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纵吧?……忍着对身体不好!”
轻轻低喃了句,话落,俯身在白月卿唇角落了深情的一吻。
唇稍抬起未曾离开,突然一手劲道的落了他脖颈,唇又被迫重新落回那饶唇,对方骤然侵略攻势了上来,吮吸亲咬,气势逼饶攻城略池。
震惊微缓神之际,又突觉昏地旋,身上一重,白月卿已经整个人欺了他身上。
一阵肆掠后,白月卿眉眼清冷却止不住眼底翻腾的欲望,他呼吸粗喘的注视着他,蓦然道了句。
“是圣上自己送上来的!”
话落,只见他眸色一沉,覆唇压来。
与此同时,轩辕琦蓦然觉得周身一凉,被压迫覆吻着的间隙瞄了眼自身,自己已然衣无着寸,而他,只着了里面雪白褒衣。
屋内烛火通明,火苗摇曳,轻纱丝滑飘曳。
啪,轩辕琦刚还觉得光线刺眼,突然,烛火骤然全熄,屋子里瞬息一片漆黑。
梨花直压海棠。
没有第一次的温柔,带了些情绪在里面。
他要让他记住,自己于他,不会很温柔的!
外面廊间烛火的光线映出屋子里的事物,床幔于那静幽的暗夜动荡摇曳,细密的喘息于这旷夜越发的粗重,那黏腻的声响伴着隐忍克制的低吟,亦于这有限的范围越发清晰,勾人心魄,使人羞涩神往。
屋外的风越发的疯狂呼啸,吹动着树叶簌簌作响,跟屋里一样近似激烈如火。
冬深了,云沉了,有冬雨蕴藏,许是等着这个冬季最后的一场大雪。
屋外风越发的大,没被秋风冬寒摧残的绿叶亦被这大风刮落了一地。
屋里风雨欲歇……
好一阵时间过去,屋里的灯始终未亮。
一影立在其门口,雪白的袍子被大风吹得极其张扬肆意,未束的长发更如轻纱,飞扬在风中,丝滑飘逸,当真……美人如画。
“你站这里做什么?”
于君看到站他家公子门口的古瑟纳闷意外的问了句,口吻不见恭敬或心喜,反倒极其不待见的模样。
这话一出,屋里突然吣一声响,漆黑的屋里烛火煞亮,却又是安静。
正瞧着于君的古瑟听到屋里的声响,目光落了紧闭的门口,默了片刻才静然答。
“找月卿。”
他视线始终落在紧闭的门口,话语答的无风无澜,仿……有些不开心。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门吱呀一声便开了,白月卿一身整洁立在屋里门口。
“瑟儿?”
他音色寻常,温润温和,见到他穿着褒衣的模样意外的眸色一凉,微怔。
他视线落在他耳朵上,看他耳朵被冻得有些发红的瞬间,视线复杂的略沉了几分。
他……在门口已经站了有些时间了?
于君见他们情况微妙,经他家公子眼神示意,朝他家公子拱手后,转身退下了。
古瑟神色寻常,屋里温热的风随着门的打开灌出,迎面扑了他面上,他微蹙了下眉头,目光礼貌的朝里瞟了眼,望着白月卿。
“没事,就是来看看,我先回房了。”
勾起唇角微笑着静静道了句,转身便离开。
以白月卿关照自己的性子,寻常他看自己穿的这么单薄,第一反应便是拿大氅披他身上,这会儿却……
白月卿愣怔迷惘,他不知道古瑟是否知道了刚才的事。
可,看他这样过于平静的神色表情,他也有可能知道了……
但,他为何……
古瑟住他对面,待他进房关紧了房门,轩辕琦一身整装站了白月卿身后。
他瞟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气氛,他也觉得怪异。
白月卿回神,随手关了门,转身去了书案边坐了下来。
“身子都法术处理干净了,你去见了他,便赶紧回宫吧!”
冷然道了句,无心的翻开面前的书籍,目光落在其上,却心不在焉。
用完便翻脸不认人,倒不是一般的冷漠。
轩辕琦内心苦笑了声,嘴角却依然勾着笑,就势靠在白月卿关闭的门板上。
“让朕见他,便不怕朕什么?”
调侃了句。
白月卿去翻书页的动作一僵,又继续平静的翻过去,眉眼未曾抬。
“我们间的事,他早已知晓,有甚好瞒的。”
他微顿,突蹙敛了眉目,抬起头来注视着他。
“办完事让于君送你回去,以后,不要再踏进锦瑟轩!”
果然于他面前无情。
只是,他让不来,便不来?
轩辕琦眉梢挑了下,望着他笑了下,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出去后,门也不替他关,任冷风灌入。
——这个混蛋,一听是古公子,便把自己都带落了床底,害自己摔了个四脚朝。