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也是一样,把最好的毛桃树接到山桃树身上,这样所有树结的果子都能又大又甜了。
蓉宝看着满山的树,脑海里都是自己数钱的场景。
山脚下建了十几个小木屋,地方不大,但五脏俱全,除了暖房,还有长工住的地方。
赵老四就躲在一个大房子里睡觉,蓉宝在外面听见呼噜声就确定是他。
“爹,爹……爹,天亮了。”
赵老四烦躁的啧了一声,旋即翻身继续睡。
在蓉宝坚持不懈的呼唤下,赵老四终于暴躁的睁眼,“干嘛?”
蓉宝“嘿嘿”一笑,指着桌子上的苞谷,随后问,“爹,山上都种了果树,桑树怎么办?我们家不养蚕了吗?”
她还准备带小伙伴来看蚕宝宝呢,毕竟劝课农桑,桑也很重要。
赵老四的声音很粗,还带着喑哑,“讨债鬼。”
他静坐半晌,回神的时候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
齐鸣谨和嘉宝坐在小凳子上一人一句,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简陋的木桌上放着一根嫩苞谷,满屋清香。
赵老四也不洗手,用荷叶包着吃,“今天没去城里玩啊?”
“明天去。”蓉宝坐在他对面,有点忧愁的捧着脸,“马上就要上学了。”
“好事啊,免得你到处撒泼。”
“撒泼是骂人的。”
赵老四说,“你听不出来我骂你?”
蓉宝噘嘴,“爹,你不种桑树了吗?”
“种啊,”嫩玉米汁水多,还带着清甜,赵老四啃的很香,他睁大眼睛,下巴往门口抬了抬。
蓉宝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只有干净的地面和远处的大树。
“种行山上,那边水多,又靠近村里,干活方便。”
蓉宝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但很快就放开思维想到,“爹,蚕也是虫子,不会爬我们家里去吧。”
“想什么呢?”赵老四觑着她,“蚕在这边养,又不放到山里吃叶子,你怕什么。”
种蚕可不像养鸡,给什么都吃,那虫子又小又娇贵,不能吃沾水的叶子,如果碰上下雨,要不就提前把叶子摘回家存着,要不就擦干。
这也是丝绸昂贵的原因,毕竟一个蚕茧只有里面细长柔软的丝才能用来织丝绸。
等桑树种下,赵老四就得去外面找销路,免得绢布织出来没人要。
蓉宝三人没有这样的忧愁,在山里看过自己的树后,又沿着水渠边回家,并约定好明天就进城,早上就去。
蓉宝嘉宝不肯坐家里的车,杨氏带着俩人在走马道上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齐家的马车。
齐鸣谨捧着一个大茶杯,上面是蓝白相间的花纹。
蓉宝挤到他身边探头看,“你在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