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是左右为难,觉得两个,不对,算上躺土里的解九爷,这三个人都是活爹,给他们三个打工真是挺晦气的。
最后怂兮兮的表示:以后再也不会主动告诉他白栀的消息了。
看着退下的管家,想着白栀的性格,解雨臣坚信是因为黑瞎子有事才闹出的幺蛾子,觉得自己是时候扣钱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解雨臣说了扣钱的事,气的黑瞎子差点和解雨臣打起来。
“小九爷,瞎子我可是没有惹事,你平白无故的扣我钱,总得给说说理由吧。”
解雨臣给白栀剥了一个鸡蛋,还把蛋黄分了一半放自己碗里,淡定的说“今天管家报给我说你俩在池塘边举止亲密,最后还送栀子回房睡觉,让我注意你,不要让栀子被你勾引,怕你对我下手谋取解家财产。”
黑瞎子恨不得把管家和解雨臣都绑起来抽一顿,但是这是事确实是自己的错,于是从牙缝里挤出俩字“扣吧”。
白栀没有反应,只是擦了嘴,对解雨臣说“今晚让他来我房间,有事要说。”
解雨臣点了点头:“吃饱了吗?用不用再吃点水果。”
“不用,我先去洗漱。”然后走了。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不悦的表情,不为下午的事不开心,而是不开心今晚要说的话。好家伙。更畸形了,这都什么思想,是他太老跟不上时代了吗?
真是好好一个姑娘瞎了眼,看上这么一个黑芝麻汤圆。
黑瞎子跟着解雨臣回了院子,在打抱不平也不能正面撕破脸,最主要的队友带不动,总是投奔敌方。
夏天的月光是真的亮,黑瞎子翻墙的动作一清二楚。
白栀的房门没有划上,黑瞎子一推就开了。
这场对话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黑瞎子很快就出来了。对话的内容很多年后才被揭晓,而这之后,黑瞎子是越来越贱了。
“小九爷,这我都快走了,你不表示一下?”
“表示什么,要不我在扣你点钱?”解雨臣懒得理这个厚脸皮的黑耗子。
黑瞎子捧着心倒在解雨臣的办公桌上,“小九爷,我们可是在一起两年啊,你就这么舍得瞎子吗?”
“舍得。”说的轻快。
解雨臣又不铁人,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只是知道留不住,所以不去留,至于礼物已经备好了,只等着他走的时候送他了。
黑瞎子套不出解雨臣的话,于是他去磨白栀了。
虽然知道白栀一定会准备,但是和白栀斗嘴还是很有意思的。
黑瞎子以一个分外妖娆的姿势趴在桌子上,期待的问。“小小姐,瞎瞎快走了,你会想瞎子吗?”
“嗯…想的吧。”白栀双手杵在桌子上,捧着小脸,认真的回答。
“想的吧?小小姐,你怎么这样了。你以前可是很喜欢瞎子的。”
“我有吗?什么时候的事,谁通知我了吗。”白栀开始睁着她的大眼睛说各种瞎话了。
“你混蛋~不活了呀~”黑瞎子坐在地上,抱着桌子腿仰天长嚎。“瞎子我呀,没人爱呀,我不~活~了~”
白栀看着哭的投入的黑瞎子,迅速的跪在地上,趴在他身上,一边拍一边嚎“黑爷呀~你怎么这么惨。没得人爱的小可怜呦。这次回去没准还要被北哑追债,这可怎么办呀。”
钱,南瞎的死穴。
想想哑巴张的身手,想想自己越来越少的存款。
哇的一声,哭的好大声。
解雨臣跟在黑瞎子后面,看着两个戏精的较量,最后白栀的扎心一刀胜出,然后满意离开。
就黑瞎子那张在训练自己时贱贱的嘴,解雨臣没把他宰了然后分尸,五湖四海的埋葬,都是解雨臣仁慈。
想起黑瞎子的扎心语录,再想想给他买礼物的自己,觉得自己担得上一句圣父了。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在黑瞎子没日没夜的折磨中,白栀终于爆发了。
在一个一点都不安静的下午,伴着蝉鸣和黑瞎子聒噪的声音,白栀完成了二月红布置的任务,在黑瞎子的全力追逐中胜出。
只是谁都没想到白栀会玩的那么骚。骚到很多年以后,解雨臣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想把白栀打一顿,顺便把黑瞎子分尸分地埋葬。
“你准备好了吗?”二月红坐在摇椅里,看着白栀。
白栀点了点头“准备好了。但是你要确保你家的下人嘴严。”
二月红听见之后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但是没等他制止,白栀就已经行动了。
白栀蹦蹦跳跳的走到黑瞎子面前,笑的甜甜的说“瞎子,看我给你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