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慢慢的围上来,5个,手里拿着小攮子。
“来齐了,给你们做个头七吧”
“上!”
石灰包嗖嗖嗖的甩出,砸一个就是满脸白茫茫。
左右手正反握两把胁差,猿揉贴身,左挡右削,唰唰几刀,倒下四个,剩下的一个傻眼了,转身就要跑。
“砰”
右手使劲投岀的铁疙瘩砸中脖颈,对方一个趔趄,挣扎几下还是摔倒在地。
“大哥,饶命!”
“噗”
喉咙被划破,血立马涌出来,堵不住,根本堵不住。
挑身还算干净的,个头差不多换上,入乡随俗。
其余的扒拉扒拉收起来,可以去当铺或者估衣店卖掉,刚开始还嫌脏,现在才明白,蚊子再小那也是肉。
两个皮夹子,150来块钱,在哪里倒下尸体就爬在那里!
哪有一天不死人!
嘈杂影响不到,还在暖和被窝睡觉的人,出来看看,纯属扯犊子,哪有被窝舒服。
顶着风,冒着雪,远离火车站区域。
“住店?”
“不住店,来你这干啥。”
“可以找姑娘啊。”
“一看,就是外地人,咱这儿有常驻,姑娘长的挺俊的,干净没毛病。”
“不用。”
“给我开个单房。”
“好嘞。”
“有热水没?”
“洗澡不行,等十点来钟,咱边上的澡堂子开门了,你去洗洗泡泡,还能搓搓背啥的。”
“行。”
“良民证拿出来登记。”
“你别嫌麻烦,日本人要求的,康德皇帝同意。”
掌柜絮絮叨叨地唠着嗑,来个人说说话,不打瞌睡不是。
登记还不是应该的,上辈子还搞过人脸录入呢,一点都不麻烦,有需求才会有需要。
进了房,把床上的铺盖打个圈,丢在地上,晾一会土坑,重新铺上自己的狼皮褥子和羊毛军毡。
身上的衣服老是有点痒,空间内过一下,十几只虱子落在地上,急忙啪啪啪用脚踩死。
跳蚤和虱子如同小鬼子,赶是赶不走的,它们会躲进衣服的缝隙里,床铺的沟缝里,等待孵化,等待二次重来。
次日起床,大街上一切正常,人来人往。
雪终于停下,白茫茫的世界,有点恐怖。
“起来了,还没吃饭呢?”
“刚起来,等会出去吃点,这天真冷!”
“冷?你一个关内人,还是穿厚点。”
“对了,你是干啥的,我得了解下,万一日本人查房,咱得有说法不是。”
“我啊,过来买黄豆的。”
“粮食这玩意儿,日本人说了算,不让卖。”
“大烟呢?”
“你更别想了,日本人专收专卖,听说用飞机往上海运。”
“我出去溜达溜达,实在不行,在这开个饭馆子。”
“那敢情好,我边上有一家要盘店。”
“不过话说回来,你有关系吗?有人吗?这些都没有,劝你还是别开了,见天的吃白食都能把你吃关门。”
“皇帝不管管?”
“你吃不吃饱饭,自个知道,耽误不了皇帝早餐吃19个菜,离得有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