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公堂上。
宋云东气势汹汹,逮着香满楼的错就不放,要求香满楼赔偿他关门这几天的损失,还要当众向他道歉,并且要掌柜的亲自说明福悦小食地蛋无毒,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还在围观的百姓,听到他这些话,一个个乐呵呵的,就跟自己报了仇一般,爽翻天了。
“这算不算恶有恶报?”
“怎么不算?我看,若那香满楼掌柜当真当众澄清,只怕,离倒闭就不远了。”
“我也觉得,若是我,绝对不会去这种人的酒楼吃饭。”
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群众向来都是嫉恶如仇、正义感爆棚的。
孙斯年也知,若当真像宋云东说的那样,那他表哥精心经营了近十年的酒楼,肯定要垮。
虽说对他没多大影响,可若真垮了,舅舅一家人都会念叨他,尤其是舅母,肯定会跑来县衙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白眼狼。
当年是舅舅供他读书,他才有这么一天,他欠金家太多人情。即使再不愿,他也得帮香满楼说话。
孙斯年正了正心神,张嘴欲替香满楼说情,就见宋云东跑到刑勇那边,狗腿地给他捏着肩,“刑叔叔,好久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孙斯年:……
居然是叔叔……
他就说,府衙怎会突然来人……
刑勇板着脸,瞪了宋云东一眼,“行了行了,你也别得理不饶人,让人家赔偿损失就行了,至于别的,就算了吧。”
宋云东捏肩的手顿住,“那怎么行,现在整个正阳县都误会我福悦小食卖毒地蛋。刑叔叔,你是不知道,我熬了一年生意才好转起来,眼看就要熬出头,他给我来这么一出,不道歉不说明,我还如何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