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凌寒舟以“铁柱大夫”的身份,被萧家人带去了凤祥酒楼,见着了萧然。
当时,小厮正劝萧然吃饭,被他怒气冲天地赶了出来。
萧然趴在床上,将所有能丢的东西都砸了出来。
等屋里安静下来,凌寒舟踏步进去,“从前温文尔雅的萧二公子,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萧然侧着脸,眼中充斥着绝望与死气,哑着声音,“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受邀,来给你瞧病。”
“那你可以走了。”
“抱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还不能走。”凌寒舟放下医药箱,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全然不管床上的病人拿什么眼神看他。
这副淡然的神色,给萧然一种熟悉的感觉。
望着面具下那朦胧的眼,久久没有回神。
凌寒舟也不说话,喝完杯中水,对守在门边不敢进来的小厮吩咐:“换壶茶。”
没一会儿,小厮送来一壶热茶。
“出去,把门带上。”
那小厮巴不得离这个房间二里远,立马跑了。
凌寒舟就跟受邀来喝茶的,惬意极了。
萧然苦笑,“你倒是跟别的大夫不同。”
“都是看病救人,没什么不同。”凌寒舟举起茶杯,“来点?”
萧然的酒壶早被他扔出了门外,手边空荡荡的。
“那我自己喝。”凌寒舟仰头,一口饮尽杯中茶,那神态,仿若在喝酒。
萧然皱了皱眉,“你那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