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下意识的摸向耳环。
半晌才怔然道：“的确是夫人送的。不管夫人对我怎么想，我心里是把她看做亲姐姐的。”
“我本来在二小姐那里伺候，可是我笨手笨脚，整日被打骂。”
“后来夫人实在看过不去，将我要过来带在身边，还送了我一对翡翠耳环。”
【滴！当前剧情探索度：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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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高夫人拉着小慧的手，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小慧啊，现在是新时代，我们女性也要跟上进步才行，没有人生来就是奴婢。’
‘等你以后读书识字，我就像对待阿白一样，把你的契子也给烧了，到时是走是留，全看你们个人。’
当时身量还不高的小慧惶恐的跪在地上，流着泪大喊道：‘夫人，夫人我一辈子哪也不去，就守在您身边，给您当一辈子的丫鬟！’
高夫人叹了口气，‘一辈子太长，谁又说得准？你先别哭了，我送你个好东西......’
耳边一阵刺痛将小慧的情绪拉回来，她努力压住心底的情绪，脸上的表情转为惊讶，“对了，你......是怎么知道？”
昨晚他就一直在苦思冥想，那个侍女纸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直到高夫人摸了摸耳垂！
林以双眼发亮，因为他觉得这个动作根本就不是系统设定好的。
而是高夫人想要提示他才这么做的！
他总觉得谈流之和高夫人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不过没关系，他总有一天会自己一点、一点揭开所有谜团。
他眼眸深邃，一身蓝色长衫更显得身形修长挺拔，慢条斯理道：“是姑姑告诉我的。”
高夫人明明死了。
一般人听到林以却这么说，要么就觉得他骗人，要么觉得可怕。
可小慧却再也忍不住，激动地瞬间红了眼眶。
“是，没错了......”
她喃喃道：“怪不得我总能梦到我在绣坊伺候夫人的场景！虽然夫人的脸有时会比较可怕，但我知道那就是夫人！不知道是她过得不好，还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苦笑了下，手指紧紧搅在一起。
“所以你才在第一晚守灵的时候，要给她半夜再烧一次纸钱？”
小慧点点头，泪珠随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