐槽道。
“你先调戏我们的,张嘴就管我们叫首长,你都不知道,我们两个合同已经到期了,被正式赶出军人队伍了。”
李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这段时间,他们二人没有联系李云,李云当然也没抽出空来联系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追问是什么情况。
“能有啥情况,合同到期了呗,当时要签几年的合同,不过后来上级领导指示,部队不同于地方,签定长期合同不太符合部队情况,不如把签合同改为需要时临时征调,这样,既能保证我们两个在娱乐圈的发展和收入,还随时能为部队效力。”
凌桦笑着解释道。
李云却听出了凌桦语气里的失落,安慰道:
“凌桦姐,部队嘛,有人家的规矩,在那里发展讲究奉献,领导也是考虑到你们两个的才华,在地方上更能发挥光和热嘛,在说了,人家不还有临时征调你俩的想法嘛,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电话边传来曾亿的轻笑声,凌桦也轻哼了一声道:
“我和你曾哥这么大的人了,还用得你在这劝我?只不过是有一点点伤感罢了,你顾好你自己的事吧,这么多麻烦还有空劝我们,心真够大的。”
李云哭笑不得,“大姐,是你们先给我打电话的好不好,我可没有上赶子劝你们俩,我现在还在浴缸里泡着呢,现在眼看着就浮囊了,咱抓紧好不好,别挤兑我了好不好?”
“老曾,老曾,你听见没,听见没,刚才还叫首长呢,现在知道咱俩被开除了,马上就管我叫大姐了,这要是知道咱俩想找他写歌,是不是得管我叫小凌了。”
李云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自己这是什么体质,怎么认识的人都是喜欢开玩笑的,我本来的定位是高冷男神来着啊!”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这么说。而是解释道:“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们这么看我我会很伤心的,但我同时又是个大度的人,不在这小事上和你们计较,你刚才说让我帮你们写歌,要我说啊,小凌同志!老~曾~同~志,不好办呐!”
李云拿腔拿调地调戏起对面的两位来。
“小李云,这两天你在沈市好好待着哈,你等我,我和你口中的老曾同志上门拜访拜访你,你要是不等我们,你看我不在网上说你耍大牌,想找你要个签名你都不见我们。哼!”
北方人说话,尤其是好朋友之间,相互聊天就没有不捅人家肺管子的,例如好友生病不能喝酒,几个损友就跑到人家病床前大吃大喝。
跑到手指受伤的朋友面前玩翻绳,当着单身狗的面秀恩爱。就喜欢看别人气急败坏却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凌桦拿网上黑粉的话来揶揄李云果然有奇效,气得李云在浴缸里扑腾了好几下。
这才起来穿上浴袍,寒暄了一会后,挂了电话,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李云这被老妈的敲门声给吵醒,嚷嚷着让李云快点起来,先去吃早饭,八点钟售楼处的人就来接他们上银行,完成最后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