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啦,傻瓜。”他吻了下她的额头,“跟我说说你脸上为什么会这样。”
她哽咽着,“我……我小的时候,那时候还是调皮好动的,爬到树上去玩,下树的时候,脚一滑摔下来,正好右脸摔到一块尖凸的石头上,脸伤的严重就变这样了,从那以后,我也变得安静了,不想见人,不想出去。”
他搂抱着她,心疼地,“你真可怜,以后我好好疼你。”
她流下泪哭道,“我不敢奢望二爷能疼我,只要你别冷落我,拿我当透明人,能时常来看我,让我伺候你,我就……我就觉得是最好最好的了。”
他擦掉她的眼泪,“我不是时常来看你,我要经常来看你。”
“这我不能,我不能霸占着你,让姐姐一直守空房的。”
“那我一半陪她,一半陪你,好不好?”
她点头,“嗯,好。”
他又说,“云秀,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亲身骨肉,我想你能给我生孩子。”
她有点害羞,“可我还没跟二爷你同过房,我怎么生孩子啊。”
“这么说你是愿意对吗?”
“嗯,我当然愿意啊,我心里一直都期望能怀上你的孩子。”
“那我想至少要两个,你没问题吧?”
她笑道,“没问题啊,二爷想要几个我就生几个。”
他开心地亲下她的脸,“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说完就把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走到后,轻轻地把她当到床上,压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嘴唇,她搂着他脖子,忘情地迎合他的吻,完全不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可吻着吻着,他停了下来,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她怯怕地,“二爷,怎么了?”
他甩开她的手,起了身,正要走,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乞求道,“二爷,别走,求你别走。”
他却一下崩开了她,走开了。
她再去用手抓的时候却怎么也抓不到人。
她只能叫喊着,“二爷,你别走,你别走。”
槐花听到她的叫喊声,连忙起身抓着她的手,问道,“二姨太,你怎么了?”
她从睡梦中醒来,看到身边的人是槐花,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场梦,伤感道,“没什么,我只是做梦了。”
“是做噩梦吗?”
“不是,是美梦,美到只能存在于我的梦里。”
槐花躺下,挨她很近侧着,张大嘴打了个长哈欠,又闭上眼,“那你肯定是梦到二爷了。”
她恍惚地,“嗯,我梦到他对我特别好,好温柔地跟我说话,说疼我,会经常来看我,让我给他生孩子,还抱我亲我,然后他就走了。”
“嗯……走了。”槐花似睡非睡地和了一句。
而这时的云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外面的冷风一阵一阵地吹,而她睡梦中的丈夫正在梅花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