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让凌寒舟听得头疼,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李铁头身上,“我去看看。”
“看了有何用,你又不是大夫。”李铁头对凌寒舟虽谈不上多喜欢,可也算不得厌恶。
毕竟,七八年前,凌寒舟娶了李翠花,保住他李铁头家所剩不多的颜面。
不等凌寒舟开口,就有人替他说话。
“寒舟的爹是郎中,没准他懂点呢?”
“对对对,铁头,你就叫寒舟去瞧一瞧,死马当做活马医。”
凌寒舟也道:“先前我看我爹治过,知道一些方法。”
李大德也道:“人命关天的事,哪里管得那么多?寒舟,走,咱进去看看。”
才走到房门口,李时喜就捂着腚,离了弦的箭一般往茅房冲,他才出去没多久,杨兰香也冲出来了。
老周氏躺在床上,哎哎呀呀叫着肚子疼。
另一间屋子,李时喜家三个孩子睡在一张床上,一片狼藉。
李二牛昏睡着,另外两个孩子哭爹喊娘的也嚷着肚子疼。
这俩孩子也才四五岁,还小,想是吃得不多,症状并不算太严重,只是肚子疼,没有呕吐和腹泻。
来至床前,凌寒舟拉过两个孩子,一手抱一个,大手在他们腹部按揉了好一会儿,孩子渐渐止住了哭。
等他放手,李三牛趴在床边就开始干呕,努力半天什么都没呕出来。
“二叔,帮忙弄两碗淡盐水,大碗。”凌寒舟头也没回道。
“诶,好。”李时平应声,转头立马去了厨房,很快就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