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说完,睡着了。
梦见了一个小石桥和一片开花的树。
觉得是个好兆头。
小陈饿了,拿出了月饼,山楂馅的,给了舞伴一半。
到了九点,小陈说明天去广场看秧歌。
舞伴就回了家,看见欣雨的窗户还是和来时看到的一样,是黑的,看来是没在家。
小车似乎是动了一点。
花手巾还在那。
他上了楼,吃了好几个葡萄。
到了三点多睡着了。
他没有上闹铃,觉得自己能到时就醒来。
八点,他听见了报时声音,起来吃了冷面。
带着名片和折叠凳,到了广场。
把名片先给了一个煤矿退休的老李头,以前说过的。
又和一个拿着单反相机的摄影者聊天,知道他是财政局的,这个人看了名片,马上说了一声谢谢。
他四处寻找聊天的人,去广场的交谊舞场地看了看,没有看见欣雨。
看见一个平时秃顶的王某君戴了一个假发,只有头顶一小块的。
他回到小陈那里,两个人吃了月饼,当做午餐了。
下午,小陈还是坐在前边看。
舞伴遇到了一个水泥厂厂长,还有厂长的哥们,三个人聊了半天。
他告诉厂长二人,秧歌领头那个高个黑脸的是外市某市副市长的哥。
厂长和他手下听了默不作声。
厂长并不说话,他的手下和小陈的舞伴说了很多,他是人大主席儿子的同班同学。
还正好比小陈的舞伴大了十二岁,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