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童却从二人的解释之中,听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何王氏虽然极力解释,但是言语之中多有颤抖声音,而且有条不紊,侧重于武平,对,何王氏的重点一直都在武平身上。
尽管白火顶的事情神泉监家喻户晓,但是这个何王氏却一口咬定,不管是生意纠纷,还是二人约定约定上山,重点都在这个武平身上。
而这个武平,虽然说话之间有些急促,但是却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讲清楚,而且并没有避重就轻,前因后果都能说得明白。
但是说到白火道观的时候,武平的语气则是有些不太一样。
江童觉得,这个案子之中肯定有一些问题,但是问题在哪里,江童却想不明白。
武平,“知县老爷,草民有证据。”
欧阳敏,“有何证据,快快讲来!”
只见那武平不卑不亢,对众人说道,
“知县老爷,那日我与何奎上山还愿之时,说到这个留宿过夜的事情,那道观的道士肯定知晓,白火道观平常有很多人都会留客人过夜。
既然何王氏说我有嫌疑,谋害他的丈夫,只要知县老爷上山询问便知,问清楚我当时是否当天就下山了,而那何奎是否当夜留宿,一问便知。
如果留宿在山上,那么道观肯定要准备食宿,那么他们肯定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欧阳敏点点头,“说的不错,这就足以证明你二人当日在山上,的确产生了分歧,一人留宿,一人下山,本官肯定要去山上取证。
那么你呢,何王氏?武平已经拿出了证据,对于你所说的,你可有证据?”
欧阳敏问到了何王氏,那何王氏明显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知县老爷,民女丈夫民女民女不懂生意上的事情,我只是个女子,从不掺和家夫生意上的事情,但是家夫之前做生意的时候,总是向我抱怨。
说武平又占了他什么便宜,说这生意早晚都要赔的话,民女认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所以所以民女认为家夫的死绝对不像武平说的那般,求知县老爷为家夫做主啊!”
说完便不停的朝着欧阳敏跪拜,欧阳敏也是听了个大概明白。
显然这何王氏并没有什么证据,所说的话大概率十之八九有假,当即拍响惊堂木,
“大胆,本官乃是神泉监知县,这里是神泉监公堂,本官不能凭你一席空想,就对武平采取什么措施。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丈夫都已经失踪了,现在是死是活暂未可知。
本官即刻派人前往白火道观,如果事实真如武平所说,是你丈夫当日留在了白火道观,那你要承担责任的,平白无故诬陷他人清白。”
何王氏,“知县老爷,民女冤枉啊,民女冤枉啊,家父肯定是被武平害”
“啪!!!”
欧阳敏,“住口,本官已经说了,是非曲直本官自然会调查清楚,何奎到底是不是失踪了,还是跟武平有什么关系,本官自会调查。
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挥本官,你二人先各自回家,本官自有定论,在此案未有结论之前,不可离开神泉监,随时听候官府命令,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