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生姑娘,嘿嘿!
而且都跟了先生了,估计也生不出来了。
唉!他真的昏了头了,怎么就……
可是先生好帅啊!
168看他这傻样,都恨不得有实体出现帮帮这家伙了。
之前吧,它劝宿主躺平,可现在看宿主这模样,又有点不是滋味儿。
算了,反正这家伙哪怕是个恋爱脑,也是个不吃亏的恋爱脑,随他吧。
宗大还想说什么,宗夜凌厉的看了眼下属,几个人立马了然,捂住宗先生的嘴,把人请了下去。
宗夜这才招呼着秦司砚往外走。
“我就说怎么有些熟悉,这小秧啊,我见过,给我送了一份礼,我到现在还喜欢得很。”
苗秧连忙道:“我都想不起来了啊,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出现在了先生家里,然后差点被埋了,不信,你可以问我同事,当初就是他的下属挖的大坑。”
苗秧把施斓推出来。
一旁,跟在先生一侧的施斓手指微微蜷缩,低着头没有搭话。
秦司砚的手臂被苗秧牢牢的抱住,跟抱大腿时候一样紧,苗秧歪着头还在继续:“醒过来后,我不仅失忆了,还性情大变。”
秦司砚面无表情,听到这话,也没有什么神色变化,摩擦着手上的扳指。
倒是宗夜的目光在这二人身上扫过,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没关系,小叔找人给你治。”
秦司砚看向宗夜,语气淡淡,却不容置疑:“不必了,秦家不至于没有医生。”
宗夜失笑:“我只是关心小秧。”
苗秧:“……”不需要,谢谢。
上了车,大概十来分钟,到了宗夜的地盘,萦绕在鼻尖的血腥味儿终于没了。
秦司砚和宗夜去书房不知道谈什么。
苗秧紧张得有些内急,问了问,去了卫生间。
只是刚进去,后背被一推。
“嗷~”一声,他猛地往前一扑。
被勾住腰的同时,门嗒的合上。
他被翻过来,就对上施斓阴沉的脸,这家伙又掐他的脖子,“你失忆了?”
施斓问。
苗秧喉结一滚,“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你们瞒着我,带我来,不就是想看我什么反应?”
苗秧哼了一声,“真当我傻?我势单力薄,没有话语权,我不生气,但是兄弟,你现在明知故问,多少有点过分了啊!”
施斓眸色幽深的盯着他叭叭叭的小嘴。
玛德,这张左口上此下角zui就该(土者)起来。
狠狠的,让他无法说话。
但是他不敢多待。
施斓低下头,在苗秧耳边说:“老子劝你,宗家的事儿别瞎掺和。”
耳朵蓦然被柔软的一碰,热气喷洒在苗秧的耳朵心里,苗秧一怔,正要炸毛的时候,施斓已经松开了他的脖子,走了出去。
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
苗秧抬手揉了揉耳朵,骂骂咧咧,“死色狼,占我便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