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与恒润集团的事情,再次陷入了停滞。
大家似乎都拿恒润集团的无赖行径没有办法,而尽管王文峰再三督促要和恒润集团多进行交涉。
但作为负责这件事的同心镇党工委书记的王松,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只是象征性的和恒润集团集团进行了几次会面,依旧是没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已经到了2003年年末,隆冬季节。
雪花如同天空撒下的无数细盐,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先锋村的每一寸土地上,将这个宁静的小村庄装扮得银装素裹。
北风,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能钻进人的心窝。但在这样的天气里,陆文婷和陆江河这对兄妹却有着别样的情趣。
“哥,我真的不明白,好好的假期不享受,干嘛非得起个大早,跑到这山上来受冻?”
一处丘陵上,陆文婷边跺脚边抱怨,她那小巧的鼻尖已然冻得通红,呼出的热气瞬间化作一团团白雾,随即消散在冷冽的空气中。
陆江河微微一笑,他的眼神在寒风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婷婷,你忘了伟人的那句话了么文明其体魄,野蛮其精神。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越是恶劣的环境,越能锻炼我们的意志和体魄。”
“我知道,这叫与天奋斗其乐无穷。”陆文婷举一反三。
“对。”陆江河赞许的笑道。
“嗨,哥你和你单位那些手下上纲上线也就罢了,和我还要上纲上线。”
“我看你是嫌我在家里碍手碍脚,想找个机会把我冻成冰棍吧!”陆文婷俏皮地反驳,同时故意做了个夸张的瑟瑟发抖的动作,惹得陆江河一阵无奈地笑。
“我可舍不得我的宝贝妹妹变成冰棍。”陆江河停下脚步,伸手揉了揉陆文婷的头,眼中满是宠溺。
“再说,你看这雪景多美,我们这是在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感受生命的活力。
将来等我们老了,这些回忆可都是无价之宝。”
“好吧,我算是服了你这套大道理。”
说着陆文婷有些嫌弃手套不够保暖,索性将手套摘下,不住的往手上哈着气。
“嘿,你的手怎么了?”陆江河注意到陆文婷裸露的双手,几处泛红的皮肤显得格外扎眼,隐约还能看见些微肿起的小疙瘩。
陆文婷连忙把手藏到背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没,没什么,就是冬天干燥,皮肤有点痒。”
“别瞒我了,那是冻疮。”
陆江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更多的是心疼。他上前一步,轻轻捉住陆文婷的手,仔细端详起来,“在学校没照顾好自己吗?”
陆文婷的眼神躲闪了几下,最后还是败给了哥哥关切的目光。
“好吧,宿舍楼有点老旧,暖气也不太给力,晚上确实有点冷。不过没关系的,过几天就习惯了。”
“这怎么行!”陆江河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之前买的那栋楼,不久前正好赶上拆迁,补偿了三套房子。我正愁着怎么利用呢,这不,现成的好主意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