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脸上的表情多了一丝龟裂,低头磨牙道:“姐姐对嫔妾有活命之恩,又有姐妹之情,嫔妾自然关心姐姐,爱护姐姐。不知道晋嫔是经历过怎样的事情,才会能想到这样滑天下之大稽之事?”
“至于凌云彻,他虽与姐姐清清白白,但他的存在两次三番害姐姐于危难之中,我自然不喜他。”
晋嫔轻笑,状似无意道:“怜香伴。”
海兰的脊背骤然多了两分紧绷:“晋嫔在说什么,嫔妾听不懂。”
晋嫔觑着皇帝的神色,也不深入,只勾唇笑道:“本宫不过是胡乱提了一句,海答应你着急做什么?”
海兰也被顶得一时语塞。
皇帝狐疑的目光也紧跟着落到了海兰脸上。
禧常在跟着再接再厉道:“皇上,刚刚海答应说从前的金庶人也怀疑过凌云彻。”
“嫔妾想,宫中怎么不疑心旁人,一个个不约而同的都疑心是凌云彻和娴嫔呢?可见是无风不起浪,他们二人确有不对。”
“事情牵扯到皇上的子嗣,我大清的天潢贵胄,难到还要混入凌云彻一个奴才的血脉么?”
皇帝的神色越来越凛然,如淬了冰一般冷冽。
他眼里浓重的怀疑之色兜头倾斜在娴嫔身上。
娴嫔呐呐道:“臣妾与凌云彻清清白白。旁人的怀疑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皇上若还是疑心臣妾,臣妾无话可说。”
海兰跪下,哀哀哭泣道:“皇上,姐姐腹中可是您的皇子。姐姐求了这个孩子多年,她有多看重,您是晓得的。如今无辜蒙冤,您让姐姐怎么不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