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有说头啊!”郭老爷摸着胡子望着这地方。
“这俩孩子能在这里?这里这么多乌鸦,要是有人早就飞了,您看,它们盘在那里一个一个的多安静啊。”我爸满脸的疑问。
“是啊,我们这地方来找过,没看见孩子,就一群一群的老鸹。”我妈也凑过来说。
“哎呀!别管了,先进去看看再说。走,哥几个跟我走。”我爸说着就伸出胳膊招呼着陈叔叔和几个兄弟就要进去了。
“等等,别冲动!小心迷了眼。”郭大仙儿伸手把我爸给拦住了。
“都走我后面,别东张西望。”郭大仙儿说罢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按照罗盘针的方向,打着头阵就一步一步的走进了这座破旧不堪的旧宅子。
乌鸦一阵一阵的在他们头顶盘旋,时不时的向人群发起攻击。我爸他们一行人也就顺手在地上捡拾一些木棍和树枝进行回击。眼看着就来到了歪脖树前的不远处。
“看!那里怎么那么多乌鸦!”陈叔叔在队伍里喊了一句。
果然当时有成百上千只乌鸦都盘踞在歪脖树上及树下。特别是树下的瓦砾堆里,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起来就像个黑斗篷,铺盖在地上。
郭大仙儿左右打量了一下,便指着那些乌鸦说:“走,回去看看。大家伙儿都小心眼珠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家都没懂什么意思,直到越来越靠近这群乌鸦才恍然明白了过来。
见到这群人靠近歪脖树后,本来站在树上的乌鸦,齐刷刷的就俯冲下来,奔着人们的脑顶,眼睛又琢又抓,异常凶猛。
地上的人们不断的进行还击,“郭大仙儿,您看看,这儿哪儿有孩子啊!”我爸有点着急了:“就看见这一群一群的乌鸦了,哪儿也没有俩孩子的影子啊!”
“你别急,你看!地上那些个乌鸦是不是有点不对头?!”郭大仙儿用手指着地上紧紧挨在一起的几百只乌鸦。
“是。。。是有点。。。不对劲。。。但是。。。哪儿不对劲呢?!”我那个傻爹嘟囔着,但是我妈看出来了。
“你看,这些乌鸦怎么都站在那里不动地方。”我妈这么一说,我爸才反应过来,确实,只有树上的在不停的攻击我们。而地下站着的都闭着眼睛,缩着脖子,紧紧的靠在一起,就像是在誓死扞卫着什么东西一般,全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我爸一看这样,蹲在地上就捡起来半块板砖,照着这群乌鸦抬手就要砍过去。
“住手!小心!”
板砖快要脱手的时候,被郭大仙儿给夺了过来。
只见郭大仙,把手里的罗盘一翻面,就看见罗盘的背面是一面金光闪闪的铜镜。
郭大仙儿手拿铜镜,用对着太阳折射出的光,扫射着这群齐刷刷站在那里的乌鸦大军。这时候,郭大仙儿紧闭双眼,口中还不断的默念着什么咒语。
咒语念闭,只听得“呔!开!”一声清脆的喝令,在铜镜的反射光中,乌鸦的大军顿时裂开一道口子,随即陆续噗噗噜噜的都飞起来,在半空盘旋。
“孩子!我的孩子!”我妈一眼就望见了一直躺在乌鸦脚底下的我们姐弟二人。
我妈哭喊着就向着我们跑了过去,这时候我爸和叔叔大爷们也挥舞着木棍,跟着跑了过去。之后我爸和我妈一起呼喊我们,就是我断断续续的听见我妈哭喊的声音了,那时候我意识不清,四肢都不能动,也无法回应。
我们被送进了镇上的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我倒还好,身上的伤口不多,基本上都在后背和胳膊上,小宝儿很严重,额头,太阳穴上都有乌鸦啄伤和抓痕。
医生诊断我俩应该中了什么麻痹神经的毒素,有可能是乌鸦自身携带的病毒,也有可能是它们觅食吃掉的什么东西或者种子含有麻痹神经的毒素,比如蓖麻籽什么的。总之,它们携带了这种病毒,所以攻击我们的时候,这种病毒通过伤口进入到我们身体,出现了麻痹反应,所以造成了昏迷和意识不清。
很多东西都是科学能解释清楚的,但是也有科学解释不清的,比如小宝儿如何在深夜睡在我爸妈中间的情况下,能够起身,在大门紧锁的情况下,他又是如何从家里出去的。这件事,到现在都是未解之谜。。。
我妈给我喂完了碗里的鸡蛋羹,我也听完我妈给我的叙述。我又感谢了一番郭老爷,并且我歪头看了看小宝儿,还是有些担心他。
“为什么小宝儿每天晚上都要去那里?为什么那里有那么多只乌鸦?为什么你们要砍那棵歪脖树?为什么歪脖树会流血?”我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又不知应该在哪里问起。
“别急,郭老爷给你讲个故事。”郭老爷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坐到了我病床边的椅子上。
“什么故事?”我追问道。
“大树修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