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熙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云为衫的眼睛,都说眼睛是一个人内心的写照。
此女子眸光时而清澈时而复杂,想来内心的拉扯也不少。
宫远徵看了一眼时云熙,最终放下手中的刀。
时云熙没待太久,既然已经知道云为衫的目的,那便不需要久待。
宫远徵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直至离医馆有些距离之后才开口道:“她调配的乃是至阴至寒之毒,怎么会是帮助宫子羽?”
“宫子羽现在正闯第一关,寒冰莲池!”
“你说的这个是不是不能告诉我的?”
“无妨,你知道的秘密也不少,多一个不算多!况且你早晚要经历。”
时云熙觉得此事无需隐瞒,毕竟宫门内后代都需入三域试炼。
“对了,你晚上来医馆做什么?”
“巡视罢了。毕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人命!你头上的抹额呢?”
时云熙见他今天装扮竟有些放荡不羁但又一本正经的模样。
“抹额……那个,不戴了……”
宫远徵忽然觉得脸颊烫的厉害,说起话来都有些结结巴巴。
“不戴便不戴吧。”
毕竟只是个装饰品罢了,戴上去像是一个乖巧的人,取下来却更有一丝张扬潇洒的意味。
“不好看吗?”
“好看的,只是忽然不适应罢了。都很好看!”
“那就好,反正你不许嫌弃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好!”
两人月下散步,氛围正浓,宫远徵大着胆子握住了时云熙的纤细的左腕。
随即向下溜去。与时云熙十指相扣,嘴角挂着笑却不敢看时云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