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赫伯特虽然还是有些疑惑的,但却没有直接向姜栀和阿尔弗雷德·托拜厄斯提出疑问,自己把疑问藏进了心底。
反正姜栀医术厉不厉害等会开始看病不就知道了。
反正试试又不会吃什么亏,姜栀在给自己的妻子看病的时候自己也会看着点,不会出什么意外。
诺顿?赫伯特带着三人去了自己妻子的房间,看见病床上已经醒来正在费力的被佣人扶着想坐起来的玛丽·康格里夫。
诺顿?赫伯特赶紧上前去,让佣人站到一边自己来扶她。
“醒了,你想吃什么吗?”因为是和自己的妻子说话,诺顿?赫伯特说的是英语。
玛丽·康格里夫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我想喝口水。”
诺顿?赫伯特把玛丽·康格里夫扶好坐稳后赶紧倒了杯水给自己的妻子喝。
等她喝完后才放下水杯,对姜栀和阿尔弗雷德·托拜厄斯道:“这就是我的妻子玛丽·康格里夫。”
阿尔弗雷德·托拜厄斯之前就给玛丽·康格里夫诊治过,只不过没什么办法,对姜栀道:“jiang,你先去给康格里夫夫人看看吧,看完我们再说。”
姜栀点点头没有拒绝,上前去握住了玛丽·康格里夫的手腕,开始给玛丽·康格里夫把脉。
虽然诺顿?赫伯特不太懂姜栀的操作,但也知道姜栀是华国人,华国有一样流传了很久的医术——中医。
但他找人给玛丽·康格里夫治病时都是在洲这边找的人,因为洲这边已经是集结了世界的顶尖人才了,当然不算上姜栀的话。
诺顿?赫伯特找来的人也不是没有华国人,但他们学的都是西医,没有中医。
诺顿?赫伯特没有质疑姜栀,反而是自觉地给姜栀让了个位置。
过了好一会,姜栀才皱着眉松开手:“她的器官正在以一种均衡的速度衰竭,你们应该给她吃了什么东西吊着,要不然情况会更加糟糕。”
阿尔弗雷德·托拜厄斯点点头,他上次给玛丽·康格里夫检查身体的时候也看出来了。
“是的,我没有办法治好她,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尽量把时间拖久点。”毕竟是没见过的情况阿尔弗雷德·托拜厄斯也有些兴趣,因此回去后就一直在研究治疗的方法,但现在都还没有个结果。
姜栀点点头:“要不是你们提前采取了措施,恐怕现在谁来了都难了。”
“您是说您有办法吗!?姜小姐。”诺顿?赫伯特面色激动,要是没有提前采取了措施,恐怕现在谁来了都难了,那意思是说现在的情况姜栀能解决?
“暂时没有。”姜栀摇摇头“我还需要回去研究研究。”
这情况她也没见过,需要研究研究。
诺顿?赫伯特脸上的神色顿时失落下来,毕竟之前阿尔弗雷德·托拜厄斯也不是也看出了自己妻子器官在衰竭吗,不也说回去研究研究吗,可是现在都没有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