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李翠花是去镇上,我们是从州府回来,就不是一条道。”
熊掌那种昂贵的东西,李大勇也是第一次见,本想着顶多卖到县里的酒楼,挣个银元就算了不起。
谁知,前日晚上一出山,凌寒舟直接带着他们往州府去。
当时李大勇还在想,是不是州府的酒楼收价更高。
许桃娘皱了皱眉,“就算高能高到哪里去?州府离咱这十万八千里,跑一趟,得多花多少路费?”
李大勇夺过许桃娘手里的菜刀,把她按坐在灶前,“路费是花了不少,可咱挣的,也不少。”
他从怀里掏出四个银元宝,一个十两,四个就是四十两。
许桃娘眼睛顿时一亮,“卖了这么多?能抵咱去年一年。”
“能卖这么多,也是亏了寒舟,原本,州府酒楼,人家只给十两银子一对,我差点点头了,寒舟没同意。
也不知他用的什么办法,找到一大户人家去,直接卖到人家后厨,卖了十两银子一只!
分下来,一人四十两。要知道,那些个熊掌,若在镇上,怕一人只能挣十两银子。”
说起这个,李大勇两眼放光,多出去的那三十两银子,就跟捡来的似的,他能不开心么?
许桃接过钱,嗔道:“你看你,这两年,咱家得了寒舟多少好处?一起进山,总是他出力最大,怎好得平分?”
李大勇自是知道规矩,“娘子有所不知,我也提出让寒舟占大头,可他说大家都是同伴,不能厚此薄彼,又说,他得了三张熊皮,卖了六两银子,就更不会占大头。那熊皮,是他一个人转去剥的。”
若运气差点,血腥味引来别的东西,只怕真是凶多吉少。
所以,一开始他们便没打算要熊皮。
许桃娘一听,心中便因刚才说的埋怨的话愧疚起来,“寒舟对咱家的恩情,咱们如何才能还得清?你说,那么好的人,怎就娶了李翠花那样的货色?
哎哟,这一说,我心里就突突直跳,阿景兄妹俩,不会有事吧?”
李大勇突然拉下脸来,“若她真卖了孩子,不用寒舟开口,我就先弄死她!”
“……”
见自家男人义愤填膺的样子,许桃娘心里竟莫名吃起凌寒舟的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