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耳朵逐渐红了,懒得再搭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
“去去去,别油嘴滑舌的,听着腻人。”
君淮琅像往常一样,纠正她的说法。
“我这是发自肺腑的话语,根本就不是油嘴滑舌。”
言墨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脸颊越发变得发烫后,扭过头,这下是彻底不搭理这个男人了。
君淮琅立马紧随其后,跟上她的脚步。
“言墨,虽然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但肺腑之言,我还是要说的。”
言墨加快了脚步往前走,没有回话。
她想想,还是不要回答这男人。
免得他在那越说越起劲。
君淮琅也跟着加快了脚步,向来在外人沉默寡言的他,在言墨面前,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言墨虽没有搭理君淮琅,但两人的气场看起来却格外的契合。
转眼间,到了一周一次的家宴。
赫希雅整整憋了一个星期,总算找到了机会,给言墨发难。
“言墨,之前在年会上,你不是拿走爷爷损坏的斗彩鸡缸杯,说是能修复吗?现在怎么样了?修复好了吗?”
她刚刚可是仔细看了,言墨两手空空来参加家宴。
那对斗彩鸡缸杯,根本就不在她手中。
说明言墨没有本事修复,还要充大头,实在是让人觉得搞笑。
她倒是想看看,等会儿言墨要怎么收场!
言墨掀起眼皮懒洋洋的斜睨向赫希雅一眼,直接戳破她的小心思。
“赫希雅,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
赫希雅故作无辜,表现出一脸不解的模样。
“等这一天很久了?等什么?言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一旁的赫筠知自认为看穿了言墨的真实想法,露出嗤之以鼻的讥讽笑意。
“她这是修不了斗彩鸡缸杯,想要转移话题来掩饰尴尬呗,真当我们都看不出她的心思?”
言墨抬眸看了赫筠知一眼,从鼻腔中发出一道轻嗤。
“嗯,不得不说,你是真的懂。”
赫筠知脸上讥讽不减,“怎么?被我戳穿了你的真实想法?现在连反驳都不反驳了?”
不等言墨开口,赫希雅便紧跟着说道。
“言墨,当时大家都说了,让你不要轻易去尝试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可是你不听,还非要挑战自己,现在好了,完成不了斗彩鸡缸杯的修复工作,多让爷爷失望啊?”
她这话,像是笃定了言墨修复不了斗彩鸡缸杯,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记朝赫巍的方向飘去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