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形式的诗文,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可以预见的是,这种诗文需要具有极强的文学功底才能做得出来,否则意思不通,意境全无,我始终不相信这是一个高中生所作的诗,如果真是他做的,他可能创立了一种新的诗歌形式。”
孟庆年呐呐地说道。
杨怀古带着花镜,依然盯着屏幕,耳朵却听着孟庆年在那里点评,听到孟庆年点评,杨怀古轻轻地摇了摇头,表达了不同意见。
“这首诗题材新颖,构思独特,确实也是诗中的中上之选,但,我们读史时可以了解到,这种诗属于文人间的娱乐之用,说白了,就是比比谁更厉害,属于趣诗之列,当不得开创新的题材。但单从题目来看,这个叫李云的学生赢了,至少,我们几个老家伙作不出来这样的诗,就算是有珠玉在前,我们也需要思量许多时间才能做出一首不如这首的诗。这年轻人,了不得。”
刘介之深以为然,至少,他本人不可能马上做出来。
网上,随着李云的第一题公布答案,网上同样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宁静,同样,首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些游戏于网络的浪子和随时在网络上发泄怒气的喷子们。
正义的毒蛇:“这是个啥,驴拉磨吗?这也叫诗,车轮子话,反复说,笑死人,你不写还好,你写完了,我基本确定,你丫的高考一定是作弊通过的,听哥一句劝,马上去警局吧,吊死在警局门口。”
我很有钱:“你还别说,能把废话做成诗,我也是真的服你,无非就是说骑马去看花,又喝了点酒,醉了,然后醒酒回家。有用的一句没提,牛!”
后面还给了一个大大的拇指,朝下。
老子是个狗日的文学家:“楼上的,说你没文化,你觉得我是在骂你,你欣赏诗词就是那么肤浅,作者明明表达了,呃,表达了这样,然后又表达了那样,最后又表达了都不咋样,还是喝酒有意思的伟大思想。”
刺楼上菊花:“放屁,狗屁诗,作者酒驾。已报警!”
贫僧很有钱:“呵呵,就这也叫诗?如果这个水平可以考上首都大学,我也能。”
寒国真的很暧:“呵呵,这就是生在华夏的华夏人,包括作者在内,建议你们去大寒蝉国去看看,什么叫做诗,你这个在人家寒蝉国,充其量就算一个顺口溜,还好意思挑战全网,你们这些华夏的网民也真有意思,一本正经地讨论这种垃圾,丢人。”
取名真难:“楼上的,对不起了,我们人口太多了,总有那么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给您带来不好的感受,我觉得我们需要反思一下,泱泱大国,为什么总出这种像作者一样的玩意。”
“狗汉奸,吃里扒外的王八蛋。”
性格一直很优雅的孟庆年看到反思评论后,当场气得暴起,恨不得顺着网线找到这个评论人,狠狠地给他两巴掌,吃华夏,喝华夏,吃完喝完骂华夏,就骂华夏穷措大。
有人开始了玩闹般的调侃,有人却借题发挥,说李云并没有真才实学。
还没有等到更多网友的评论,性格一向比较火爆的齐为民老教授,一手拉着小辉的衣服,一边怒气冲冲地道:
“小辉,我念,你写,有这群人在,华夏永远也别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传统文化,今天别的啥也不干,老夫我今天非得骂醒这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