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作为前辈,自然希望年轻人能过得红火。可你说,木子牌是见别人的胰子卖得好,就学着别人做胰子。
还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抢生意,你可不会认这个侄女。不仅不认,你还拍着胸脯说,能让木子牌的胰子卖不出去。
当时我就劝你,不能干这样的事。谁知,你竟然不听劝告,事发后还想恩将仇报,将罪推到我身上。”
金盛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都怪我识人不清。”
真诚向来都是必杀技,金盛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对木子牌产生过想法,只不过因为别的原因,他什么都没做。
这一说,顿时俘获了大部分人的芳心。
场上最慌的,要数李时喜。
他瞪着大眼睛盯着温盛,嗫喏着唇,好半天才开口,“不,不是这样的,是你要对付木子牌,我是受你指使的。”
金盛倏然一笑,“李公子,既然你咬定是我,倒是仔细说说,我是如何指使你的?”
李时喜当然说不出来。
当初金盛也的确没说过要对付木子牌的话,他只是适当引导,模棱两可的,让李时喜自己去脑补罢了。
说起来,李时喜也十分上道呢。
金盛面上闪过一丝笑意,李时喜不承认也没关系,他有证人。
当初跟李时喜谈话时,他就刻意安排了好几个下人在场。
不一会儿,衙门的人就去金家,带来了证人。
两个丫鬟、两个小厮,还有金盛的贴身小厮。一共五个人,分开审问,得出的供词,都跟金盛说的无两样。
等待的这段时间,李时喜才后知后觉,是自己异想天开了。今日若拉不下金家,他就成了主谋……
主谋的罪,他担不起。
越想越慌,他恨恨地看向金盛,“金盛,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