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犯错,我肯定会教训你,可你今日又没犯错,是对方犯贱罢了。”拂云牵着云泽,往先前住的客栈去。
之前约好,在那边跟宋小福和二赖子汇合。
光头里又问:“老大,你为何敢动手打那疯女人?对方那么多人,万一报官我们就惨了。”
拂云瞟了光头李一眼。
才到医馆时,她随便转了转,无意间看到凌家祠堂,看到了供奉的祖宗牌。
与凌寒舟家出自同宗,论辈分,凌祥安还得叫凌寒舟一声叔。
方才,拂云好几次想报出自家的名号,让对方知道,她凭什么敢教训她们。
可想到凌寒舟家的情况,便忍了忍,这个亲,无需认,也避免暴露身份的危险。
这几日,光头李惦记着人贩子的事,总忍不住想出来打听,但都被拂云制止了。
衙门给人贩子下套,自然是越少人关心越能让对方放下戒备。
来到先前住的客栈,才发现隔壁的脂粉铺子被封了,他第一句就问:“老大,现在可以打听了吗?”
拂云才点头,光头李就迫不及待冲进客栈,找掌柜的打听。
听完,转头又复述给拂云。
“老大,听说昨早,那脂粉铺来了一批番邦人来进货,那些人才进铺子,衙门的人就突然来了,二话不说就将那些人抓了起来。县太爷说,是脂粉铺的东家,勾结番邦人拐卖女童。”
“昨日,抓了那些人后,县太爷又顺藤摸瓜,捣了人贩子好几处窝点,救出了好多小女孩,大多数是从村子里虏来的。”
光头李眉飞色舞地说着。
云泽忽然问了一句:“那这脂粉铺地下室的那些女孩呢?”
“也救出来了。我说,阿泽,人家都是抓女孩,为何你一个男娃娃,也会被抓?”光头李冲云泽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