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眼中无比确信自己得到的答案。
对方虽然和陆白有相似之处，但战斗方式极为的单一，似乎只是凭借灵力，以及……那股玄妙意志力量的动用。
没有剑，没有剑诀，亦是没有剑意，陆白最为擅长的剑道，他统统没有见到。
比起寻常的元婴境要强上一些，但在摸清楚这单一的战斗方式之后，牧成空应对起来，便容易许多。
“莫非……是透过阵法而塑造的投影？”
牧成空想到自己在某种遗迹中遇到的事情，大为震惊。
最终，在他一剑落下之后，这场战斗也是以牧成空的胜利告终。
与此同时……
那幻化出来的阵灵，在此刻身形剧烈颤抖，最终化作光点散去。
一道由特殊蕴灵石打造的人物卡片，也是缓缓坠落在地上。
“牧师兄突破元婴之后，果真不凡，连如此惊险的阵法，都能轻易破除。”
陆白淡笑的声音传来，他手指轻抬，那卡片便落入他的手中。
“陆峰主……”
看清来人后，牧成空当即就要行弟子之礼。
按照问道宗的礼数，理应如此。
“牧师兄生分了，真当陆某当上这个峰主之后，就不认你这个师兄了？”
陆白微微一笑，打断道。
见状，牧成空沉吟了一下，旋即改口。
“陆师弟，我有一事不明……”
“现在的你，到底有多强？”
牧成空眼眸认真盯着陆白，似乎要从后者的身上，得到这个答案。
先前这阵法之中的“陆白”，只不过是类似一道投影的手段，便给他带来了一些危险的感觉。
牧成空虽赢，但也不轻松，甚至……一度有种被压制的感觉。
只是类似投影的手段便有这等实力，那如今的陆师弟，又该有多么恐怖？
想到此，淡淡的压迫感，便充斥在牧成空的心中，让他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陆白摇头道。
剑意融合之下，再配合神通拔剑，倒是能一剑撼三神，但也远远没到斩杀的地步。
至于浩然正气，只不过是入门程度，对于这一罕见的意志力量，他也没有完全开发出来。
现在能不能与三神境一战，陆白也不清楚，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几何。
闻言，牧成空抿着唇，一言不发。
通过先前的战斗，他明白，如今的自己和陆白之间，已经有了宛若鸿沟的差距。
换言之……现在的他，已然没有和陆师弟对话的资格，对方不想告诉他，也在情理之间。
“先前，和牧师兄对战的乃是……”
见状，陆白亮出手里的那人物卡片，耐心解释着这阵法的效果，以及阵灵和人物卡片之间的关系。
牧成空沉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惊愕，目光也是落在这人物卡片之上。
修行界，竟然还有如此奇妙的东西？
“倘若牧师兄想知道我有多强，不妨……通过这种方式，亲身体验一番。”
陆白扬起手中的人物卡片，望向牧成空道。
方法很简单，就俩字：氪金。
“抽取一次需一百六十下品灵石，有一定的概率出金，即这张人物卡。”
“理论上，只需要几百下品灵石，便可完整解锁这阵灵的强度。”
陆白笑容灿烂。
“牧师兄，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