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今的状态勉强做到和放太平洋的符羽打个三七开。
至于到底放了多少水，符羽不说也没人会知道，傻乎乎都话现在还想着依靠自身的恢复力和符羽打消耗战。
当然也只是想再拖一会，毕竟……打的越久她对武道长空的掌握程度也会增长。
她确实还做不到像现在的符羽那样，将这项能力常态开启，但是学以致用，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她觉得自己能办到。
不然以堕羽的性子是不可能将武道长空就这样教给她的。
符羽都没有轻易让她学的东西，她一开始其实也没什么底，但毕竟老师一直都在，自己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老师他肯定能把自己这个不孝徒弟给捞回来的，吧？
只是现在身体中传来那源源不断的力量，让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那不只是眼界的开拓，她看到的是一条近乎没有尽头的道路。
在使用武道长空的一瞬她也明白了老师为什么不教她，因为她还不够强。
在她那所谓的瓶颈之上……是一切的尽头。
何为武道长空，此法本是符羽为了应对转世过后前期战力不足精心准备的杀招，原本的预想之中是靠着自身对武道的理解，将身体到战斗本能提升至极致，做到真正意义的技巧无敌。
但是在后续几个整花活的家伙手中武道长空又被多次改进优化。
将精神层面的增幅也加了进去，办到了各种意义上的物免加魔免。
当然这也是需要肉身可以承受武道长空带来的力量，不然的话会直接炸成……烂泥。
有不少人曾自愿做符羽的小白鼠，但是结果都不太好，所以到最后他是拿自己做实验的。
因为能承受住那种级别的精神压迫只有他的精神体能办到，那是存在了超万载光阴岁月的精神。
他可以承受，不代表别人也可以。
华现在能够使用也只是堕羽钻了空子，将武道长空消耗的精神力缺口通过他给的记忆填上了。
只是这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符羽的目光始终没有变化，华的成长他一直看在眼里，在所有人中华的成长速度虽然不是最快的，但是根基足够扎实。
接下来她的路会很好走，当然那是华能跨过那道坎后……
再说了这场战斗过后，一切自有定夺。
华的气势越发强盛，最后在靠近符羽的下一刻消失。
那双金瞳之中不再带有属于人的色彩，就像是一开始的符羽一样。
这是彻底进入武道长空状态的下的影响。
哪怕是符羽也无法避免，华受到的影响只会更深。
“这种状态吗……你又能让华坚持多久呢。”符羽看着华，那双无波的眼中闪过不同的色彩。
还是快点结束吧，这样下去也只是透支华的身体，没必要这样拼下去。
“华，睡一觉吧，你做的很好，我很期待将来你的成长。”
符羽轻声开口说道，一字不漏的传入华的耳中，让原本面无表情，神色淡然的华明显露出一丝慌乱。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是符羽还是注意到了。
在华四周的崩坏能开始聚集，场中一时间所有的光和能量都消失了，只留下一片黑暗。
“破！”
……
“这可真是……夸张。”
梅比乌斯看着这一幕嘴角狂抽不止，维尔薇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有预感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至于凯文？地上躺着。
一副墨镜实时出现在维尔薇的脸上，梅比乌斯则是下意识在眼睛上附上了一层薄膜。
但是她们都没有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梅比乌斯的直觉告诉她，躲！
下意识蹲下身子，顺带把维尔薇拉了下来，下一刻空气的爆裂声响起。
整个观看席前的特化玻璃被震碎，蔓延至整面墙的裂痕也随之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