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摇了摇头,“没明说,只是说会有番邦人来进很大的一批货。”
“你可知是什么货?他们在哪里?”
“我被套了麻袋,虽不知是被关在哪里,但是我从麻袋的破洞看到路,并记下了。”
这小东西,向来古灵精怪。
拂云鼻子一酸,险些落了泪,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你做的很棒。”
“不,我没救出大家。原本我是想趁他们不注意,放走大家的,可有一个胆小鬼一直哭,引来了坏人,给我灌了很多药,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起那个一直哭的胆小鬼,云泽就愤愤得咬牙,“真想打死她!”
“虽然你没救出大家,可你已经很棒了,若是我,只怕连路都不会记。”拂云夸赞道。
云泽吐了吐舌头,“以前我也不会的,可离开京城后就学会了。”
被追杀的途中,常常与同伴走散,他们每个人都要记下走过的路,等平安后,或原路返回寻找同伴,或做记号等同伴找来,或去约定的地点等待。
总之,云泽有逃命技巧。
听他说起那些,拂云又心酸起来。
根据云泽的描述,他被抓了两天,救出来后昏迷一天,也就是说,那些人所说的三日期限,就是今天。
现在天已经晚了,还不知能不能找到线索。
拂云叫光头李看着云泽,她则亲自去了县衙,将云泽的话转述给衙门的人。
至于地方,她没叫云泽出面,而是直接口述。
今日一整天,县太爷本想抓人,可对方都说不知情,拒不认罪,他也象征性地抓了掌柜和东家回去问罪。
不过,倒是派人在那脂粉铺子的前后门守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