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想问问别的吗。
为什么一点都不关心它。
难道它在她心中真的没有一点地位可言，它明明是整个系统空间干事最多的人！
果然，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惜，从今往后，它要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鬼东东面无表情的想着，就只白嫖黎温书的小说，再也不提供任何服务。
系统坐在黎温书的头顶上重刷小说，正看到恐怖的部分，身边出现一个小影子，它原先以为是鬼东东没有搭理。
结果视线一转，看到鬼东东就漂浮在电脑边上。
那在它旁边的是谁。
系统身子一僵，机械地转头，鬼北北感受到身边投来的视线，转头，热情的跟系统打招呼。
“hi。”
“啊啊啊鬼啊！！！”
系统本就因为小说提着一颗心，看到鬼北北的时候，悬着的心直接死了。
它吐着魂魄，在空中浮浮沉沉。
黎温书伸手接住，这才发现系统空间多了个跟鬼东东长得很像的人……不对，小生物。
鬼东东冷漠又简单的介绍了下鬼北北，绝不多说一个字，多加一个标点符号。
鬼北北双手紧握，豆豆眼秒变星星眼，崇拜的看着黎温书，“你是这些小说的作者吗，能给我签个名吗。”
黎温书刚点头，它马上从兜里掏出五百本。
昧良心都只有一百本的鬼东东：……
以为只是签两三本的黎温书：……
最后折中，签了五本。
但鬼北北依旧兴奋得要死，满空间跑。
就说跟着老大准有好事，居然让它混到本尊面前了！
羡慕死阎王殿的那帮下属。
黎温书只用了五本签名，就让鬼北北恨不得给她当牛做马一辈子。
端茶倒水，捏肩捶背，殷勤得不行。
完美向鬼东东诠释了，什么叫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
想要冷漠到底的鬼东东狂怒，面无表情地给黎温书倒上自己特制的水果茶。
没事，虽然它还在给黎温书端茶倒水，但它再也不会笑了。
—
秦羡好挖到了好东西，迫不及待的在唐闻语家召开了姐妹读书会。
她抓着几本书，眼睛噌亮，招呼下人，“赶紧的，把门窗都关上，你们都出去。”
兰蕴玉疑惑道：“什么东西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温三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秦羡好食指竖在嘴前，长嘘了一声，示意在场的姐妹噤声。
然后指着温三道：“你，最好祈祷不把今天看到的一切说漏嘴，不然，我会动手把你打失忆。”
温三做了个封唇的手势。
温相宜接上道：“我会看着她，快说，你挖到什么好东西了？难不成排骨精又开新书了？”
没道理啊，开新书不告诉她，而且三开？
她吃兴奋剂了？
秦羡好否认道：“不是啦，给你们看这个。”
室内点着几盏灯，所有人在她的示意下，围在了桌前，看着桌上的几本书。
封面没有字，不知道是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