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喝了口茶,笑眯眯的:“我这般卖关子,是不是就很好奇了?全公子同郑家三少爷,如今吏部侍郎的郑大人有私交。”
越说兴致越好,“全公子依仗着这个关系,拿到了郑家餐饮在湖广的经销权。
以眼下盛京城的情形看,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郑家是五夫人外祖家,可不就是同五夫人多少沾了点关系。”
顾瑾初面上带着浅笑,“姐儿本就是要叫我一声表嫂的,如刘夫人口中所说,果真是亲上加亲了。”
李氏顺势问道:“全公子是不打算考取功名了?”
她还真挺想知道的。
毕竟当初三老爷觉得全公子配不上他的庶女,可是全方位的嫌弃过人家。
刘夫人话中也没遮掩,“全家在盛京城买了处三进的宅子,日后给他们小两口生活......老爷说,下次的春闱还是要参加的,不管结局如何,日后安排个官职便是了。”
说话的这个功夫,郑家夫人,还有宋家夫人也带着女眷们过来了。
大家便移步花厅,光是叶子牌就摆了两桌。
蒋南义借口从明辉堂出来,李氏今日让他来的目的再简单不过了。
同全家公子条件这么一相比,倒是他的庶女配不上人家。
也让他知晓,他和庶女错过了一段多么好的姻缘。
顾瑾初怀着身孕,看客人们打了会儿牌,便同蒋老夫人提出了告辞。
回到缘缘堂时,白桃正站在正房门前,哭哭唧唧的同徐妈妈告状,“……那是夫人交给奴婢的任务,现在被豆包给刁了去……”
徐妈妈见她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把她看的哭笑不得的:
“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注意形象?日后夫人身边的白芷和白芍嫁了人,怎么能放心让你近身伺候夫人?”
一听这话白桃哭的更起劲,一双笑眼哭得桃子一样,一边抹眼泪,一边哀求:
“徐妈妈,好妈妈,您趁着夫人还没回来,把线团帮奴婢找了出来。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夫人也不知道……”
白鹤空着手从正房走出来,在旁添油加醋,“晚了,夫人回来了。”
白桃胡乱抹了把脸,同徐妈妈还有白鹤曲身给主子请安。
顾瑾初迈上正房门前石阶,笑着问:“怎么站在外面哭?小脸儿皴了怎么办?”
这两个二等丫环,是她从洒扫丫头提上来的,养了好久才养出来水灵模样。
徐妈妈跟在主子身旁讲了来龙去脉,顾瑾初听闻后,让人拿小鱼干过来,走进西次间坐在罗汉床上。
拍了拍手说:“豆包,我这里有小鱼干你要不要吃?”
白鹤和白桃对视一眼,她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
不多时罗汉床底下发出声音,白桃跪在地上朝着里面看,用商量的语气说:“豆包,把线团还给姐姐……”
徐妈妈见到这一幕,老脸有些窘迫,这……也太没有形象了。
顾瑾初看着白桃这副样子笑得眉眼微弯,把小鱼干递给她,声音中带着笑意:“用这个逗它出来,小东西贼着呢。”
白芷听到哗啦啦的摩擦音觉得不对劲,也趴在了地上往里面看,随即抬头对顾瑾初说:“夫人,那个赤金手镯在
豆包正用力往外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