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实解下腰间皮带,将佩刀、匕首放置于桌上,桑玉奴趁机向门外跑去,可没跑两步就被谢实一把拉了回来:“诶——行了啊,再玩就过了!”
谢实一双大手如钳子般紧紧扼住了桑玉奴的双臂,将她按在桌子上,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酥胸如雪更激发了他的兽性,他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桑玉奴百般挣扎始终无法挣脱,突然右手摸到了那把谢实刚刚放在桌上的匕首。
她当机立断一按机簧,匕首从鞘中弹出,她紧握刀柄猛地刺向了谢实的大腿。谢实惨叫一声,捂着大腿根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这一声惨叫惊醒了库房中的伙计,他急忙来到后院,只见桑玉奴房门大开,便知道出事了,随手抄起一根门栓闯了进来。
屋里的景象吓了他一跳,桑玉奴衣衫不整,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瑟瑟发抖,匕首上还在滴着血;地上躺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血流了一地。
他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去前面铺子里叫醒了另一名伙计,让他立即去给连述报信。
大约半个时辰后,连述火急火燎赶到现场,此时桑玉奴已经平静了许多,匕首也扔在了地上。见到连述她第一句话就是:“我杀人了,你送我去见官吧,天大的罪责我一人承担,与商号和府里无关。”
连述没有说话,他蹲下探了探谢实的脉搏,已经确定是死的透透的了。
他看了看现场,计上心来,让两个伙计将谢实的上半身扶起来,将桌上的皮带及长刀、匕首的刀鞘又重新系回他的腰间。然后他走到桑玉奴跟前,仔细地看了看桑玉奴,咬了咬嘴唇道:“桑掌柜,要委屈你一下了。”
桑玉奴还没明白他是何意,只见他扬起手掌,“啪”的一巴掌扇在了桑玉奴的左脸上,白嫩的皮肤上顿时显出五个红红的指印。桑玉奴被打懵了,可还没等她有所反应,连述又是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她右脸上,接着他又狠狠地将桑玉奴推在了桌子上,桑玉奴的后腰重重地磕在桌沿上,不用看也知道必定已是乌青一片,桌子也被推离了原位,桌上摆放的物品散落一地。
桑玉奴倒地后,连述又是连续几脚踹在了她的腿上,眼看着桑玉奴已经痛苦地蜷缩成了一团,连述这才停手,两个伙计已经吓呆了,不明白平时脾气很好的连掌柜为何突然会对桑掌柜下此狠手。
连述将呻吟不已的桑玉奴扶了起来,解释道:“谢实不是普通人,这事儿咱瞒不住,一会儿天亮必须得报官。但是,如何报官这里面是有门道的,到时候你如此这般说,方有活命的机会!还有你们两个,”连述又对两个伙计道,“一会儿我也得将你们砍伤再绑起来,到时候你们配合好,别说漏嘴了!还有,今夜我没来过,这里只有你们三个,记住了吗?”
三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桑玉奴一狠心,干脆将上衣撕烂,雪白的肌肤在破碎的衣服
连述抽出谢实的腰刀,捡两个伙计不是要害的部位砍了两刀,鲜血顿时染湿了二人的衣服,连述趁机又将二人绑在了柱子上,故意用重力勒出血痕来,然后又用匕首将绳子隔断,给二人松了绑。
做完这一切,连述趁着天还没亮悄悄又摸回了大长公主府,并立即叫醒了崔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及自己的应对方法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
“崔爷爷,您看我的应对是否还有漏洞?要不要再做些什么?”
崔林思忖了半晌道:“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但是想要救桑姑娘光理儿上站住脚还不够,这样吧,天一亮你就去找罗先生,把事情讲给他听,相信他会知道该怎么做。另外,我今天要见几个老朋友,见完罗先生后你替我去约一下,就在‘第一楼’吃个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