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被陆江河这番话激怒了,他脸色涨红,指着陆江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你……”
“我什么我?”陆江河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以为你跳下去,就能解决问题吗?你以为你死了,就没有人追究你的责任了吗?”
陆江河一步步地朝刘森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语气就变得更加冰冷,也更加坚定。
“你错了,你大错特错!”陆江河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你的孩子怎么办?他们都要跟着你一起承担你的罪孽!”
刘森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江河,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没想到,陆江河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番话,像是尖刀一样,刺穿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绞痛。
“你……你胡说……”刘森的声音颤抖着,眼神开始躲闪,不敢与陆江河对视。
“我胡说?”陆江河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吗?你以为你一死了之,就没有人会追究你的责任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现在你给我滚下来,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你要是非要整这么一出,那我就让你不光死相难看,死了之后还要身败名裂。”
陆江河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也越来越严厉,像是惊雷一般,在刘森的耳边炸响。
刘森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他惊恐地看着陆江河,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通过开头几句话,陆江河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根本就没有勇气跳下去。
一个赌徒,赌惯了而已,他在赌工人们的胆小。
他在赌一旦出现了严重后果,这些讨薪的工人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承担将他逼死的责任。
有些事就是这样,不管你是否是某些事件的始作俑者,是否是强势者,是否是被告人。
只要在事情的冲突中最后成为了受害者,那么无论你先前犯过什么错,有利的天平就会偏向你这边。
但是刘森的没想到的是,他遇到了陆江河。
陆江河两世为人,见过无数种类型的人,对于某种特定类型的人格特征,陆江河早就熟稔于胸,很容易就把对方拿捏的死死的
“滚下来!”
陆江河凑近,一把抓住刘森的胳膊,像提着牲口一样,将他从护栏上拽了下来。
刘森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陆县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刘森跪在地上,抱着陆江河的腿,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陆江河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陆江河一脚踢开刘森,冷冷地说道,“不过我会遵守承诺,你现在跟我一起下去面对工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