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走了,我看挺容易混过关,也就这样。”
王锦绣一时间有些感慨,没想到掌握一门外语还有这样的用处。
“不要小瞧了它们,文艺复兴可是在人家地盘上发生的,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和视角,大老远的跑到咱的土地上,就是为了挣钱来的,乱,要在控制范围内的乱,才是它们的目的。”
关起门来说话,法国人自有一套思维逻辑,脑回路与一般的国家不同,在他们看来,大西洋彼岸的只不过是暴发户。
二战的最后,美苏肢解英法殖民体系,存活成欧洲唯一独立自主的大国,西非在法国治下近乎于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利益面前,什么大国风范、大国担当,大国脸面,统统不是事,都可以丢掉。
“等会咱们去下洋货铺,走走瞧瞧。”
“好”
“当家的,你说什么时候,洋鬼子都以说中国话为荣,会有这么一天吗?”
“世上诸多古文明,从来没有一个像咱们这样,源远流长,血脉的延续,文化的包容,汉文化润物细无声,只要团结一心,肯定会,必将会实现。”
“我等着这一天,看洋鬼子结结巴巴的学说话。”
“会有这么一天的!”
张爱国想了想,又加重语气,仿佛是再次强调,这一刻铁骨铮铮。
“一定会的!”
中华民族的生命力,无比的顽强,从不怕艰辛困苦!
伟人他们怎么不来个联系呢,还等着卖物资。
频繁的治安事件,让巡捕房戒备森严,警车停在主要路口,无奈涌入的人太多,加上孔方兄面子最大,登记如同虚没。
死人天天有,就看身份地位重要不重要,一般人只能混上个草草结案了事。
“当家的,你看那些小鬼子,虽然比咱们的国军壮实,也不可能厉害几倍,差距太大了,不敢相信!”
王锦绣努努嘴,几头小鬼子男男女女走过去,穿着和服,踩着木屐,招摇过市。
和服脱胎于吴服,只不过为了随时随地媾和,带着个破枕头。
汉服以及马面裙才是最美的,最丑的是满清,金钱鼠尾辫,要多丑有多丑。
张爱国嗤嗤一笑,眼神斜扫一眼小鬼子,不屑的说道:“真以为武士道这么牛逼,能洗脑成这样,全是磕药了呗。”
“磕药了?”
光洁的额头,眉间有一些紧皱,为理解不了男人的说话难受。
名词不能穿越,易不适易质疑,嘴秃噜的快了。
“就是吃了药,交战前吃了突击绽,也叫“行军乐”或者“觉醒丸”,吃兴奋剂,感觉不到累,不知道饿,连续两三天作战。”
“啊,小鬼子太坏了。”
“鬼子平民也是炮灰,死了还能节约资源,高官谁在乎,草芥不如。”
“我还以为小鬼子啊,是天生的凶残,强悍,我大哥说过,我们要好几个人才能换它一头。”
两人边走边闲聊,鬼子嗑药的事,现在还都不知道,张爱国的缴获里面其实有不少。
怎么搞呢?
抓个鬼子喂给过量的药,搞辆卡车,装上炸药,做个汽车炸弹冲向鬼子司令部。
好办法!值得一试!
或许报纸上,会宣扬鬼子士兵,意识到法西斯的残暴,真正的觉醒了!
想到这,脚下的步伐更加轻松,相由心生,嘴角弯了起来。
可看到道路两侧的难民,心飞快的凉下去,如同现在的天气,时不时刮风下雨,还飘雪。
目光所及,衣衫褴褛,带着剩存的家当,一家老小,流浪者。
与昨夜所见,包房里的七个碟子八个碗,都不带重样的,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