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本就稀薄的氧气,和吴三省热血上头的冲动,让吴三省直接躺在了密室里。
天色渐晚,吴二白看着手机,等着吴三省的哭诉电话。
“二京,打电话问问老三的伙计,看见老三了没。”
二京刚想打电话,吴二白的电话就响了。
“怎么了老三。”
吴三省头昏眼花的靠在墙角,虚弱的说“二哥,密室里,接我,我难受。”
吴二白赶紧起身,带着二京前往吴三省的小店,一路上吴二白也没挂电话,就听着吴三省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的宝贝。
“我的杯子我的画,畜牲,还拿了我三块砚台,我不活了,我要跟吴邪那个坑叔的畜牲同归于尽。”
吴二白也没问画是什么画杯是什么杯,反正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书房里的东西可以适当的藏一藏了,决不能让吴邪有机会带着白栀去搜刮。
日子在吴二白对亲弟弟的厌烦中慢慢度过,来到了白栀的婚礼。
吴邪在看完白栀那次拜天地的视频,真的就是对这次的西式婚礼没有什么期待。
国人嘛,对老祖宗的东西都是非常喜爱的。
但是婚礼挺好玩的。
白栀三个小时内换了6套婚纱,一直在拍照,带着一群来参加她婚礼的小姑娘跑来跑去玩游戏。
新郎解雨臣,在这场婚礼中连白栀的背景板都算不上,照片都没有混上一张。
今天的照片,都是属于女孩子的,不管老少。
婚礼都结束了,吴三省以为自己迎来收拾小兔崽子的机会了,结果电话不通。
生气的推开吴二白的房门,坐在椅子上就开始诉苦,忍无可忍的吴二白直接让二京将人扔了出去。
东三省终究是没有去,但是他们去了黑瞎子的老家。
辽阔的草原,茂密的牧草,成群的牛羊,星星点点的野花,所有的人都换上了这里的服饰。
“啊啊啊~我为什么又矮又瘦,穿上去一点都不好看。”
白栀抱着解雨臣仰天哀嚎着,迎面走来的黑瞎子和尹南风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长得高,还好看,也是内卷人才,将那股游牧民族在草原上拼搏的精气神展现的淋漓尽致。
“小小姐,走喽,今天咱们骑马溜两圈,明天就正式教你。”
黑瞎子掐着腋下把白栀举起的样子,让一旁的王胖子和吴邪笑了出来。
“嘿嘿,黑爷跟宠孩子似的,妹子这小体格也是绝了。”
他们还是相处的时间太晚了,没有见到白栀跟小秀秀争黑瞎子“飞”的时候。
白栀被黑瞎子带着跑了两圈才回来,等到了驻地,白栀还是不愿意下去。
抓着马鞍,白栀不停的梳理着骏马的鬃毛,就是不看站着黑瞎子。
“小小姐,下来了,要吃晚饭了。”
“不要,再跑两圈嘛。”
“不可以,明天我就教小小姐了,所以今天小小姐不能累着,我们下来吃好吃的行不行。”
黑瞎子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扶着白栀的后背,就怕马和白栀一不留神就跑了。
明明马是他驾驭的,结果和白栀更亲。
说快就快,说停就停,任由白栀在脖子上编歪歪扭扭的辫子也不动。
白栀不说话,直接趴在了马背上,连马鞍都不抓了,双手抱着马脖子,依依不舍的。
马儿打了个响鼻,歪头蹭一蹭白栀,稍微动了动,就开始慢悠悠的走。
黑瞎子明白了怎么回事,牵着缰绳,和一人一马散步。
吴邪拿着相机,将他们拍了下来。
绿色的草原,橘色的夕阳,一身白色的瞎子,和黑色马儿上的红色的白栀。
那么多的色彩,最后只让人觉得宁静。
又一次回到驻地,白栀被黑瞎子抱了下来。
伸手拆开那个丑丑的小辫子,白栀蹭了蹭马儿,可怜兮兮的说“小马,我要去吃饭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又可以一起玩了,今晚记得想我哦。”
下人将马牵走,白栀也被黑瞎子牵走了,双方一步三回头的样子,让吴邪一时技痒,又拍了一张。
解雨臣走了过来,在白栀的面前蹲下,温和的声音响起。
“上来,我带你去吃饭。”
白栀趴在解雨臣背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同一个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