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省,岭南。
李乘风自从蛇毒回来之后,像是丢了魂似的,心中升起了一道道未解之谜。他甚至几次去八四零医院寻找答案,但都被无情的拒绝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情可以放下,但有些事情,一直萦绕在脑海之中。
转眼间半年过去,无心工作的李乘风变得有些颓废,下班之后一头扎进岭南一家名为金辉的夜总会,过着酒醉金迷的生活。
金辉是他发小陈晓刀开的场子,这家伙前几年在南方沿海打黑市拳,可以说是用生命攒下了一笔家底。回来后陈晓刀在岭南也是混的风生水起,道上都称之为刀哥。两人从小到大亲如兄弟,最关键的是在这里不用花钱。
“疯子,怎么了这是?满脸就写着俩字~不高兴。”陈晓刀拿着几瓶啤酒坐在了李乘风身边。
“老刀,你说这事真他妈怪了,老子翻烂了康熙字典,也没查出治疗蛇毒还需要天天弹小‘丁丁’。难不成,这是特殊疗法?”
“操!你他妈这是落下心病了。等会哥给你找个妞,你试试还管不管用,到时候我录下证据,不行咱们就去告他们。”
“去你妈的!你才不行了呢。”
李乘风笑骂着捶了一拳,其实让他疑惑的事情太多,李乘风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最让李乘风怪异的是,就是精神上出现的问题。
李乘风偶然间发现,晚上不用开灯他都能把房间里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因为在一次如厕之时,李乘风闭着眼睛吹了声口哨,怪异的事情出现了。他脑海中仿佛能接收到一层层波纹,把房间里所有物品都立体的展现在脑海之中。其实还不止如此,他的骨骼肌肉也在慢慢发生变化。只不过,李乘风还以为这是中了蛇毒之后的后遗症,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疯子,你小子别胡思乱想了,蛇毒可不是闹着玩的,能捡回一条命算是老叔在天之灵保佑了你。至于丢失的物品,这都不是事,你要缺钱就跟哥说,够你小子花的。”
“我不是烦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丢了也无所谓。我烦的是工作上的事,单位里一个个都是小人嘴脸,看着就欠揍。麻痹的,惹急了老子辞职不干了。”
李乘风心中郁闷,回来之后他可没少被领导骂。这也难怪,休个年假超了这么多天,要不是有八四零医院的证明,李乘风有嘴也说不清。
陈晓刀拍了拍李乘风的肩膀,“不说这些了,我这里真的新来了几个妞,要不要带回去一个。不过我先声明,染上病可别怪我。”
“老子现在哪有那心思,市里明天搞了个老干部座谈会,说是京城那边来了个什么着名主持人,领导们非常重视。明天一早让我去盛达宾馆,帮着布置一下会场。”
“吆喝,这不是挺看重你的吗。”
“看重个屁,根本就是拿老子当民工使唤。走了,回家早点歇着,省的你小子又拿女人来腐蚀廉洁干部。”
李乘风说着站起身,他倒不是拒腐蚀永不沾,只是最近几个月工作上让他有些憋屈,无心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特别是刚提拔为副科长的唐国勇,在李乘风面前恨不能把尾巴翘到天上。
次日一早,李乘风睡眼朦胧的来到盛达宾馆。刚进入会议室,就看到唐国勇正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看到李乘风进来,唐国勇立马倒背着双手,用一副自认为不怒自威的目光看向李乘风。
“小李啊,让你早点来早点来,这都几点了?你是等着大家都忙完你再来,还是等着领导来的时候你再干?”
“唐科长,您要求八点半之前到,这不还不到时间吗。况且是下午三点的座谈会,来得及。”
“怎么,管不了你了是吧。其他同志都能早到,为何你偏偏要到点才来。今天我事情太多就不再说你,希望下次不要让我再点到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